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怀孕了,你还打她?你不想要孩子了?”石涛说。
“要个屁孩子?她今天也太过分了吧,居然脱起了衣服,我要是再惯着她,她就去街上脱衣服了。”毛四说。
“这都怪你,谁让你胡扯八道的,你还打她,”我气呼呼地站起来,“毛四,你要敢再打她,我就敢拿刀砍你。”
“有没有搞错?哎!这王菊是你媳妇?还是我媳妇?我有点糊涂了?”毛四说。
“我不管他是谁的媳妇,总之,你打孕妇就是你的不对,如果她被你打流产了,那么你就是杀人犯。”我说。
“杀人犯?我成杀人犯了,你是不是脑子又坏掉了!”毛四说。
“毛四,王菊可是孕妇啊!你不能打她,孩子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就后悔去吧。”石涛说。
“她太气人了,还不仅仅是这事,为了一点芝麻大的破事,她能给我吵翻天。”毛四说。
“你也没事多看看书,女人怀孕后,很容易情绪烦躁的,你就不能让她一点。”石涛说。
这时,门铃响了。石涛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海霞。
“我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我是偷跑出来的,你们吵架了?我在楼下就听到了。”海霞说。
“毛四把王菊给打了。”我说。
“啊?你打王菊了?为什么啊?她还怀着孕呢?”海霞问。
“她天天给我瞎闹,不打不行。”毛四说。
“怎么回事杨上迁?毛四为什么打王菊?”海霞问。
“是这样的,王菊掀开衣服让毛四听胎音,毛四不听,说我看她媳妇肚皮了,说自己吃亏了,要看你的肚皮,然后毛四让王菊脱光衣服给我看,说要是你来了,也让你脱衣服给他看,他就不吃亏了。”我说。
“我,我不是这么说的。”毛四说。
海霞瞪了一眼毛四,然后进了王菊的屋。
过了一会,海霞阴着脸从屋里出来,她四处找着什么,最后竟然举起了一把椅子,然后朝毛四砸过来。毛四急忙躲闪着。
“你这是干什么?”石涛急忙拽住毕海霞。
“我砸死这个没人性的东西!涛哥,你别拦我,我非砸他死不可。”毕海霞说。
“有话好好说吗?动手干什么?”毛四说。
“你这个流氓,你打孕妇是吧?王菊的脸上被你打了五个手指印子,好狠毒啊!你还是人吗?别拦我,我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海霞说。
石涛急忙抢过海霞手里的椅子。
海霞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和盘子一古脑的砸向毛四。唏哩哗啦,瓷片乱飞。
毛四一只胳膊护着头躲闪着。
“我让你整天养鸟是吧,养这样的流氓鸟。”海霞说着把鸟笼拽下来。
我慌忙从海霞手里抢过鸟笼。
毛四猴子一般跑进了卫生间,然后把自己锁在里面。
“算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海霞,别生气了。”石涛说。
“真气死我了,这个毛四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现在学得这么坏呢?”毕海霞说。
哎!他工作不怎么顺心。石涛说。
“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茶壶给摔了,我赔你一个。”毕海霞说。
“别,不用赔了,这茶壶我早就想摔了,真的,这茶壶不保温,买了时候就上当了,摔的好!我自己下不了手,真谢谢了。”石涛说。
海霞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
“妈,我是来找王菊的,我这就下去。”海霞说着挂了电话。
“你妈看得真够紧的。”石涛说。
“哎!我妈在楼下了,比国民党特务还敬业,我赶紧下去了,杨上迁,回来我给你电话。”海霞说。
海霞走了。毛四从卫生间里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海霞发这么大的火,吓死我了。”毛四说。
“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看这家里砸成什么样了。”石涛说。.
“涛哥,你真能瞎掰,你那瓷水壶还能保温?海霞也不动脑子,真笑死我了。”毛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