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才是贱货!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比你认识天赐早?凭什么他就是你的男人了!?我早些还有个未婚妻的名分,你又算什么!?”
“就是。”陆月牙声音不大,冷讽热嘲道:“说这种话,因为你的脸最大吗?天天摆着副冷冰冰的样子,哪个男人看了都烦。论清纯俏丽,你比得上若荨妹妹吗?论妩媚勾人,你及得上小乔妹子么?论可爱活泼,兰儿妹妹浑然天成,你学都学不来!”
“就是!”焦若荨接着说道:“论丰腴动人,你也差月牙姐姐远了!”
江瑶听了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们几个妮子,真是要作死么!?”
乔阳阳连忙劝慰道:“都别吵了,别吵了,都是为了陈大哥好,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还帮她说话呢!?”焦若荨看着乔阳阳,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愤懑道:“没听到她骂咱们吗?!”
江瑶把一腔怒气忍了又忍,说道:“你们这些人,个个本事低微,我要杀你们,跟碾死蝼蚁没什么区别!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都滚开!”
梁玉也凑了过来,“哼”了一声,道:“姓江的,你说她们的时候,也得考量考量自己!在我跟前,你跟蝼蚁又有什么区别?”
江瑶知道梁玉是为南宫兰儿撑腰,当即冷笑道:“怪就怪在我没个好娘,替我抢着当别人的小情儿!”
梁玉怒道:“陈天赐口头上说你是他的妻子而已,还没有明媒正娶呢!以后谁是妻,谁是小情儿,还说不定呢!你神气什么?!”
“就是!”
“就是!”
焦若荨和陆月牙纷纷附和。
金坚也忍不住说道:“就是!”
众女一起看他,骂道:“女人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听什么?!滚一边去!”
金坚:“……”
另一厢,陈天赐对这边的事情充耳不闻,正在和皇泰紧急的议论着。
皇泰见皇后失利遁走,已经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以大司马之威,奉皇帝之名,携带六万援军,奔赴疆场,结果近乎全军覆没不说,还丢了永乐城,更丢了炎上的性命!这个罪过,他无论如何都担待不起。就算皇帝能网开一面,饶了他的性命,他以后还能在皇族中混吗?
不独独是皇族,别的地方也不会接纳他这个败军之将。
所以,摆在眼前的出路只有一条了,那就是投奔陈天赐。
陈天赐的实力他之前已经看到了,陈天赐背后的势力,他才刚刚领教到:自己是十大反王之一,背靠反皇、反后;被梁玉视为女婿,背靠造化城;被冥冥子、玲珑真人视为弟子,背靠旧皇族。这样一个手握三方大势力的人,不投靠他,还能投靠谁?
而且投靠陈天赐,还有一桩好处,那就是会向天下传递一个信号:他皇泰其实不是打了败仗,而是跟陈天赐达成了某种协议,因此故意败仗的。这样,还能挽回自己从前的盛名!
玄门术界,没有人会嘲笑一个叛徒,都只会嘲笑一个无能者。
所以,皇泰从内心深处,接受了陈天赐的招揽。
现在,只是谈一个地位和价码的问题。
陈天赐知道皇泰心中所想,因此十分的慷慨,说道:“泰兄,既然你已经诚心与我结盟,我便不瞒着你了,我的心不在一方一域,而是志在整个天下!我一直都在培育自己的嫡系部队,这个嫡系部队,我将其命名为‘刽子军’,不为别的,只为屠尽敌人脑袋!你若来,便是刽子军的首席统帅!”
皇泰听了,心中大为感动,说道:“陈王如此信任我这个败军之将,以后纵然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陈天赐笑道:“泰兄言重了。”
皇泰说:“属下既然已经改换门庭,不为皇族卖命了,以后便不叫皇泰,也不是大司马了,求陈王赐姓,属下也愿意姓陈!”
陈天赐对皇泰这种不讲廉耻、毫无忠信可言的钻营小人深恶痛绝,但用人之际,也恰能以利诱之,便说道:“小可求之不得!”
“多谢陈王!”皇泰喜道:“那以后,我便是陈泰了!”
就在此时,陈天赐陡然感觉到两股强横无匹的气息迅速接近,脸色一变,遥望空中,只见两道幻影闪现,一个秃头老者和一个佝偻老妪同时现身。
在场众人纷纷侧目。
江瑶瞧见他们,也是脸色大变。
南宫离和梁玉更是吃惊不小:“他们也来了?”
只听那老妪尖声说道:“火王梵燚,你小子跑的挺溜啊,让我和反皇好找!”
陈天赐和江瑶匆匆飞奔到反皇和反后面前,跪倒行礼,口呼:“小王参见反皇、反后大人!”
来人正是反皇和反后!
反皇没有搭理陈天赐和江瑶,只是眯着眼睛看向了南宫离和梁玉,喑哑着嗓音,缓缓说道:“南宫侯爷,侯夫人,好久不见了啊。你们可是越来越年轻了。”
南宫离眼中瞳孔一缩,他已经感觉到了两股极度危险的杀气扑面而来!
梁玉也如临大敌,将兰儿一把扯到身后,死死的盯着反皇和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