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她们两个忘记了。他们两个联手也只有李崇义能应付的了,李恪自认还打不过。
三名刺客,擒拿两人,击杀一人,水牛终于有脸对这钱欢傻笑了。钱欢在二楼走下,直径走过被按在地上的那名刺客。看都没有看一眼,
‘孙大,将这个死的扔去秦岭喂狼,’
‘是,侯爷。’
回到房中的钱欢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两名刺客,心中的火气已经蔓延到头顶,强压着心中怒气,平静的问道。
‘你们两人分别来自哪里,别说是一起的,穿着和武器都不同,说吧,给你们个痛快。’
两名刺客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钱欢见此笑了,看着身边的李恪问道。
‘小恪,你有体会过指甲内扎进尖刺的感觉么,你没有我可以,一根巴掌长短的木刺在指甲穿过,在将用力将指甲挑起,那种感觉,很不错,’
李恪被钱欢说的渗人,那种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独孤怜人却来了兴致。
‘钱欢,钱欢,木刺没有,但是我有针,多扎几次就好了,我去拿针,这种事情交给我,’
钱欢轻笑,没有阻拦独孤怜人,因为他发现那名受伤的刺客已经出了冷汗。独孤怜人拿过绣花针,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刺客,自言自语。
‘在哪个先开始呢,姐姐喜欢听那种哀嚎的声音,钱欢,就用这个受伤的吧,看见鲜血姐姐就兴奋,抓起刺客的手指,一阵刺入,刺客求饶声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声在客厅中蔓延。
‘饶命。钱候饶命。吴王殿下饶命,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
钱欢资助了独孤怜人,独孤怜人有些扫兴,
‘说吧,来自哪里,你说出来姐姐就让你看着扎他。’
‘小人说,小人来自梁州,原汉王个给了小人五百贯钱,派小人来刺杀钱候,一共来了十人,只剩下小人一人,求钱候给小人一个痛快。’
既然知道了,钱欢就没有折磨人的欲望了,在独孤怜人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被水牛拉出钱府,至于怎么死和钱欢没有关系。
在看着地上的令一人,钱欢笑的更加灿烂。
‘独孤。还有一个方法,你想不想听。’
‘想,’
‘将人埋在土里,只留下一个脑袋,然后在头上割出伤口,撒上蜂蜜。你说会引来什么。’
独孤怜人兴奋了,兴奋的脸色有些潮红。
‘蚂蚁,蚂蚁对不对,蚂蚁在他的头上爬,一点一点的啃食蜂蜜和他的脸皮,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对不对。来人来人,准备蜂蜜和小刀,姐姐要亲自给他化妆。’
桃子拿来小刀和蜂蜜,不敢想象地上的那刺客。一溜烟跑出客厅,独孤怜人拿着手绢堵在刺客的嘴上,小刀在刺客的头皮划过,刺客被堵着嘴发不出哀嚎,独孤怜人在撒上一些蜂蜜,看了一眼很满意,继续下刀。
如果此时独孤怜人不在人脸上作画,那么她一定会很美,鼓捣了一会独孤怜人把刀子仍在地上,不分不满的冲钱欢喊道。
‘钱欢,你骗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场景,他吓死了。’
看着那双目瞪圆的刺客,钱欢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知道另一个隐藏暗处的敌人是谁,挥挥手就有将士将人抬走,桃子阿狸来擦拭地上流淌的鲜血。钱欢回到二楼看着裴念苍白的脸,十分心疼。
‘放心吧,我会像陛下禀报的,这只是第一次,我估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过几天你们全部回长安,这间房子里只会剩下我,李崇义。李恪,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你下去看看独孤怜人吧,第一次杀人会忍不住呕吐,’
裴念相信钱欢,就像相信自己一样,既然钱欢不让他们留在这里,那她就听钱欢的,不给钱欢添麻烦,但听到独孤怜人第一次杀人时,裴念一愣,盯着一楼双手颤抖的独孤怜人十分疑惑。
‘你怎么知道独孤姐姐第一次杀人的。’
‘她眼里有恐惧,那刺客不是吓死的,是被她那支扶着刺客脖子的手掐死的,你和季静下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