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就别掺乎了,我们有要事要谈。”杨柳月说。
“好吧。”小兵拉着马莉走了。
“是让穆雪菲陪酒吗?”我问。
“是啊,你还想让她干什么?”杨柳月说。
“行,我这就叫她过去。”我说。
穆雪菲还比较听话,毕竟我和李劲松是好朋友,我叫她去吃饭,她立刻就高兴的答应了。
斐部长看到杨柳月和穆雪菲过来,神色放松了很多,杨柳月向他介绍了我,斐部长冲我点了点头。
斐部长的车跟着我的车,就进了龙泉风山庄。
一个女服务员领着我们朝湖边走去,快到岸边,评委欧阳龙,关娜娜和周曼妮,还有龙泉风山庄的老板岳鹏飞早已经在船边迎候。
入了席,相互寒暄了一下,杨柳月和关娜娜分坐在斐部长的左右,船外有一条小船缓缓划过来,船里一个女子抱着琵琶。
“犹抱琵琶半遮面!好!”斐部长说道。
“今天部长来,我这小船可谓蓬荜生辉啊!”岳鹏飞说。
“生辉的应该是这几个美女,哎!曼妮,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在忙是什么?”斐部长说。
“我在忙一个工程,我看你是天天真够忙的,早上在电视里看到你在工地上剪彩,晚上又看到你到县城调查工作。”周曼妮说。
“没办法,劳碌的命,对了,曼妮,杨柳月你该认识吧!”斐部长说。
“她是名人,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周曼妮说。
“那我来介绍吧!”斐部长说。
“不用你介绍了,冯起承早就给我提到过多次了。”杨柳月说。
“哪个冯起承啊?”斐部长问。
“你看你这记性,刚次不给介绍了吗,就是我身边的这位。”杨柳月说。
我尴尬地冲斐部长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刚才我没听清楚你的名字。”斐部长说。
这时,欧阳主席从外面进来,“来了这么多美女怎么也不通知我呢?”
“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岳鹏飞说。
“我刚才在洗澡,我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小斐啊。”欧阳主席说。
“你老最近还好吧!”斐部长问。
“好得很,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哎!这女孩挺漂亮的!”欧阳主席打量着穆雪菲。
“你老很有眼力啊,她是今天模特大赛的最佳上镜小姐。”斐部长说。
“叫什么名字啊?”欧阳主席问。
“我叫穆雪菲,是冯总带我来的。”穆雪菲略带羞涩。
“哪个冯总?”欧阳主席问。
“就是冯起承啊!”岳鹏飞说。
欧阳主席笑了,说,“这么年轻就是老总了,起承啊,你带雪茄了吗?”
“带了,我这给你拿。”我说。
“老爷子现在跟雪茄干上了,整天吞云吐雾的,有一次我们邻居差点打119了。”欧阳龙说。
我从包里拿出雪茄,双手递了过去。
欧阳主席接过雪茄说,“冯起承这小子,很有前途啊,斐部长以后你要多提拔提拔这样的年轻人。”
“是啊,冯起承是不错。”周曼妮说。
“冯起承,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吧。”斐部长说。
杨柳月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说,“这是他的名片,给你。”
“你们是一家子的?”斐部长说。
“冯起承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快要结婚了。”杨柳月说。
“是吗?”斐部长吃惊地说,“这小伙子这么厉害啊?把我们的美女主播都弄到手了!”
“后生可畏啊!”欧阳主席说。
“是啊,我都追杨柳月三年了,今天她才答应和我一起吃饭,没想到,她却把未婚夫带来了。”斐部长说。
斐部长说完,大家都笑了。
我下了船,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周曼妮。
“起承,你真要和杨柳月结婚?”周曼妮问。
“我正考虑这事呢。”我说。
“你是不是找不到女人了?”周曼妮问。
“什么意思?”
“这杨柳月是罗区长的情人你不知道吗?”周曼妮说。
“我听说过,应该是谣传。”我说。
“谣传?你被她骗了,杨柳月的以前男朋友因为这个,还拿刀去砍罗区长呢?这个事,很多人都知道。”
“真有这事?”我问。
“当然有了,这女人是个狐狸精,我看你还是赶快和她分手吧。”周曼妮说。
“我考虑一下。”我说。
“你还考虑什么?对了,胡羽佳,你怎么不去追她呢?”
