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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坐。’
听到赐坐二字,李承乾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李格李泰知道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也在心中纷纷猜测李二会问自己什么问题。
‘格儿。’
‘儿臣在。’
‘父皇问你,你这一年来因何改变如此?送你母妃的礼物,她的寝宫已经放不下了。你与承乾一样,随意回答,父皇不会怪罪你。’
李格舒了口气,还好是这样的问题,自己还能回答。开口说道。
‘父皇,儿臣的改变与钱欢也脱不掉关系,因为儿臣在钱欢的身上体会到了亲情二字,钱欢生无母,养无父,按理说在他的身上应当感觉不到亲情,但儿臣在观望钱欢与牛家两位长辈相处时的那种气氛,儿臣羡慕,牛进达惩罚钱欢虽然严厉,但眼神却是恨铁不成钢,钱欢虽然哀嚎,出言认错,安抚牛进达,没有一丝责怪之意,裴氏责怪钱欢眼神却是慈爱,钱欢担心裴氏气坏了身子,把掸子送到裴氏的手中,请求裴氏莫要动力火气,惩罚钱欢出出气。’
李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母妃为儿臣付出的很多,在后宫,不敢争宠,不敢骄纵,不求赏赐,不求慰问。只求给儿臣一个安稳。钱欢与牛进达仅是伯侄,还是没有血缘的伯侄,钱欢异能做到如此,儿臣感觉这些年对母妃十分愧疚,寒鸦反哺,儿臣却觉得儿臣都比不得那寒鸦。儿臣送母妃衣饰,头饰,补品,儿臣只能说儿臣在赎罪,赎这些年母妃受过的罪。’
李格说完头都不敢抬起看李二,因为想到前几年的杨妃,李格眼睛忍不住湿润,回想自己前几年是多么的畜生。
李二看着李格的样子,心中却有中说不清的感觉,不知不觉中李格都已经十四岁了。
‘赐坐,看茶。’
李格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却不喝茶,因为李承乾没有。
李泰看二人都过关坐下,直接开口道。
‘父皇,儿臣知道父皇要问什么,儿臣自己说。’
李二看着青雀的样子,不由笑道。
‘你应该是朕最胖的儿子,你知道朕要问什么?那你说说。’
李泰挺直腰板,昂首挺胸,样子十分骄傲。说道
‘父皇,儿臣学会了兄弟一情。没办法,这也和钱欢有关系。虽然钱欢优点没有缺点多,但在兄弟一情上让儿臣自愧不如,钱欢手中的生意哪一项都在万贯之上,送与三哥,见虎,处默的冰果,钱欢一枚铜钱不取,麻将如今风靡长安,也仅仅是因为李崇义说了一句他要饿死了。钱欢便送与河间王府。没人都喜欢金钱,钱欢更喜欢钱,但兄弟之谊在钱欢眼里比那万贯铜钱重要的多。而钱欢听说处默宝林要上战场,宝林有光明铠护身,钱欢日夜不休为处默做了一套更好的。在看到只有他们二人上了战场,而其他与钱欢交好的人留在长安时,钱欢当时的那种开心,儿臣无法形容。他无血缘关系的兄弟异能做到如此,儿臣与大哥,三哥是亲兄弟,怎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李泰说完后深行一礼,转头便找椅子坐下。却被李二拦住。
‘青雀说的不错,你能体会如此也是父皇之幸。但父皇想问你的可不是这个问题。’
李泰听后傻眼了。自己说了半天合计白说了?苦着脸道。
‘父皇,您想问儿臣什么,儿臣不在自作聪明了。您问吧。’
李二笑着看着李泰,说道。
‘你说了钱欢与格儿,崇义的生意,为何偏偏不说与你的生意,你当朕不知道么,朕说了今日不怪罪你们就不会怪罪,你与朕说说,你赚了多少钱。’
李泰更想哭了。这不对啊,按道理应该问自己改变了什么,学会了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问自己赚了多少钱。李泰委屈的说道。
‘父皇,儿臣与钱欢的琉璃酒生意赚不到几个钱,被皇爷爷定价了,一锭金子一瓶,一个月只有三瓶酒,钱欢两锭,儿臣一锭,母后的那瓶说记在大哥头上,但大哥不给我金子,然后还揍我。我打不过他。’
李二看着李泰用手捏着自己肚子上的肥肉委屈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
‘渊鸿,去让御膳房准备些晚膳,朕要与朕的这三个儿子彻夜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