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是不是经商?或者当干部?要不然,你不会这么大方的。”罗拉拉说。
“我爹,我爹是一个小干部。”我说。
“什么级别的干部?”罗拉拉说。
“应该属于乡长那个级别吧。”我说。
“乡长级别?这不是小干部了,乡长应该属于地主阶级,大腐败分子!”罗拉拉说。
“不能算大腐败,小腐败一下吧。”我说。
“那就三百吧,不给你省钱了。”罗拉拉说。
“好的。”我说。
“起承,菜市场又脏又臭的,你这地主的儿子,不适合去,要不你先回家吧,我去买菜,你就等着吃吧,八菜一汤。”罗拉拉说。
“地主的儿子?呵呵,这词我身上了。”我说。
“我说你是地主的儿子,可一点都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啊,现在谁不想当地主的儿子?你说对不对?”罗拉拉说。
“回去的时候,你可不能这么喊我。”我说。
“那是自然,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爹,看你不学无术还有钱花,哎!人比人气死人啊。”罗拉拉说。
“不学无术?呵呵,不学无术好。”我说。
“少爷,你请回吧。”罗拉拉说。
我回到出租屋,关上门,刚躺在床上,就听到外面有个女孩喊,“自摸!自摸!”
我起来看门,看到是罗拉拉同屋的叫雪儿的女孩,她站在客厅里对着一扇门喊。
“谁自摸?”我说。
“不关你事,我喊自摸,他上厕所解大手,也不冲马桶。”雪儿说。
“你是喊那个叫子模的对吧。”我说。
那扇门开了,崔子模露出被门挤过的脑袋,“你,你喊什么,”他说着打了一个喷嚏,“你女孩子家喊什么自摸?多难听?”
“你不就叫自摸吗?”雪儿说。
“我再给你说一声,是子模,不是自,声调是三声,子,三声,记住了。”崔子模说。
“那斌哥不也喊你自摸吗?”雪儿说。
“男的能喊,女的不能喊,知道吗?”崔子模说。
“不和你啰嗦了,你上厕所忘冲马桶,按房规要罚款30块钱。”雪儿卷着袖子说。
“我摆一天地摊了,累得跟龟孙子似的,营业额还没有30块钱!”崔子模说。
“那不行,你违反规定,就要罚钱。”雪儿说。
“我现在没钱,先欠着。”崔子模说。
“不行,必须现在给。”雪儿说。
“这样吧,我替他给30块钱吧。”我说。
“那好吧,拿钱来。”雪儿说。
我掏出30块钱给了雪儿。
“怎么称呼你?”崔子模说。
“我叫冯起承,你就叫我起承吧。”我说。
“好的,起承,你来我屋里一下。”崔子模说。
我进了屋。
“起承,我这有碟片,我给你5张,算抵你那三十块钱吧。”崔子模说。
“什么碟片?”
“好看,爱情动作片,日本欧美的都有。”崔子模说。
“你这是黄碟啊!”我看了看封面。
“好东西,你可以照这上面练练,里面有很多新动作,我没事就自己操练操练,男人有这玩意,就得经常练,俗话说枪是越磨越快。”崔子模说。
“主要是没有女朋友,练不好,容易伤着自己。”我说。
“那容易,我给你找一个。”崔子模说。
“去哪找?”我问。
“晚上11点,我带你去,绝对让你爽。”崔子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