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起来,罗拉拉已经去上班了,她也不招呼我一声。去公司上班就是发宣传单,郝部长要求我们沿着西安路扫街。
“哎!这公司招我们感情就是为了发传单?”罗拉拉说。
“不是简单的发传单,郝部长不是说了吗,教别人怎么上网注册。”我说。
“完了,这样的工作,我何时才能赚钱买房呢?”罗拉拉说。
“你急着买房干什么?你找一个有房的男朋友不就行了吗?”我说。
“哪有这么好的事,”罗拉拉摇了摇头。
下午发到菜市场,才把传单发完。
罗拉拉接完电话说,“起承,我要去公司一趟,领导安排我干别的工作。”
“什么工作?”我问。
“听电话里的意思,这工作很重要,你直接回家吧,前面有个公交站正好能坐到家门口。”罗拉拉说。
“行。”
我上了公交车,发觉人还挺多的。坐了几个站,忽然有人扯着我的衣袖,我回头一看是个端庄清秀,扎着马尾辫的女孩。
“先生,你是不是丢什么东西了?我看到有人从你这个裤子口袋里偷了东西。”女孩说。
我摸了摸口袋,发觉口袋里的几百块钱没了。
“丢了三四百块钱,那个人呢?”我问。
“那个人下车了,你要报警吗?”女孩说。
“谢谢你。钱丢得不多,就算了,怎么称呼你?”我问。
“我,我姓毕,名子叫海霞。”女孩说起话来有点脸红。
“嗯!毕海霞。”我说。
“你怎么不把钱放在钱包里呢?”毕海霞说。
“没什么钱。”我微笑着。
“我到站了,要下车了。”毕海霞说着朝门口挤去。
“哎!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说。
毕海霞回头一笑,“不用了,”说着她下了车。
我看着女孩的背影,忽然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晚上去国贸中心舞蹈房。我去的时候,发现罗拉拉已经换好衣服在那压腿了。徐何蕊在她旁边压腿不时地和罗拉拉说话。
舞蹈老师不是原来那个了,这个年龄不大,齐耳短发,眉清目秀,身材曼妙。
“这是新来的梁老师。”罗拉拉走过来说。
“大家要把桑巴的基本步练好,然后再搭手练习。”梁老师说,“music(音乐)”
音乐想起来了,梁老师喊道:“one阿twothree阿fourfivesixseneveight。”
女孩们穿着紧身上衣,下面很短的裙子,跳舞时,三脚内裤不时暴露出来。徐何蕊腿修长,红色内裤若隐若现。
“one阿twothree阿fourfivesixseneve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