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能封他的嘴呢?”甘田子说。
“我不但封他的嘴,我还要把他的另一只手铐上。”令狐军说。
“令狐警官,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对,你铐上他,我能理解,我理解不了你把他的嘴也封上了,这好像有点侵犯人权吧。”甘田子说。
“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对这样的人不能讲人权的,你给他讲人权,他就给你耍流氓,还有他精神不正常,他要是突然发狂去咬你怎么办?”令狐军把我的另一只手也铐上了。
“他的脑子是不太正常,但你这样封上他的嘴,这样更刺激他了,刘医生说他不能受刺激,会变成植物人的,请你把那个胶带拿开吧。”甘田子说。
“哎,你真的很善良啊!好吧,我还是尊重你的意见,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掉,但我还是建议你,最好别和他说话,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罪犯,这一点你要记清楚。”令狐军。
“谢谢,我明白。”甘田子说。
令狐军把我嘴上的封条撕开,“再给我胡言乱语,我把你鼻孔也封上。”
“你直接杀了我吧。”我说。
“我没那个权利。”令狐军说。
“甘护士,你来一下,刘医生叫你。”有人喊道。
甘田子出了门。
“我劝你别那么猖狂,我是专治你这种人的。”令狐军说。
“你刚从警校出来没几年吧?今年才来的?”我说。
“是没几年,但对付你这样抢银行的犯人,我绰绰有余。”令狐军说。
“抢劫银行?抢银行?我看了看天花板,”用手拍了拍脑门,“我怎么去抢劫银行了呢?好像,好像有一点印象了。”
“你难道真忘了?我看了你档案,你在现场就被抓着了。”令狐军说。
“好像不是我一个人,我有同伙的,”我闭上眼睛,“我头戴着丝袜,我后面跟着一个男的,这男的我认识,叫,叫李连木,对,他是个搬运工,他冲我挤了挤眼睛,我就掏出了手枪,仿真手枪,我就要去柜台,突然枪响了,不是我开的枪,是另一伙人,那个抢钱的人掉钱了,他让我捡起来,我就帮他捡了,我把钱放在了口袋里,然后,然后他让我跟他走,然后上车,然后他说我不是自己人,把我一脚踹下来,我摔在路上,警察抓我问话,说我抢劫银行了,然后关看守所,判刑两年转青城监狱,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去。”令狐军说。
“不对,我这是抢劫银行未遂,不该判刑的,最多也就是缓刑啊,天哪,我冤了。”
“小声点,证据确凿,冤什么冤?我看你的供词,你能承认了,明天你就跟我去监狱。”令狐军说。
“这么快就出去,不能多住几天吗?”我说。
“你想得挺美,这是特护病房,有人伺候,有美女陪着,也就是今天了,我劝你好好享受这一天吧。”令狐军说。
“警官,多住几天对你有好处。”我说。
“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喜欢那个护士吗?你要是这么一走,那就没戏了。”我说。
“放心,她给我留电话号码了。”令狐军说。
“是吗?她不一定给你打电话的,我怎么感觉她对我挺有好感的。”我说。
“哼,对你这个抢银行的有好感?你就别做梦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镜子吗?”
“错了,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有温度那种。”我说。
“那么说她看上你了?”令狐军说。
“我觉得很有可能。”我说。
令狐军扑哧一声笑了,“看上你了?看上你什么了?你有什么她看上的,有钱?你有房有车?你孩子都快打酱油了吧?穷光蛋一个。”
“我孩子打酱油了?什么意思?”我说。
“没意思,人家一个大姑娘能看上你这么一个罪犯?可能吧,写小说的都不敢这么写。”
“你也太小瞧我了?你觉得你能追上甜甘子?”我说。
“不是甜甘子,是甘田子,她是护士,我是警察,我和她算是门当户对了,追她还不容易吗?”
“多久能追上?”我问。
“多久?我要是想追,一个月吧。”令狐军说。
“一个月她就能跟你上床?”我说。
“上床的话,三个月或者半年吧。”令狐军说。
“你就这能耐?令狐警官大人,我告诉你,你只要给我5天时间,今天也算上,我就能把甜甘子弄上床,并且她是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你信不信?”我说。
“天方夜谭!”
“敢打赌吗?只要5天,就是说第5天,我手就铐在这床上,她跟我干。”我说。
“怎么打赌?你输了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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