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的脚丫子?”周小娜说。
“这说不定,赌哪只脚在前?哪只脚在后?也或者赌飞机是轮子先落地?还是翅膀先着地?”我说。
“翅膀先落地?”
周小娜说完,就见空中有一只硬币划了一道弧形,落在了通道上。对面一个空姐微笑着走过来。
“这就赌上了?”周小娜问。
“你小声点。”我说。
空姐把这枚硬币捡起来,说,“先生,您的硬币掉了。”
毛哥接过硬币,说,“谢谢你。”
“这就赌完了?”周小娜说。
“是的,转瞬间,几十万赌金进出。”我说。
“真变态,社会真是乱了,这飞机上应该有很多精神病人吧。”周小娜说。
“应该是的,好好的人,谁做飞机。”我笑着说。
“你就是个神经病人,没事做飞机玩。”周小娜说。
“你在桥上看别人是精神病人,不过,别人在桥下看你也是精神病人。”我说。
“起承,你是不也参与赌博什么的?欠了人家的债,被人盯上了?”
“没有的事,还真得谢谢你周小娜,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空姐。”
“原来你坐飞机是专门看空姐的!”周小娜说。
“坐飞机不看空姐,那还做啥飞机,既然花钱买票了,那就跟空姐聊两句。”我说。
“我看行,要不多吃亏啊,我这给你叫。”周小娜说。
空姐走了过来,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能要一杯水吗?”我说。
“当然可以了,矿泉水吗?”空姐说。
“有果汁吗?”我问。
“有,橙汁和苹果汁请问需要哪一种?”空姐说。
“有可乐吗?”我问。
“有,需要加冰吗?”空姐微笑着。
“好吧,那给我来一杯咖啡吧!”我说。
空姐看了我一眼,眨了一下眼睛,一个优美的转身,离去。
“起承,我想做你的粉丝,加冰的那种。”周小娜说。
“这个空姐真不错,挺有人情味的。”我说。
“八个字,厚颜无耻。”周小娜说。
“还少四个字呢?”我问。
“哎,懒得理你,起承,你看,他们是不是又赌上了?”周小娜说。
“看上去有点诡异?”我说。
“诡异个屁,上次是丢硬币,这次还是丢硬币,他们想把空姐累死。”周小娜说。
“空姐蹲下去的姿势可真美。”我说。
“干个空姐可真不容易。”周小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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