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出奇的安静,几十人站在这里悄无声息。
钟老板打了一个响指。他旁边一个娇小漂亮的女孩从包里掏出一根雪茄,又突然放回了包里。
“雪姨说,你不能总是抽雪茄的。”女孩说。
“拿来!”钟老板把手伸向她。
女孩把雪茄给了钟老板。
把烟点上后,钟老板抽了一口,然后慢慢地把烟吐出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打了一个响指。
女孩急忙从包里又掏出一根雪茄给了他。
钟老板把雪茄递给我。我急忙接过来,拿起茶几上打火机点雪茄。
我抽了一口,忽然感觉有一股清香沁入心脾,浑身舒爽,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我眼睛微闭着,慢慢地吐出烟气。
钟老板一边抽雪茄一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老板,那被打的两个人,我已经送医院了,您还有什么吩咐?”伍经理走过来说。
钟老板抽了一口雪茄看了看我,说,“你也太不小心了,把人打成这样,那玻璃门可惜了!”
“是他先打我的,他们两个欺负露露,还欺负虫虫,我去拉架,他们就动手打我,踢我的肚子。”我说。
钟老板捏了捏鼻梁,皱了一下眉头,说,“别让我动脑子,人总要死的,有先死,有后死,还有后后死的,本来先死的,却死在后面了,后死的,死在前面了,我很累的,很累!”
钟老板说着起身晃悠了一下身子,又突然抖了一下,似乎身子上有毛毛虫,他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然后转身离去。
“大家都散了。”虎哥一脸的威严。
拿刀扛棍的立刻都散去了。
杨上迁,你去冲个澡吧。桑子说。
我上楼冲了个澡,洗完澡,感觉浑身疼痛,脸,脖子,胸口,屁股,胳膊,尤其是手指关节都肿了,浑身没什么劲,我晃晃悠悠的出了电梯。
虫虫在包厢门口叫我。我进了包厢。看到露露和桑子在开香槟。
“杨上迁,祝贺你啊,打跑了流氓。”露露说着把香槟对准了我。
我立刻被酒喷到了,我急忙躲着,“哎!刚洗的澡。”
祝贺啊,帅哥,虫虫说着亲了我一下脸颊。
“有什么祝贺的,我浑身都酸痛,不知道那两个被我打的人怎么样了?”我说。
“我刚才问过虎哥了,他说都是外伤,有一个黄毛头上被缝了二十多针,没事。”桑子说。
“没事就好。”我说。
“杨上迁啊,你也太厉害了,我都看傻了,你把那两个家伙打成那样!你下手好重,你简直是疯了,打架不要命了,哎!我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打架呢。”桑子说。
“我也不会打架,被他们逼的。”我说。
“这下你在花满楼出名了。”桑子说。
“是吗?出名了?老板知道我的名字?”我问。
“当然知道了,老板开始问别人,别人不知道,他又问虎哥,虎哥也忘了你叫啥了,还是我给钟老板说的你的名字。”桑子说。
“出名好吗?”我问。
“当然好了,就你这身手,就你在打架不要命的劲头,在花满楼没人敢欺负你。”桑子说。
“老板很年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他好像很喜欢雪茄。”我说。
“他喜欢雪茄,他就是吸雪茄上瘾,伍经理给我说,老板吸毒都不会上瘾,就是离不开雪茄,嗜雪茄如命,他干娘不让他多抽,怕他抽坏了身体,他干娘就是雪姨,雪姨和雪茄是钟老板的两个命根子,老板身上有一股雪茄味,你没闻到吗?”桑子说。
“没闻到。”我说。
“杨上迁,你抽雪茄的样子很有派头,你以前经常吸雪茄吗?”桑子问。
“以前的事,不知道了,我的记忆不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