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管什么样的秘密,都没有办法瞒过苏兄的那双眼睛。”花开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满是无奈的说道。
暗隋公国现在的处境,就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花开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要不然的话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倘若出现任何的差错,暗隋公国就不会再存在了。
花开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苏烈会主动找到他。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没有什么慈悲救世的高尚觉悟。我只是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灭了我们苏家满门。”
脑袋一偏,苏烈死死的盯着花开,面无表情的问道:“我想要知道,你冒险从国公府取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苏烈的说话声异常平淡,可就是这种平淡却让花开感觉无比的压抑。
提到自己的仇人,苏烈居然还能够保持如此的冷静,正说明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花开冒险取走的东西,乃是这整件事情中的一个关键。龙在天派人潜入暗隋公国,直接把暗隋公国的国公给换了。
其目的,难道就是为了日后攻打暗隋公国?
刚刚开始时,苏烈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知道了花开的事情之后,苏烈对这样的想法动摇了。
从过去的某些迹象表明,这位假冒的国公实际上是在寻找某样东西。也正是因为这件东西,才让他生出了背叛龙在天的心思。
“那只是一幅画而已。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就告诉我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那幅画。可是等我取走那幅画,我日日夜夜对着那幅画整整三年。”
提到自己取走的东西,花开的眼里居然闪过了一丝愤恨,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说道:“可是因为看不懂那幅画,所以我选择了放弃。”
花开居然取走了一幅画,这下那可让苏烈吃惊不小。
虽然苏烈不知道那是一幅什么画,不过很明显的是花开把他父亲说的话埋进了心里,并没有能够保护好那幅画。
为了避免画被别人取走,花开便冒险取走了那副画。为此他背负上了杀母的骂名,可是他却隐忍的躲藏了三年。
直到他再也无法面对那幅画,他想不明白已经一无所有的他为什么要守着那幅画,所以便开始了他的复仇之路。
经过几个月的精心布局,花开终于等来了对他而言最为重要的时刻。只要他能够灭掉风无痕的第九队,然后把龙在天的黑骑军阻拦在接天关外。
那么花开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他的国公了。
听到花开说,他取走的居然是一幅画,苏烈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好不容易这才冷静下来问道:“你取走的那幅画,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所有的问题似乎都可以解释了,因为花开取走的那幅画应该就是第三份《无用师卷》。
只不过苏烈没有见过那幅画,所以这个推断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不过也只有这个答案,才能够解释所有的事情都在针对暗隋公国。
做出这个推断之后,苏烈的心中又生出了一个非常困惑的问题。
所谓的《无用师卷》就是一幅画,虽然其中所蕴含着的意境非常高。可是一幅画而已,既不是武功秘籍又不是藏宝图。
为了这样的一幅画,怎么就会让那么多人陷入疯狂呢?
“画,我已经送走了。现在究竟在谁的手里,我也不知道。”提到画的去向,花开向苏烈摊了摊双手,然后说道。
画居然被花开送走了,听到这句话之后苏烈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别人打破了脑袋也要拿到的东西,居然就这样被花开送了出去。如果被那些人知道的话,他们该被花开气疯了。
苏烈并没有怀疑花开的话,因为此事换作是他的话,他同样也会这样做。
与其,拿着一卷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还不如拿去交换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也就解释了,花开的实力为什么会在短时间内疯涨那么多,还有他为什么会选择躲进佣兵公会。
不过那幅画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下苏烈又要从头查起了。
“用那幅画交换其他东西,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我相信暗隋公国会越来越好,只不过自此少了四大门阀。”
《无用师卷》是什么,苏烈的心里非常清楚。想明白了花开所做的一切,苏烈随后说了两句然后转身离去。
即便苏烈同样不想对着它,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它开始的,那就应该由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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