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是坚守,就好像无论她怎么对你,你也一直心甘情愿的守着她一样,我的感情并不卑贱,所以,我也用不着落败而逃。”蓝蝶儿面色平静的说道。
“你——”赫连乾伸手指着蓝蝶儿,蓝蝶儿此刻已经不再害怕了,注定了没有结果的,蓝蝶儿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战战兢兢的,患得患失的了。
蓝蝶儿走到摇篮前坐了下来,轻轻晃动着摇篮,像所有的母亲一样,轻轻的呵护着睡得不安稳的孩子:“想来我这里你也不愿多待了,那夫君就回去吧。”
赫连乾深深的看了一眼蓝蝶儿,什么话也没说,起身走了出去,蓝蝶儿听着那门打开又重重的关上,无助的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大早,端木融就去了王府,本来守卫森严的王府,一夜之间,人都没有了,甚至大门口也没有了人,端木融十分诧异,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看到赫连普,见他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看起来也不大好,更是觉得疑惑了:“你怎么这个模样?府里的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听到说话声,赫连普才抬起头来:“你来了。”
“怎么精神不振的?发生什么事了?”端木融问。
“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赫连普神情落寞的说道,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蔫儿蔫儿的,没有了生气。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呢?圣旨我已经拿来了,等在潮州民众面前,宣读了圣旨,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潮州王了。”端木融把手中的圣旨给赫连普。
赫连普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圣旨也没有用了。”
赫连普完完全全落败的样子,让端木融觉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倒是说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人都没了,都没了。”赫连普不停地重复着。
“什么人没了?”端木融追问道,忽的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说安亲王?!”
赫连普点了点头:“都没了。”
端木融看着手中的圣旨,头皮一紧:“你拍了那么多人守着,怎么连一个人也看不住?安亲王不见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和他的亲信见面,如果让他们联络到一起。那么事情就是真的不好办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方圆几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赫连普道:“枉费我辛苦了这么久,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端木融现在不是想着赫连普如何,而是想着假如安亲王报复起来,我自己这么从这件事情中全身而退,慢慢的把圣旨收了起来:“这件事情,我必须得向父皇禀报,大公子,你赶快让人去找,在事情还没有恶化之前,务必想到应对的办法才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端木融说完,赶紧走了出去,心里有些慌乱的离开了王府。
……
端木融到夏府后,将事情与夏瑾说了,夏瑾心里也有些慌了,一时拿不定主意:“殿下,不如请父亲来,父亲在潮州这么多年,深知潮州之事,或许父亲会有什么办法。”
“瑾儿说的也是,或许夏大人有法子。”端木融道。
着人将夏弋阳请来,端木融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与他说了一遍,夏弋阳听后,也是一阵的沉默,这让端木融和夏瑾心里都没底了,夏瑾着急地问道:“爹,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夏弋阳一阵的沉思过后,道:“殿下,安亲王现在已经离开了王府,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可是,安亲王被软禁,大公子要篡位的消息,至今都没有外人知道,这就说明,消息还没有透露出去,也变相的说明了,安亲王还没有和自己的亲信见面,这样我们就还有机会。”
“话是这么说,可是哪里来的机会呢?我事情很可能随时都会爆发,到时候就是无法收拾的地步。”端木融现在是真的有些担心了,本来以为赫连普软禁了安亲王,自己拿到了圣旨,这一切都万无一失了,可是,谁曾想到,以为高枕无忧,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问题。
“机会是有,只是不知殿下敢不敢赌一把?”夏弋阳一脸认真的说道。
“赌?此话怎讲?”端木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