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我吧。”崔子模说着趴在了地上。
黄文斌抬起他两条腿朝前推。
屋里一阵哄堂大笑。
“起承,公司名字叫什么?”春芳姐说。
“叫先锋广告公司吧,”崔自模说。
“不行,这个名字叫的太多了。”黄文斌说。
“不如叫旦克吧,就是坦克的坦去掉土字旁,这个词应该没有重名的。”罗拉拉说。
“那就暂时用这个吧,”春芳姐说。
“自摸,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办公室,顺便在看看你说的那辆吉普车。”我说。
“好啊。”崔自模说。
我手机响了,是周小娜打来的,我起身去外面接电话。
“起承,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周小娜说。
“我这边忙啊!”我说。
“起承,你到底爱不爱我?”周小娜说。.
“这还用问吗?”我说。
“你又在骗我吧?”周小娜说。
“我怎么会骗你?等我赚了钱我就回去。”我说。
“行,你忙吧。”周小娜说着挂了电话。
找办公室挺顺利的,一个写字楼的28层有一套房,装修好的,房子将近有300平方米,签了合同后,买点桌椅和电脑就可以搬进来了。二手的吉普车也买了,里面重新装了音响,更换了坐垫。
周末,我开着吉普车去北环学院把徐何蕊接过来。
进了屋,我把徐何蕊介绍给他们。
“我代表旦克公司全体员工欢迎大美女光临寒舍。”黄文斌说。
“徐老师,我们早就听冯起承提到你,果然很漂亮。”雪儿说。
徐何蕊微笑着。
“快!请坐,罗拉拉!给徐老师倒葡萄酒。”黄文斌说。
“起承,不,冯总,你艳福不浅啊!”崔子模搂着我的脖子说。
“别乱说话,你还是喊我起承吧。”我说。
“明白,在公司喊你冯总,在家喊起承。可惜,卡留娅去演出了,她在就更热闹了。”崔子模说。
“大家都坐下吧,我是今天pary的主持人,”罗拉拉拿着一根胡萝卜,“下面第一个节目是女声独唱,由我们的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春芳姐为大家演唱歌曲《我的祖国》,大家鼓掌。”
春芳姐唱完了歌后,罗拉拉拿起胡萝卜咬了一口,说,“下面第二个节目,是我们的作家黄文斌和首席司机崔自摸表演的杂技,这个杂技曾经获得过日本av国际大奖赛雄狮奖,大家鼓掌。”
“还没报节目名字呢?”我说。
“他们现眼的节目是《老汉推车穿越卡旋门》。”罗拉拉说。
崔子模趴下,黄文斌抬起他的双腿。
罗拉拉两只脚踩在两个凳子上,黄文斌推着崔子模从罗拉拉的裤裆下穿过。
众人一阵大笑。
“第三个节目是,”罗拉拉又咬了一口胡萝卜,“大家跳贴面舞。”
“好啊!这个节目好。”崔子模说。
“大家快抢舞伴!”罗拉拉说。
春芳姐一把拽住黄文斌。罗拉拉和雪儿搂在一起,就剩下我和徐何蕊,还有崔子模。
“起承,你先上吧。”领导优先。崔子模无奈地说。
徐何蕊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这个节目,”我说。
“挺好的,过来吧。”徐何蕊说。
我飘过去,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但还是谨慎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她身上有一股异香,直接抵达到灵魂深处。
“你们怎么不贴呢?”春芳姐冲我说。
“不了,不太好意思。”我说。
“起承,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黄文斌说。
舞曲终了,我放开了徐何蕊。
pary结束后,我送徐何蕊回家。
“起承,你们这可真热闹。”徐何蕊说。
“是啊,他们人都挺好,还都是我的员工。”我说。
“看来你这个老板不错。”徐何蕊说。
“他们生活的不容易,我就是想想帮帮他们,我打算每个周末搞一个聚会,让大家放松一下,下次你再来吧。”我说。
“好啊!”徐何蕊点了点头。
“我想冒昧的问一句,徐老师,你是单身吧?”
“暂时还单身着。”徐何蕊说。
“暂时是什么意思?” 我问。
“我觉得我很快就遇到我的另一半了。”徐何蕊说。
“那我祝愿你早日遇到你的另一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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