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斌哥,你是后勤部长,罗拉拉是财务部长,雪儿是行政部部长,卡留娅是公关部部长,冯董,您看行吗?”崔子模说。
“你就整天意淫吧,一天到晚不干正事。”春芳姐说。
“怎么说的,现在我不是干正事吗?”崔子模说。
我笑了笑,“行吧,你先把坦克弄来再说吧。”
“好,那就散会。”黄文斌说。
“还没喝完呢,我要跟卡留娅妹妹喝两杯。”崔子模说。
我手机响了,是我妹夫郭盖打来的。他告诉我,冯彩虹生了,是个女孩,让我回去一趟。
手机刚挂掉,又响了,是陈小莉打来的,她说在南山一个废弃的井里,发现了一个女尸。
“不会是杨柳月吧?”我说。
“你过来看一下吧。”陈小莉说。
我挂了电话。
“起承,你还真挺忙的啊!”罗拉拉说。
“明天,我要请假回家一趟,罗拉拉,你跟郝部长说一下,就说我要请三天假。”我说。
“你刚来上班,就请这么多假不好吧?”罗拉拉说。
“三天还多?”我说。
“郝部长要是不同意呢?”罗拉拉说。
“不同意好办,你就对她说我辞职了。”我说。
“冯董,你真牛。”崔子模说。
“你们这气氛很好,就像一个大家庭,很高兴认识你们。”卡留娅说。
“你可以搬过来住呀!”崔子模说。
“你们这还有空房子?”卡留娅问。
“有啊,我那间屋就空着。”崔子模说。
“自摸,你的意思是你把房间让给卡留娅住是吧?”黄文斌说。
“是的,”我住客厅。崔子模说。
“其实,我不反对,不过,这样人太多了。”春芳姐说。
“人多了好,人多热闹。”黄文斌说。
春芳姐瞪了黄文斌一眼,说,“崔子模要是睡客厅,就不太雅观,我们这房子里还住着黄花大闺女呢!”
“春芳姐,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光着屁股睡觉了,我把打呼噜也戒了。”崔子模说。
“这个客厅也要算钱的,房东以前给我说过。”春芳姐说。
“那你看租客厅要多少钱?”崔子模说。
“三百行不行?崔副总!”春芳姐说。
“二百五吧。”崔子模说。
“我看你就是个二百五,”罗拉拉笑着说。
“崔副总,二百六吧,好听一点。”春芳姐说。
“好的,这点钱算啥,我一个坦克轮子都够缴一年房租了,我月底缴房钱。”崔子模说。
“黄文斌,睡觉去!别喝了。”春芳姐说。
“这么早啊!还不到12点呢!人家外国来的使者还没走呢!这不礼貌。”黄文斌说。
“你再给我啰嗦,我就扇你,你信不信?”春芳姐说。
“我信,不就是睡觉吧,大动肝火的,至于吗?”黄文斌说。
春芳姐和黄文斌,还有罗拉拉,雪儿都回屋睡觉了。
“我要回学院了。”卡留娅站起来说。
“哎!走什么?喝醉了在我屋睡就行了。”崔子模说。
“卡留娅,这个点你们学院都关门了。”我说。
“我不能喝了,我感觉这整个房子在不停地旋转。”卡留娅说。
“旋转就对了,不旋转还能叫房子吗?”崔子模说,“来!再干最最最最后一杯。”
“好,干!”卡留娅一仰脖子,又灌了一杯下肚。
“真不能喝了,”卡留娅说着歪到在我怀里。
“起承,把她抬到我屋里去。”崔子模说。
“崔副总,你屋里这么乱,还是让她到我屋里去睡吧。”我说。
“起承,不,冯董,你的,这个决定英明。崔子模说。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是预备党员呢!”我说。
”也告诉你个秘密,我不是预备党员,我是正式党员,不信,我给你拿党员证看。“崔子模说。
“奶奶的,怎么到处都是党员,比蝗虫还多?”我说。
”小样!我朝有八千万党员啊!有不少还是地下党员,当然经常会碰着,搞不好,能把你碰得头破血流。崔子模说。
“自摸,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说。
”我没喝多,冯董,就照你的意思办,把卡留娅抬到我屋里去。“崔子模说。
好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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