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转过身后,我看到她后背都是一道道鞭痕。
“是毛四打的?”我问。
王菊眼泪刷地一下涌出来。
“你赶紧穿衣服,这个婊子养的,把你打成这样,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说。
“算了,我认了。”王菊说。
“认什么?你怎么这么懦弱,你和他离婚,我支持你,他这是家庭暴力,你去报警,告他去,他是不是因为要和你离婚才把你打成这样的?”我说。
王菊点了点头。
“他现在在哪了,是不是在店了?我找他去。”我说。
“起承,不用了,他脾气就是这样。”王菊说。
“他以前不是这样啊,这个狗日的,有点钱,就成畜生了,他把你打成这样,你为什么还不和他离婚?”我说。
“我是因为孩子,起承,实话告诉你,我是单亲家庭,你看到我的母亲其实是我后妈,我以前就发誓,我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不能接受我的孩子在重蹈我的悲剧,你能理解吗?”王菊说。
“我不能理解,现在单亲家庭好多啊!”我说。
“起承,你不是单亲家庭,你理解不了,这是我父亲给我找的第三个后妈了,我看到别人家的孩子都和亲生父母在一起,我就会羡慕,嫉妒和恨,我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生活在单亲家庭里了。”王菊说。
“那毛四把你打成这样,你以后怎么过啊?”我说。
“我忍一忍吧,我觉得他对女人没有常性,海霞也不例外,过了这段新鲜期,毛四就会放弃的。”王菊说。
“他放弃了,要是再找其他女人呢?你怎么办?还不离婚”?我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或许他会回心转意的。”王菊说。
“王菊啊,海霞如果像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说。
“我觉得海霞会后悔的。”王菊说。
“会吗?”我问。
“一定会的,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心里踏实。”王菊说。
“但海霞不这样认为,她觉得和我在一起看不到希望,她说一丁点的希望都看不到,还说嫁给我,还不如嫁给一头猪呢!”我说。
“起承,你要加油呀。”王菊说。
“我不知道怎么加油,我现在有时候对自己也有点灰心了,不过,有丫丫在,丫丫还需要我,我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父亲。”我说。
“好吧,祝福你,我回去了,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了,你就打电话找我,我陪你说话。”王菊说。
“好的。”
王菊走后,我直接去了毛四的饭店。
上了三楼,我敲了敲毛四办公室的门,屋里没什么动静,我正要转身去问服务员,忽然听到屋里好像有人说话。
“毛四,你在吗?我是冯起承。”我连喊了几声。
屋里还是没有动静。
一个穿着短裙丝袜的女孩走过来,“先生,你找我们老板是吗?”
“是,我找毛四,他在屋里吗?”我问。
“他在屋里,你预约了吗?”女孩问。
“没有预约。”我说。
“没有预约的话,我们老板是不接见的。”女孩说。
“我靠,他现在摆这么大的谱了,还接见,好,我让他接见,”我说着抬脚就朝屋门踹去。跺了第三脚,门开了。
毛四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坐在办公桌上下围棋。
“是起承来了,坐吧!”毛四看了我一眼后继续下着围棋。
“你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我说。
毛四两根手指夹着一个白棋举在半空若有所思,然后他把棋放在了边角上,回头问跟我一起进来的女孩,“有事吗?”
“老板,市接待办的刘副主任想晚上约你喝茶,问你有空吗?”女孩说。
“喝茶?他要喝茶?”毛四抓了一把围棋子,“告诉他,今天我没空,约明天吧,高局长的公子从美国回来,晚上我要给他接风洗尘。”
“好的,毛总,我找人修一下门锁吧!”女孩说。
“嗯!”毛四挥了挥手。
“你这里来客人了,毛总,还下吗?”女人问。
“嗯,好吧,等我谈完事,你过来,我们继续下。”毛四说。
“好的。”女人看我一眼转身出了办公室。
“起承,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对了,刚才这个女的怎么样,晚上我让她找你去,给你消消火如何?”毛四说。
“不敢,没那个兴趣。”我说。
“怎么了?”毛四笑了笑,“是谁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王菊!”我说。
“王菊?怎么了,她怎么你了?”毛四说。
“你为什么打王菊,还打这么狠,你还是人吗?”我说。
“我打她哪了?”毛四抱着膀子问。
“她的后背都被你打烂了,没想道你对女人这么狠毒啊。”我说。
“嗯,她给你看后背了?她给你脱衣服看的?”
“对。”我说。
“这样的女人,就该打,三天不打,她就能上房给我揭瓦,你知道我为什么打她吗?她不孝敬父母,若我妈生气,给我妈脸色看,我不打她打谁?”毛四说。
“她怎么不孝敬父母了?”我问。
“她当着我父母的面,摔汤盘,把我妈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麻痹的,我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毛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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