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穿,客人穿狗皮不就行了吗?”金莲说。
“是啊,穿那狗皮多不舒服。”瓶儿说。
“听老板的意思,狗皮剪几个洞,还是比较通风的。”桑子说。
“杨总管,你去了那个神秘俱乐部,那些有钱人为什么扮着狗的样子在地上爬呢?”瓶儿问。
“不知道,我看他们在地上爬来爬去还挺高兴的。”我说。
“我看是吃饱了撑的。”春梅说。
“哎!还不是寻求刺激啊。”金莲说。
“可能是有钱人精神压力大,参与这样的活动来发泄一下。”瓶儿说。
“老板现在是怎么了,居然想搞这样的东西?”春梅说。
“老板压力也大,东城新开了一家银满楼,听说生意还不错。”瓶儿说。
“是现在的客人已经厌倦了,什么毒龙钻,鸳鸯洗头,十指弹琴,千丝万缕,沙漠风暴,皇帝敬酒,都玩腻了,所以老板要搞点新花样出来。”金莲说。
“什么是皇帝敬酒?”我问。
“杨大总管,你怎么连这也不知道,也太不专业了吧。”金莲说。
“是不,不,不太专业。”我说。
“瓶儿姐姐,你来教教他吧!”金莲说。
“谈正事吧,用不着你们教,等回去我教他。”桑子说。
桑子说完,瓶儿春梅和金莲都笑了。
我和桑子去一楼大厅巡视,有两个女人打架,彼此拽着对方的头发,两个人还用脚蹬着对方的下身,很快一个女人的头发被拽下了一缕,另一个女人也不简单,一口去咬对方的耳朵,就听一阵嗷嗷的叫声。
“有多大的仇啊,打成这样?”我说。
“估计是杀父夺夫之仇,对了,杨上迁,我听伍经理说,你以前被车撞过,失去了记忆?真的吗?”桑子问。
“是,以前的事情想不起来了。”我说。
“听说你连家住哪里都不知道,也不认识你的家人?”桑子说。
“是的,不过,以后有可能会恢复记忆的,伍经理应该是听毛四说的,钟老板知不知道?”我问。
“钟老板早就知道了,是伍经理给他说的。”桑子说。
“就是说我没当总管的时候,钟老板就已经知道我失去记忆了?”我说。
“那当然了,钟老板提拔你干这么重要的位置,他肯定要了解你的背景和家庭情况了。”桑子说。
“知道我失去记忆了,他还重要我?”我说。
“你失去记忆,没有任何的社会关系,等于现在就是个孤儿,我估计是钟老板是看中了这一点,还有,你打架不要命,什么顾虑都没有,你能给他卖命,这个应该是主要原因吧,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你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桑子说。
“桑子,我最多再干一个月就不干了。”我说。
“为什么啊?”桑子问。
“我本来就不喜欢在夜总会上班,我想去公司上班,做一个普通的职员,还有,我女朋友也不同意我现在的工作。”我说。
“你交女朋友了,这么快啊?哪里的?漂亮吗?”桑子问。
“就是我出车祸后,把我送去医院的那个女孩,本地的,我觉得她很漂亮。”我说。
“不错,哪天带给我看看。”桑子说。
“没问题,哪天我和她请你吃饭。”我说。
“好啊,不过,你不干的话,老板会不会不高兴呢?”桑子说。
“我不知道,钟老板对我不错,不过,我是真不想干了。”我说。
“别急,你要辞职的话,也要找个机会,或者等虎哥回来。”桑子说。
“桑子,我有一个不好的预兆,我感觉虎哥出事了。”我说。
“他这个人早晚会出事的。”桑子说。
“那个雪姨到底和钟老板是什么关系?”我问。
“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这个雪姨原来是钟老板父亲的女人,钟老板小的时候,就是雪姨带大的,我也是听说了,钟老板有时候会和雪姨一个床睡觉,并且,钟老板如果带女人上床,也不会避开雪姨。”桑子说。
“你是听谁说的?三个人在一起吗?”我问。
“瓶儿给我说的,你这个耳朵听完,那个耳朵出去就行了,是三个人在一起。”桑子说。
“钟老板和女朋友做那个,雪姨也会在旁边看?”我问。
“不是看,是在旁边一边喝酒一边指导。”桑子说。
“真的假的?难道是瓶儿上了他们的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