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毛四去了过道对面的咖啡座。
“这里环境不错。”我看着头上的木头吊灯。
“是不错,女服务员也很漂亮,就是咖啡太贵。”毛四说。
“先生,请问来点什么?”一个女服务员走过来问。
“来一杯拿铁吧。”毛四说。
“这位先生呢?”女服务员对我微笑着。。
“他不喝,他嗓子疼。”毛四说。
“啊,是,是嗓子疼。”我说。
服务员噔噔地走了。
“你怎么不让我喝啊?”我说。
“你疯了?一杯咖啡三十多块钱,两杯就七十块了,你要是想喝,这杯你就喝吧。”毛四说。
“那就算了,还是你喝吧。”我说。
“杨上迁,今天就委屈你一下,明天晚上等我中了亿万大奖,我打车请你过来喝咖啡,你想喝多少喝多少,喝不完打包,看到没有,就是刚才那个服务员,屁股还一扭一扭的,到时候,我连她一起给你打包了,你抗回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毛四说。
“人家愿意吗?”我说。
“愿意吗?嘿嘿!二十万包一夜干不干?三十万!就我这报价,影视界的女明星都会动心。”毛四说。
“那就看你明天晚上能不能中大奖了。”我说。
“这次我感觉要来了,说难听点,就跟女人来月经似的,该来的总该要来,我都守两年的号码了,两年啊,弟弟,风雨无阻,我记得有一次,我口袋里只剩下五毛的时候,你知道我干什么了吗?算了,我不说了,我容易吗?”毛四说。
“不容易,毛四哥,你看,跟毕海霞约会的那个男的来了。”我说。
“我的亲娘啊,这男的有六十多了吧?她怎么找一老头?”毛四说。
“不会有这么大吧,我看这男的就四十多岁。”我说。
“这男的开什么车?”毛四问。
“我没看到。”我说。
“你看这男的,贼眉鼠眼,尖嘴猴腮,长的很猥琐,他上辈子肯定是黄鼠狼的亲戚。”毛四说。
““他眼睛也不是很小啊。”我说。
下巴,你看看,尖不尖?像不像刨粪的锄头?”毛四说。
“你这么说,他下巴还真有点像锄头,毛四哥,我怎么觉得毕海霞对着男的挺有好感的,你看那似乎劲。”我说。
“这小骚妇,一定被这个男妖精迷惑了。”毛四说。
“那怎么办?”我问。
“等等看。”毛四说着端着咖啡喝了起来。
“毛四哥,你看,这个老男人抓住毕海霞的手了,毕海霞她还朝我们这看了看。”我说。
“这臭娘们,脑子短路了。”毛四说。
“你看,海霞就让他抓着,这,这怎么办?这男的不是耍流氓吗?”我说。
“你小子比我还着急啊!她愿意被男的抓,你叫我怎么办?”毛四说。
“这个男的会不会带毕海霞去开房呢?”我问。
“应该不会吧,我还是比较了解她的。”毛四说。
“要是万一毕海霞跟他去开房了呢?”我说。
“你怎么这么多万一呢,没有万一,如果有万一的话,我他娘的就报警了。”毛四冲我瞪着眼。
“毛四哥,你这么看我,我心里发毛,这个男肯定不是什么好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摸女人的手。”
“别说了,”毛四一口把咖啡喝完,“服务员!再来一杯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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