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今天我也不追究什么了,一家人就好好吃一顿饭。”夏弋阳似乎已经妥协了。
宫心月悄悄的撇了一眼季云,看她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这反倒让她更是觉得反常,别说现在,就是从前,夏弋阳什么时候给过自己好脸色看,季云什么时候看到自己,不是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事出反常必有妖,宫心月脑子里立刻蹦出了这句话。心也渐渐的警惕了起来。
看着桌子上不可口的饭菜,宫心月没有丝毫的食欲,夏瑾道:“心月,你怎么不动筷子呀?是觉得饭菜不合胃口吗?要是你吃不惯,我在让人做些你喜欢的来。”
“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从前在夏府,吃的都是下人的饭菜,跟今天这一桌子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只是,从前那样的饭菜我咽得下去,今天这顿,我却是惶恐不安。”宫心月道。
“心月,我知道从前你在夏府,受了不少的委屈,那时候爹爹太忙,顾及不到你,所以,那些下人才会那样的胆大妄为,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在爹爹的心中,你也是非常重要的。”夏瑾说道。
这时,季云突然起身,道:“老爷,我吃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夏弋阳只是点了点头,季云便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夏弋阳道:“心月,今天的饭菜,都是瑾儿按照你的口味,精心安排的,别辜负了瑾儿的一片心意。”
宫心月正要开口,就见门口来了一个小厮,走到夏弋阳的跟前,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夏弋阳眼中光芒一闪,立刻起身,对宫心月道:“心月,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夏弋阳刚走,秋玲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药汁进来了,放在夏瑾的跟前,小声的说道:“小姐,把安胎药喝了吧,再不喝就要凉了。”
夏瑾嗯了一声,端起面前的药碗,不知是因为怕苦还是怎么的,手微微顿了顿,才送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秋玲将空碗放在托盘上,然后将托盘上的一小碟蜜饯端下来,夏瑾挥手,并不打算吃,秋玲便端上蜜饯和空碗退了出去。
“女人怀孕还真是辛苦,我这样如此骄养着,都觉得苦,真是不知道,当初心月你一个人,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带大的。”夏瑾一副唠家常模样。
整个饭厅就只剩下了宫心月和夏瑾两人,宫心月也没有那个心情在这里闲聊,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就补考大姐操心了,不过,今天的饭菜不会吃的那么简单吧?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心月,你非要对我这样吗?”夏瑾眼中似乎有些受伤。
“行了!”宫心月立刻打断了她:“现在只剩下你我两人了,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虚情假意的了。”
夏瑾停了片刻,笑了,然后站起来,慢慢的向宫心月走近:“宫心月,你知道当我看到你和世子你侬我侬的样子,我是有多恨你吗?这门姻缘是我的!那幸福也应该是我的,可是,现在全都被你给霸占了,我恨不得你立刻就去死!”
“让你失望了,我现在好着呢,还真是没办法顺了你心意。”宫心月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恕我不能奉陪。”说着,便站起来。
夏瑾又道:“宫心月,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得意,看见我如今这一副惨败的样子,你不知道有多高兴,但是,宫心月,我不会让你高兴的太久的,新仇旧恨,我通通要你……”
正说着,夏瑾的脸色陡然一变,变得煞白起来,捂着肚子,冷汗淋淋,痛苦的惨叫着:“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宫心月心里一惊,立刻与夏瑾拉开了距离,道:“你别打算讹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啊——”夏瑾不住的惨叫着,一手扶着椅子,吃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因为身上的剧痛,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痛苦的双眼看着宫心月:“宫心月,救我……救我的孩子……我肚子好痛……你要是不救……我的孩子,我……一定……一定饶不了……饶不了你!”
宫心月皱眉看着夏瑾,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忽然看见一道猩红的鲜血,顺着夏瑾的大腿流了出来,大吃一惊,也不顾什么从前的嫌隙了,赶紧走过去,扶着夏瑾。
“你怎么样了?”宫心月焦急地问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