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什么?叫什么?我的名字叫什么?我有点累了,我想睡了。”我说。
“好吧,你睡吧,睡吧,告诉我约你在凤凰山的那个女孩长什么样?”陈湘蓉说。
“很漂亮,头发长长的,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她在街头朝我招手,我看到坦克了,有两辆坦克停在了十字路口。”我说。
“大街上怎么会有坦克呢?”陈湘蓉说。.
“有的,坦克是一个俄罗斯女孩开的,我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我说。
“接下来呢?”陈湘蓉问。
“然后我就开着坦克车走了。”我说。
“杨上迁,我从五数到一,你就睁开眼睛,五、四、三、二、一,睁开眼睛吧。”陈湘蓉说。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在这间房子里。
“还记得我叫什么吗?”陈湘蓉问。
“你是湘蓉姐。”我说。
“好了,今天的催眠就到这里了,我让石涛进来。”陈湘蓉说着走过去把门打开。
石涛走了进来,“怎么样?湘蓉老师?”
“感觉刚才我如果不果断停止催眠,他有可能精神会失常。”陈湘蓉说。
“他都说了什么?”石涛问。
“他说是一个女孩约他去凤凰山的,然后他说到舞蹈教室,他好像在学习跳舞,有一个女孩在喊他的名字,他自己感觉到是喊他,但没记住自己的名字。”陈湘蓉说。
“他去凤凰山看来是一个女孩约他去的,这个女孩又是谁呢?”石涛问。
“对,他没说出这个女孩的名字,不过他说女孩很漂亮,我感觉如果能找到这个女孩,对他的记忆就会帮助很大。”陈湘蓉说。
“下次再来,他能不能说出那个女孩的名字呢?”石涛问。
“我觉得有可能会想起那个女孩的名字。”陈湘蓉说。
“湘蓉老师你真厉害,果然是权威的心理专家。”石涛说。
“我现在对他恢复记忆还是有信心的,但这个事不能急,循序渐进吧,今天只是浅度的催眠,进程不能太快,否则,会有精神分裂的可能。”
“是啊,一定要小心,湘蓉老师这事就拜托给你了,我现在对催眠非常感兴趣,这个催眠术为什么会那么神奇呢?”石涛说。
“没那么神奇,其实催眠很简单,就是潜意识毫不批判的接受任何想法或观念,一个人在潜意识的层面上,接受潜意识的暗示,换句话说,相信某人所说的话,其实就是一种催眠。相信自己对自己说的话,也是一种催眠。”陈湘蓉说。
“好啊,以后有时间跟你学学,湘蓉老师,他的病是不是约个时间?”石涛说。.
“是的,每个星期四的下午或者晚上你可带他过来,我相信,他会一点点恢复记忆的。”陈湘蓉说。
“那就太感谢了。”石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