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辣的临渊不可能坐以待毙,裂开自己的嘴,念叨的声音更加巨大,犹如邪神的呢喃细语,有一股黑色的气流升腾而起。巨大的魍魉花摇曳,摆动,对准着天晏的九宫法器迎面而去,理所当然的撞个正着。
虽然一度遏制了金环的进攻,但魍魉花的花环却被打出了一个缺口,将那完美无缺的面容附上了瑕疵,变得不再那么好看!
还没完,金环一击建功,又在天晏的控制下继续不停歇的轮转,往下切割,那碍眼的伤口也在不断的增大,花瓣不可控制的下落!
临渊也是个狠人,见金环像那跗骨之蛆,无法驱散,于是捏起法诀,让魍魉花用力的摆头,试图将金环挣脱。
可天晏又如何肯遂了他的意愿,嘴角勾动,右手再次虚空中来回划了几笔,他是想一次性将临渊的魍魉花瓦解在此!
“刺啦!刺啦!刺啦!兹!兹!”
疯狂的摩擦声,还有魍魉花疯狂的摆动,黑色的根茎也开始蜷缩然后舒张,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伤口处开始溢出红色的液体,如血一般殷红,可就是浸染不了天晏的九枚铜钱!
法相这东西放出来不容易,收回去更不容易,何况是在面临这么大的威胁之下,临渊不可能贸然让法相消散,因为消散之后金环肯定会直接取向他,法相却是为他担了不少压力!
“兹~”
一个长的拖音,在耳膜附近摩擦!没想到临渊这么果决,就算不顾法相的完整也要摆脱金环,作为代价,有大概五分之一的花环被金环切去,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只剩残缺的花环和九枚铜钱抗衡,不过天晏也是抓的出其不意,才能占据如此大的优势,事到如今,临渊已经反应过来,他要开始还击,要让天晏知道什么才叫术,什么才叫法!
“魍魉囚笼!束缚!”
血色符文似乎是沟通魍魉花的媒介,又是一道指令下达,魍魉花面对依旧来回撞击的金环毫不示弱,黑色茎叶上衍生出两朵黑色犹如铁浇灌过的叶片,灵活的朝金环而去。准备将其抓握住!一举捣毁天晏的行动!击溃他的攻势!
天晏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知道临渊既然敢用茎叶束缚,就有把握抓住金环,于是和茎叶玩游击战,不停的逃窜之中准备找机会进攻!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天真!”
临渊冷哼一声,脚往地上一跺,花瓣纷飞之间,魍魉的茎叶居然又多出了两片,天晏还没反应过来,暗道一声糟糕,那九枚铜钱就被四片茎叶包裹在了其中,层层叠叠之后,不再见任何踪迹!
天晏一颗心往下沉,应该是法器失去了感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说法在术法中依然合用!被临渊这么一阻隔,除非茎叶放出天晏九宫法器,不然别想再拿到手!
我双手环抱,掏了掏耳朵,随后又瞥了临渊一眼,“需要我出手不!”
“不要!”天晏这次格外坚决,“我不行了你再上!”
随即再次严阵以待,其实他对打过临渊并没有什么大的把握,但他就是想试试!
“好啊!好的很啊!没想到当初的废物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原以为我太高估你!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临渊森然道,这次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让他脸上无光,更是把天晏恨到骨子里!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如今我虽然失去了法器,但你拿手的法相也被打的残缺不全,谁胜谁负还没个定数。别高兴的太早!”天晏甩着衣袖,淡淡说道。
双目注视着那再次缩回临渊身后的魍魉花,显得有些凄惨,血色的液体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淌,只是半空就会消失,法相总归是法相,不过是一种特殊的能量体!
“桀桀桀!桀桀桀!你说错了!”临渊笑道,“只有你失去了法器,而我的魍魉花还是完好无缺!”
此话一出,天晏脸色巨变,“灵符道!吒!”没有犹豫,在虚空中画了一张符,径直扔了出去。
“晚了!”临渊笑呵呵说道,同样把血符支了起来,随意的抛出,与天晏灵符撞个正着。
“嘭!”两张符都归于灰烬,力量抵消之下谁也没伤着谁,倒是临渊夺取了时间!
“血之祭祀!桀桀桀!桀桀桀!”
刺耳的鸣叫再次响起,临渊疯狂的笑声反而成为了一个陪衬,“来吧!来吧!让我的宝贝吃了你!”
大汉和那一伙人好似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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