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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不知道吗?用得着你来假仁假义地提醒我?”韩冬儿瞪着项清恨恨地说道。这个人就是讨厌,以前就总是在季然面前跟她抢功劳,现在抓到机会了,果然是不奢余力地对付她。
一张口就是问要证据,就是要嘲讽她拖着老爷子一晚上没睡,不够孝顺,真是可恶极了!
“那就请韩小姐你快出示证据吧?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不需要我帮忙啊?”项清故作好心地问上一句。
“需要啊!你站到一旁就是在帮我忙了!”韩冬儿很没好气地说了句,这浑蛋摆明了就是要她当众难堪?
“这还需要什么特别证据?我本人就是最好的证据,这是我的遭遇,是我直到现在也忘不了的痛!”为了证明确有其事,韩冬儿故意夸张着语调,做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来。
季然隔着一众保镖冷眼以对,心中是强行压下的怒火。如果这贱女人敢站到他面前来,他绝对不会吝啬他的拳头。
“是吗?那你对当时的发生的遭遇,一定是记得很清楚了?这样就好办了,请你说一下军长身上都有什么样的特征,然后我们再问一下夫人,由夫人来做验证,就可以证明你说的话了。”项清抓住这话,立刻问了过去。
他怕的是韩冬儿说记不清楚了,只要她记得清楚,那就很好办了!都不需要什么特别证明,只需要三两句话就可以证明军长的清白了。
“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怀疑我说假话,故意污蔑他了?”韩冬儿一听这话就激动了,早知道这个项清心眼不好,可没想到他还真是挖了个坑,在等着她往里跳呢!
“这个……韩小姐你也知道,当时就你和军长两个人在场。你可以指控军长,那军长也可以否认,这根本没人证物证的。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抓住一些关键的东西,来帮你们两位证明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
项清不急不忙,笑着为她做了解释。一看她这么激动,就知道她肯定是心里有鬼了!这其实本来也毋庸置疑的,她对军长安的什么心,只要跟在军长身边一段日子的人都会知道。
她现在这样陷害军长,无非是由爱生恨,只是她用那种两个人之间,没有第三者来证明的事情告状,想要找证据还真是有点困难的!
不过作为跟随在军长身边这么多年的精英人才,这种事情根本难不倒他。
对于他建议的办法,韩冬儿心里有鬼,自然是不愿意采纳了,见她不做声,项清只好往季老爷子那边下手。
“看韩小姐的样子像是拿不定主意,季爷您是我们这里年纪最长,最有资格的人,您说我这个办法可不可行?”项清这样问的时候,人已然满脸笑容毕恭毕敬地到了季老爷子身侧。
季老爷子看了眼他,知道他是季然身边的人,不过他所提出的这个办法似乎也是不偏不倚,没有偏帮任何一方。
“这个办法倒也可行……”季老爷子这边刚一点头,韩冬儿立刻就扑了过来,抓住季老爷子的手臂说道。
“不行啊,爷爷,千万不能用这个办法!”韩冬儿一脸焦灼,难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这是为什么呀?”季老爷子不解地看向她,“你不想让季然心服口服,没话可说吗?”
“我当然想他承认……”韩冬儿下意识地脱口说道,但很快就意识到这话里的不妥,立刻改口说道,“我当然是想他别再抵赖了,不过爷爷,这个办法真的不可以啦!办法是项清想出来的,又要莫念念来做验证,他们肯定会一致偏帮季然的,到时大家肯定都会以为是我在说谎了。”
“这个好办!”季老爷子拍着韩冬儿的手背安抚她,“你直管说出季然身上都有什么样的特征,不用其他人来验证,你爷爷我就可以做证人,那浑账身上有什么样的特征是我不知道的啊?”
说到这里,季老爷子狠狠地瞪了季然一眼。从小到大,这个孙子就是他掌心里的宝,他算是无时无刻都捧在手心里了。年轻的时候,身体还行,还亲自帮他洗了一阵身子呢,对于他身上有什么特征,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韩冬儿被这话一堵,顿时哑口无言了。
“怎么了,韩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呀?”项清看在眼里,立刻故作关心地上前问了句。
当然有困难了,她根本就是在撒谎污蔑军长,她要是能说得出来,那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