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刺激呢!这个女的住的是高层,一般人都走电梯,其实那里做爱还是挺安全的。”毛四说。
“把衣服全脱了?”我问。
“不是,她穿着裙子,裙子撩起来,就可以捣鼓了。”毛四说。
“你抱着她吗?还是从后面进去?”
“你是不是问多了?”毛四说。
“好,那我不问了。”我说。
“你别说,楼道里真有人进来了,我们立刻就分开了,上来的是一个老头,他把爬楼当作锻炼身体了,你知道让这个骚货感觉最刺激的是什么吗?”毛四问。
“是什么?”
“就是她不敢叫,她嘴里咬着手帕,就像是过去的女共产党员在牢里被人玩命摧残似的。”毛四说。
“你这比喻很反动啊。”我说。
“反动个毛?女共产党员一般长得都很漂亮,被国民党抓住了,肯定是被侮辱的,那些国民党的坏蛋肯定什么招都会用的,你懂得,就是让女党员有感觉,对吧,这些女党员肯定是不敢呻吟的,不敢叫的,对不对?”毛四说。
“为什么不叫啊?”
“如果叫了,性质就变了,那就不是共产党员了,不是一个正真的马克思主义者,这叫就和敌人同流合污,因此就不能叫,咬着牙,有了快感不能喊,这比被火烫,比鞭子抽还难受,你想想吧,这难受劲啊!”毛四说。
“不容易。”我说。
“哎!过去的女革命女先烈确实是太不容易了,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啊,所以,现在我们得对自己好点,好吃好喝,该玩就玩,先烈们受那么多的苦,她们还不是希望我们过上好的生活吗?所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何苦整天愁眉苦脸呢?人就这一辈子,你说对吧,晚上我请客,吃螃蟹。”毛四说。
“那感情好,对了,你哪来的钱?是那个女的赏你的?”我问。
“她给了我两条中华烟,让我给卖了。”毛四说。
“你们两个又聊什么呢?”王菊喊道。
“在聊国家大事呢!”毛四说。
“还不去干活!”王菊说。
“好,这就去了。”我说。
毛四背上邮包,“走吧,我们一路。”
“怎么和你一路?”
“开始一路,后来就不一路了,但后来还会是一路的。”毛四笑了笑。
第三天的早晨,我把卡尔绑在了凳子上,我用丑袜子和绳子绑住它的嘴,窗户仔细检查一遍,然后我下楼去了海霞家。
去的早了一点,我买了几个包子,躲在墙角一边吃一边看着海霞家的楼道口。秦姨终于出来了,我心情激动了起来,这次应该得手了,我正要走,忽然身后有动静,我回头一看,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