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正妃,现在到也不用担心,当年他在世子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不光是我们,恐怕整个尚乐城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如此大度,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原谅二弟。”
“可是,主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啊。”常牧有些担心的说道。
赫连普却不这么认为,也或许是他太过自信了,并没有把常牧的话当回事。
“能有什么后患,再乱也不过是个女人的问题。”赫连普不屑的说道,现在,他更担心的事情是雨辰,这个孩子可是赫连乾货真价实的儿子,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有这么大个嫡孙在,必然是捧在手心儿上的,即使现在自己把赫连乾弄下去,还有这么个接班人,自己忙来忙去还是什么都得不到,这才是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见赫连普不在意,常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时,夏瑾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了,语笑嫣嫣的走过来,柔柔的到了一声:“夫君。”
赫连普没有应声,就坐在那里,看着夏瑾,从前,是自己小看了这个女人的阴险了,常牧识相的退了出去,夏瑾又道了一声:“夫君。”
“何事?”赫连普淡淡的说道。
“夫君,青莲苑已经备好了夫君爱喝的青眼龙井,夫君可要去尝尝?”夏瑾笑着说道。
赫连普还没回答呢,一道尖锐的声音就在夏瑾的身后响起了:“哟,妹妹往这铃兰苑跑的够勤快的呀。”
不用看,就知道是这府上后院的霸主——柳夫人,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夏瑾,然后立刻换了一副笑脸,给赫连普行了一礼,继而脸上又多了一副幽怨的神色:“夫君,你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去我哪里了,夫君不会是新的了美人儿,就忘了我了吧?”
赫连普只觉得此时头大的紧,心里暗道,这些个蠢女人,每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一点用都没有,此时,脑海中竟然忽然浮现出了宫心月那张自信而又清冷的脸庞来,嘴角不自觉的就府上一抹浅笑,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净将笑容收起,道:“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我还有公事。”
柳夫人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一脸的不情愿:“夫君,我……”
“我说话你没有听到吗?”赫连普声音往下沉了沉。
柳夫人眼睛一紧,赶紧低下了头:“是,妾身告退。”却在临走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夏瑾。
夏瑾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似的,只是微微颔首,等柳夫人走后,赫连普又开口了:“你怎么还不走?”
“青眼龙井可是妾身从家里带过来的嫁妆,是皇上赐给父亲的,夫君真的不要去尝一尝吗?”夏瑾眼中满是自信,她相信,赫连普听得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果然,赫连普停了这话,审视的目光盯着夏瑾,微微沉思了片刻,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站起来,走到夏瑾的身边,满眼柔情的看着夏瑾的双眼,伸手在夏瑾的小腹上轻轻的摸了摸,夏瑾脸上虽是笑意,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有这么好的茶,自然是要好好儿的品鉴品鉴了。”赫连普揽着夏瑾的腰,稍微一用力,夏瑾便靠了进来。
他们却不知道,在窗户外,正有一双阴狠的眼睛,愤愤的看着他们,正是刚才出的柳夫人,柳夫人狠狠的啐了一口,愤然离去。
宫心月安然无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安亲王哪里,安亲王很是诧异,蓝姬的毒无药可解,况且还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那个女人竟然毫发无损?
安亲王还是不确信的问:“你确定你看到的人,就是你关进地牢的那个女人?”
“千真万确!”侍卫语气坚定的说道。他是安亲王的贴身侍卫平阳,跟随他南征北战多年,是安亲王最信任的人。
这就怪了,到底是什么人,能从鬼门关里往外抢人?安亲王心中的疑惑不减,平阳又接着说道:“王爷,属下在世子府上,还看到了一人。”
“谁?”
“二皇子端木隽。”平阳道。
“二皇子?”安亲王更加疑惑了:“可有看错?”
“属下可以肯定,那年轻的男子就是二皇子。”平阳身为安亲王的贴身侍卫,自然见过不少的王孙贵族,看见端木隽出现在世子府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
“难道是二皇子碰巧救了那个女人?”这是安亲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