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脑子,在我们西河村,肯定活不了两天。”雨辰一脸得意的说道,很满意的看着自己今天的收获,美滋滋的转身。
突然撞到一道坚硬肉墙,雨辰身子一个不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哎呦——”屁股疼的龇牙咧嘴。
一抬头,就看见一张满脸胡子的凶神恶煞的脸,目光再往下看,是一个有一米八的大汉,雨辰小身板儿一抖,赶紧噤声。
大汉呲着一口大黄牙,阴险的一笑:“小娃子,今天就跟我走吧。”
雨辰顿时觉得不对劲,眼睛一慌,赶紧起身,就要跑,忽的胳膊被人给拽住,紧接着,眼前一黑,被身后的大汉用袋子套住,毫不费力的扛在了肩膀上。
“救命啊——救命啊——”雨辰在麻袋里不停的踢蹬着。
大汉脸色一变,伸手猛地敲在了雨辰的后背的地方,雨辰的呼叫声戛然而止,大汉很满意的看了一眼麻袋:“今天这个可是要卖个好价钱了,哈哈哈哈。”
孤寂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包摔在地上的桂花糖……
金碧辉煌的世子府,响起了阵阵丝竹之声,还不时的传出道道喝彩声,处处都透着奢靡之风。
在丝竹的交响之中,赫连乾一身青蓝长衫,手握着金丝镶边的白玉酒盏,与他面上的青玉腾纹面具交相呼应,更显得华丽。
一旁的凌煜眼神不冷不淡的坐着,看着舞池中的舞女卖力的扭动着身姿,轻轻抿了一口酒:“阿乾,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很好,那我也就放心了,我习惯了山山水水,对这些莺莺燕燕实在不感兴趣……”
“所以你是要走了?”赫连乾把刚放到嘴边的酒盏又放了下来,眼神无波无澜。
“阿乾,你知道的,我……”凌煜眼神微闪。
“好。”赫连乾突然打断了凌煜的话,声音干脆,不带一丝犹豫,哪里还有一点当年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凌煜面色微变,慢慢起身,抱拳,再没说什么,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赫连乾,转身离开。
凌煜离开没多久,赫连乾突然挥退了舞池中的舞女,丝竹之声,顷刻间停了下来,偌大的场子,只剩下了卫然和赫连乾两人。
“主子,就真的这么让煜公子走了?”卫然很是不解。
赫连乾端起一盏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自然不是,六年了,那家伙都是杳无音信,不让他碰碰灰,他都不知道我肚子里憋得气。”
卫然一愣,疑惑的看着赫连乾,就听赫连乾接着说道:“走,跟上去。”
说罢,赫连乾直接从前面的台案上跨过去,大步走在前面,卫然症愣了片刻,终于反应了过来,赶紧跟上去。
凌煜坐着马车走在前面,赫连乾的马车就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自从凌煜六年前离开后,赫连乾多次派人去寻找他的下落,一直无果,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务必要找到凌煜落脚的地方,其实,赫连乾心中还有另外一个猜测,这个猜测一直困扰了他整整六年,说是困扰,其实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