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同事,他母亲病了,要动手术,家里没钱,我就想给他点钱。”我说。
“好啊,这是好事,一千够吗?”石涛说。
“一千行了。”毕海霞说。
“这样吧,我给你两千吧。”石涛数了二十张钞票递到我手里。
“行,谢谢你了。”我说。
“客气啥,我们都是朋友,朋友有困难我当然要帮助了。”石涛说。
“杨上迁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啊!不像有人,还收他房租。”毕海霞说。
“我可没有收杨上迁的房租,我是对他说着玩的。”毛四说。
“海霞,杨上迁的病例和诊断书在你这吧。”石涛问。
“在我这,有ct和脑电图,这样吧,我也和你们去医院吧。”毕海霞说。
“好啊,有美女陪着,我们当然高兴了。”石涛说。
“海霞,你不在家刷墙?”毛四问。
“啊?你还想让我刷墙?你刚才还说,我要什么就给买什么?我要是听你的,我就成猪脑子了。”毕海霞说。
“行,那你去吧,早去早回。”毛四说。
“好好刷墙,回来我检查,把墙刷毛了,我给你没完。”毕海霞说。
打车去了医院,挂了专家门诊,看病是个老头,姓刘,头发都白了,雪一样的白,他拿起ct片子看了看,然后皱起了眉头。
“大夫,怎么样?”石涛问。
“这个片子没照好,要重新做ct,然后再做一次脑电图。”刘医生说。
“医生啊,做一个ct要几百块,怎么能没照好呢?我们是自费啊,不能报销的。”毕海霞说。
“要是不做ct和脑电图,那这病我就看不了了。”刘医生双手抱着膀子。
“做,做,花不了多少钱的!”石涛说。
“好,那我就给你们开单了,ct室在地下一层。”刘医生说。
刘医生给我们开好了单子,我们就下到了地下一层。
等了十几分钟,一个护士喊着我的名字,让我进去。
我脱了鞋,躺在一张床上,床头有一个机器。
“要不要闭眼睛?”我记得我上一次做ct是闭着眼睛的。
“不用。”护士说。
床开始朝机器那边移动,很快那个ct机子就过来了,机器停在我的头上像是一个外星人在看着我,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感觉。过了一会,床开始移动,我知道照好了。
我照好出来。
“护士,片子能不能快点出来。”石涛问。
“你们下午来吧!最快下午才能看片子。”护士说。
“我们还急等着有事,能不能快一点,加急行不行,我付加急费。”石涛说。
“你以为这是照相馆,还加急?”护士说。
“美女啊,能不能给看片子的医生说一说,我们确实又急事,我加200块钱。”石涛说。
“你这人真麻烦,我去帮你问问医生。”护士说。
“石涛,花这钱也太不值了,我们就下午来吧!”毕海霞说。
“没事,他这病不能耽误了,早一点知道,心里踏实。”石涛说。
“你这人性子还挺急的。”毕海霞说。
“是啊,我这人是有点急性子。”石涛说。
“看你不像,你戴个眼睛,像一个知识分子。”毕海霞说。
“是吗?像什么知识分子?学校老师?图书管理员?还是什么?”石涛问。
“看你这络腮胡子,像是大学教授,不过,你戴着帽子,又有点像艺术家。”毕海霞说。
“是吗?告诉你个秘密,我是大学老师,教经济管理的。”石涛笑了笑。
“真的吗?”毕海霞说。
“给你开个玩笑。”石涛说。
那个护士走过来,说,“先生,我问了,医生说加两百块钱是可以的,不过最快也要一个小时,你去找给你们看病的大夫开个单子,然后缴费就可以了。”护士说。
“行,谢谢了,感谢!”石涛高兴地说。
“我给你们去买饮料。”毕海霞说。
“等等,我给你钱。”石涛说。
“不用了。”毕海霞宛然一笑。
一个多小时后,ct的片子出来了。拿到片子后,我们去了刘医生那。
刘医生对着片子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我。
“不会是拿错片子了吧?”毕海霞问。
“应该不会错的。”刘医生说。
“怎么样?还能恢复吗记忆吗?”石涛问。
“你很着急吗?”刘医生问。
“是啊,当然着急了,这还用说。”石涛用纸巾擦了擦汗。
“我们这医院的空调还可以啊,你热成这样?”刘医生说。
“我刚才喝了点热水,医生,你说说他这是什么情况?”石涛问。
“你是他什么人?”刘医生问。
“我是他好朋友。”石涛说。
“你能不能去旁边坐一下,脑电图我还没看呢!”刘医生说。
“行,我坐。”石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