“我是追过她的,也向她表白了,但她拒绝了我。”
“那继续追啊!不容易上手的女人才有价值,我猜这个杨柳月是不是你很容易就上了吧?”周曼妮说。
“怎么才能追到胡羽佳呢?”我问。
“好吧,这个事包在你姐身上了,不过,你以后怎么感谢我?”周曼妮说。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问。
散了席。我和杨柳月回家。
“起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杨柳月说。
“什么好消息?”
“你妹妹的事成了,这两天就可以去电视台报到了。”杨柳月说。
“好啊,这都是你的功劳。”我说。
“冯彩虹被安排进电视剧部,还不错吧。”杨柳月说。
“她一定很高兴。”我说。
“明天我把二十万送给斐部长吧。”杨柳月说。
“好吧!辛苦你了。”我搂着她的肩膀。
“你要奖励我啊!”杨柳月说。
“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问。
“你请我吃饭吧,我想去吃日本丸子。”杨柳月说。
“好啊,你就知道吃。”我说。
“俗话说,女人靠吃,男人靠睡。”杨柳月说。
“说反了,不过,你说得也挺有意思的,就是食色性也,今晚上面的小嘴,我要奖励,下面的,我也要奖励。”我说。
“起承,你坏死了。”杨柳月说。
在幼儿园的二楼上,我看着下面嬉戏的孩子,心想,人要是能回到童年就好了。
“起承,麻爷要来幼儿园视察。”小兵扣着衣服的纽扣走过来。
“什么时候来?”我问。
“他刚才打电话了,说马上就到。”小兵说。
“要不要召集教职工开会呢?”我问。
“不用,他说来随便看看。”小兵说。
“他大清早的怎么想起到幼儿园来?”
“他的脑子和别人的不一样,有一次,半夜三更他喊我出来,你猜去干什么?”小兵问。
“泡妞?”我说。
“不对,你再猜?”
“去砸人家店?”我问。
“他这么大的领导用不着亲自去砸的。”小兵说。
“去偷东西?”我问。
“哇塞,你什么脑子啊?厉害!”小兵说。
“我靠,真让我说对了!”我说。
“你能说话别带我靠,我靠的,好不好,这是幼儿园啊,让小朋友听到了都我靠我靠的,这成何体统?”小兵说。
“我靠,还不是跟你学的,你们去偷什么了?”我问。
“偷你个头,不是偷。”小兵说。
“那就是抢了。”我说。
“起承,你是肿么了,你大清早的脑子就被驴踢了,怎么不是偷就是抢啊?你就不能猜点高雅的东西出来。”小兵说。
“你的脑子被狗踢了,你别骂人好不好。”我说。
“我还想打你呢!猜,你要是猜对了,我把这幼儿园的股份全都送给你。”小兵说。
“真得假的?”我说。
“你不信我是吧,你要是真猜对了,我不但送你股份,我连马莉也送给你了,不过,你懂得,礼尚往来对吧!”小兵一脸的坏笑。
“你们是去歌剧院听戏。”我说。
“听你个头,哪家歌剧院半夜了还唱戏?”小兵说。
“高雅的?那就是你和麻爷在街头朗诵诗歌,这诗还是麻爷亲自写的。”我说。
“起承,你少去诗人书屋,贺向南就一神经病,搞不好你都被传染了,麻爷还念诗?还写诗,你的想象力远超地球人。”
“贺向南又欺负你了?”我问。
“他敢,他写那些破诗,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狗屎!你继续猜!”小兵说。
“我猜不出来。”
“听好了,那天,麻爷半夜三更把我从被窝里揪起来,让我开着车,狂奔了六十多里路,到了骆驼山湖,干什么你知道吗?”小兵说。
“不会是摸鱼吧!你别卖关子了,你说吧。”
“干什么?说出来吓死你,湖边盛开着大片大片的荷花,红的,白的,绿的,我们就在湖边站着,站了一个多小时。”小兵说。
“然后呢?”我问。
“没有然后了,我说完了。”小兵说。
“麻爷和你半夜三更去看荷花!”我说。
“对!你说麻爷有意思吧!”小兵说。
“你们爷俩就那么站着看,他没说什么?”我问。
“没有,麻爷一句话也没说,回来的路上,他也默默无语。”
“麻爷是不是梦游啊?”我说。
“我也感觉像是,不是他梦游,就是我在梦游,起承,你看麻爷他来了!”小兵说。
“他穿得花花绿绿的。”我说。
我和小兵下了楼去迎接麻爷。
“起承,怎么没有音乐呢?没有音乐,还能叫幼儿园吗?”麻爷说。
“我这就叫人放。”我说。
“老爷子,你要不要给教职工讲几句话,振奋一下员工精神。”小兵说。
“不用了,下次再来振奋吧。”麻爷说。
