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坐燕子旁边吧。”一个女人招呼着我。
“你们玩吧!”露露冲我挤了挤眼就出去了。
我坐在这个叫燕子的女人旁边,她有三十多岁,皮肤白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和那两个女人不同,她神态拘谨,看上去比较严肃,但眼神又有着女人的柔美和娇媚。
“我叫露丝,”刚才招呼我坐下的女人冲我说,“这个是凯迪,坐你旁边的是燕子,你可以叫她燕子姐。”女人说。
“我叫杨上迁。”我说。
“知道了,刚才不是已经介绍了吗?来喝酒!”露丝说着给我拿了一杯酒。
“干杯,为我们的青春和你们的青春干杯!”那个叫大双的男孩说。
“干杯!”燕子姐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拿起酒杯,一仰脖,一口气全部灌进喉咙里。
“杨上迁,不错啊,看你喝酒就是个爽快人。”露丝说道。
“你是不是很能喝酒啊!”燕子扭头问。
“能喝,没问题。”我说。
“能喝好啊,这样吧,他来晚了,我觉得应该罚他喝三杯酒。”大双说道。
“你别说,我挺喜欢看他喝酒那个劲头的。”凯迪说。
露丝把酒给我倒上,“小帅哥,那你就喝三杯吧。”
“好啊,”我说着拿起酒杯,仰脖咕咚一杯下去。接着又是第二杯第三杯。
“好啊!不错,不错,你们两个要跟他学学。”露丝冲着大双和小双说。
“好啊,那我就敬他一杯。”小双说。
“别一杯了,我看一瓶算了,小双,你跟他喝一瓶吧!”大双说。
“好,我先干为敬了。”小双说着嘴对着酒瓶喝了起来。
“好啊,今天看你们男子汉比酒。”凯迪鼓着掌。
我拿起一瓶酒也扬起脖子,咕咚咕咚灌进肚。
我喝完抹了抹嘴,“这酒不错啊!挺香的!”
“好,杨上迁,我敬你一瓶。”大双说着也拿起一瓶酒喝了起来。
我自然不能落后,很快又喝了一瓶酒。
“他这酒量真好。”露丝说。
“我听说酒量好的人,身体就好,做爱的时间也长。”凯迪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来精神了,“我再喝两瓶!”
“你不能再喝了!会喝醉的。”燕子说。
“没事,我没醉啊,我脑子很清醒。”我说。
“你喝完就不清醒了。”燕子扯着我的胳膊说。
“我看他不会有事的,他既然想喝,就喝吧。”大双说。
“那我喝了!”我说完拿起酒瓶。
“他和酒看来真有感情。”凯迪说。
喝完两瓶,我起来得意的走了两步,“你们看,我没事啊。”
“这小伙子酒量真好。”露丝说。
“来,我们唱歌吧。”燕子说道。
“点个纤夫的爱吧,我要和露丝一起唱。”小双说。
音乐响了起来,露丝和小双互相搂抱着,唱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小肚子憋得慌,急忙去厕所。
从厕所出来,我一身轻松,好像没有喝酒一样。突然我感觉一阵剧烈的头疼,似乎是谁拿了一个根长针插进了我的脑子里,然后又搅了一搅,我感觉有些头晕,我扶着墙,进了包厢,坐下后,头渐渐不疼了。
我看着眼前的三女两男,感觉很陌生,难道是我进错了房间?
“你也唱一首吧。”一个女人弯腰冲我笑了笑。
“怎么称呼您?”我问。
女人笑了,“我是露丝,看你这记性!”
“他们是谁呢?”我问。
“这小伙子喝酒把脑子喝坏掉了。”坐在我旁边的女人说。
“我再给你介绍一下,你旁边的是燕子,你燕子姐,唱歌的是凯迪,这高个是大双,小个是小双。”露丝说。
“你想唱什么歌,我帮你点。”坐在我旁边的燕子说。
“唱歌?好啊,我好久都没唱歌了,你帮我点一个赵传的《爱要怎么说出口》吧!。”我说。
“好的。”燕子说。
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我拿起话筒看着这些陌生人一眼,然后唱了起来:叫我怎么能不难过,你劝我灭了心中的火,我还能够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错,你对我说离开就会解脱,试着自已去生活~~
我唱完后,看到她们脸上一副吃惊的样子。
“怎么了,不好听吗?”我问。
我说完后,他们哗哗地鼓起了掌。
“真好听!我们都听陶醉了!差点忘记鼓掌了。”燕子说。
“是啊,你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吗?”凯迪说。
“不是的,我从小就喜欢唱歌,如果用吉他唱这首歌,会更好听。”我说。
“你会弹吉他?那你会弹古典吉他吗?”燕子问。
“会啊!我会弹很多国外的经典曲目。”我说。
“哪天听听你弹吉他。”燕子说。
“好啊,燕子姐,你要是有空给我打个电话。”我说。
“好啊好啊,我把电话号码给你,要不,我请你吃饭吧。”燕子说。
“不用你请客,我请你,我知道有一家西餐厅不错,我带你去,等会我回家一趟,我把吉他拿着。”我说。
“西餐厅?现在这个点,西餐厅都关门了,明天吧。”燕子说。
“好吧,燕子姐,明天我开车带你去。”我说。
“你开的是什么车?”大双问。
“也不是什么好车,双门的法拉利,红色的。”我说。
“红色法拉利?我没听错吧?”小双说。
“是红色的,一般吧,我平时很少开的。”我说。
“大双哥,我们要努力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都开法拉利了。”小双说。.
“别研究车了,让他再多唱两首歌吧,我喜欢听他唱歌。”凯迪说。
“好,我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