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强盗,你们要干什么!放了我女儿!”就是脖子上架着剑,季云还是不停地哭喊着。
“娘,快杀了宫心月!娘,你要为我报仇!”夏瑾恶狠狠地盯着宫心月,就是到了现在,她还在幻想着,那个站在赫连乾身边的人是自己。
“宫心月!”季云这也才发现赫连乾身边的宫心月,脸色倏地变得冷了起来,一把拨开方林的剑,就向宫心月冲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原来是你害得瑾儿!我杀了你!”
宫心月和的冷笑一声,还真是一家人呢,买一个看到自己都算不得把自己抽筋扒皮,季云还没有过来,就被夏弋阳抢先一步给拦了下来:“你给我安生一会儿!”
季云可是不干了,开始冲夏弋阳吵嚷嚷起来:“让我安生一会儿?老爷!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们的女儿,被这个贱蹄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吗?你要我怎么安生?”
刚才赫连乾还那般护着宫心月,怎么这个时候,对季云的辱骂无动于衷呢?夏弋阳脑子里忽然一亮,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赶紧去捂季云的嘴。
“夏大人还想掩饰什么?”赫连乾终于开口了:“地上这个人,是夏大人和你夫人的女儿,而我身边站着的,曾被夏大人当做夏家嫡女嫁到世子府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夏大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呢?”
果然,赫连乾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救夏瑾已经成了小事,这偷梁换柱可是死罪啊,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救整个夏家的问题,夏弋阳也害怕了起来。
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手中的什么家法也扔到了地上,连忙拱手道歉:“世子,你听下官解释,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赫连乾好像并不打算听下去:“夏大人有什么话,还是直接与皇上说去吧,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小事,我赫连家虽然不是正统皇室,可我父亲也是皇上亲封的王爷,这也算的上是皇亲了,欺瞒皇亲,想来是要满门抄斩的。夏大人的女儿无故毒打本世子的世子妃,碎尸万段也不为过吧。”
夏弋阳和季云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严重性,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赫连乾突然对宫心月这么好,但是他们很清楚,此刻若是让他们两个不高兴了,整个夏家很可能真的就完了。
两人慌忙跪了下来,脸色早已经吓得煞白,夏弋阳赶忙道:“世子,这些都是下官的不是,还请世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夏大人说错了,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抱怨,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大人不记小人过。”赫连乾冷笑一声说道,然后一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夏瑾。
好歹也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夏弋阳怎么会不明白赫连乾的意思,他带着宫心月来夏府,就是为了给宫心月讨说法,今天要么牺牲夏瑾保住夏家,要么整个夏家……夏弋阳不敢再往下去想,忽然灵机一动,将跪的方向转到了宫心月。
“月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从前都是你大姐不好,你就看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儿上,求求世子,放过我们家吧。”
不得不说夏弋阳真是一个老狐狸,宫心月就是对夏弋阳有再大的怨恨,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他这一跪,明摆着就是想让她下不来台,宫心月眼神微冷。
“夏大人莫不是跪错了?我姓宫,不姓夏,怎么可能与夏大人是一家人呢?跟夏大人是一家人的在那边。”宫心月指了指夏瑾说道。
就这样巧妙地被宫心月给过去了,夏弋阳眼中一阵愤恨,还是不死心,道:“月儿,你记恨我没关系,有什么话我们自家人关起门来好好说,何必非要弄得这样你死我活呢?现在就是你母亲在世,也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啊。”
不提宫心月的母亲还好,一提到此,宫心月对夏家的恨,对夏弋阳的恨就无法抑制,蹲下身子,慢慢的靠近夏弋阳,声音也随之变得清冷了起来:“你还有脸提我母亲?夏弋阳,我真为我母亲遇到你这样的人,而感到无比的恶心!”
夏弋阳脸色顿时僵住了,那虚伪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没等夏弋阳开口,宫心月就站起来,退了回去,俯瞰着地上跪着的两人。
“要想救夏家,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夏大人和夏夫人舍不舍得了。”宫心月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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