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跑到麻爷面前,说,“爷爷,许文强他抢了我的玩具。”
真得?有这事?是上海滩的许文强吗?麻爷蹲下来问。
小女孩点了点头。
“反了他,小兵,你帮她抢过来。”麻爷说。
“好的。”小兵说。
小朋友,我们做个游戏吧。卡萨林喊道。
对,做游戏,老鹰抓小鸡。”麻爷说。
“那好,我给卡萨林说一下。”我说。
“起承,这洋妞不错啊。”麻爷说。
“是的,人挺好的。”我说。
“好吧,我来做鹰,这个洋妞当母鸡吧。”麻爷说。
小朋友一个搂着一个,连成一排,凯萨琳护着后面的小鸡。
麻爷张开双臂,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小朋友惊叫着,笑着,跳着,忙得不亦乐乎。麻爷跑着,居然两次被自己摔倒在地上。
回到了办公室。我给麻爷倒了一杯茶。
“你辛苦了,麻爷。”我说。
“老了!”麻爷揉了揉腿。
“我看你今天返老还童了,你怎么把自己摔倒了呢?”小兵说。
“我光看那母鸡了。”麻爷笑着说。
“对头的,擒贼先擒王,先把母鸡干掉,小鸡就跑不掉了。”小兵说。
“这洋母鸡不错,小兵,你问问价,我买了。”麻爷说。
“麻爷啊,不好意思,这洋母鸡让冯起承提前下手了,他已经买了。”小兵说。
“我靠,起承,你小子到底存了多少母鸡啊?”麻爷说。
“没有存多少。”我笑了笑。
“没有多少?那个姓胡的妞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广播员是不是?还有这个洋母鸡是不是?光我知道的,你就有三个了。”麻爷说。
“是啊,起承,你也太不像话了,存这么多,你能忙过来吗?”小兵说。
“别说,这冯起承还真像我年轻的时候啊!”麻爷说。
“麻爷,不着急,我们幼儿园打算再招聘两个洋妞了。”小兵说。
“招聘那么多干嘛?费用不大吗?招一个吧。”麻爷说。
“多招一个不行吗?还有我呢!”小兵说。
“我靠,小兵,你这是幼儿园呢?还是春香楼?你天天脑子就琢磨这点事,以后你多跟冯起承学学。”麻爷说。
“好的,是得跟他学。”小兵说。
“我走了,起承,幼儿园就辛苦你了。”麻爷说。
“你放心!麻爷,我们上周刚评上区先进幼儿园。”
“那不错吗!好好干。”麻爷拍了我一下肩膀。
胡羽佳晚上约我吃饭。我给杨柳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点回去。
“还吃馄饨?”我问。
“是啊!”胡羽佳说。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馄饨呢?”
“吃别的都吃腻了。”胡羽佳说。
下了车,我和胡羽佳就坐在了街头。
“边吃饭,边看街景,这比在大饭店吃有意思吧。”胡羽佳说。
“下雨天呢?”我说。
“下雨天好啊,摊主撑开大伞,雨水噼里啪啦的下着,叮叮当当,别有一番情调。”胡羽佳说。
“那好,哪天下雨了,我叫你来吃馄饨。”我说。
“起承,我们的传媒文化公司已经注册好了。”胡羽佳说。
“你是说你新开的公司?”我问。
“是的,正好你过来当副总吧。”胡羽佳说。
“在哪办公?”我问。
“还在礼品公司那层楼,我们旁边的那家外贸公司搬到别的地方去了,礼品公司那边调几个先过来。”胡羽佳说。
“那好,就让马莉和二胖过来吧。”我说。
“好吧,你明天给他们说一声,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过来。”胡羽佳说。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接通了手机。
“起承,是我啊,我被绑架了。”杨柳月说。
“什么?开玩笑吧!”我说。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你快来救我吧。”杨柳月哭着说道。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冯起承,你拿钱来,我们就放人,不然的话,我们就杀了她。”一个人好像捏着鼻子在说话。
“你们要多少钱?”我问。
“200万人民币赎金!”这个男人说道。
“啊!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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