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救我爸的命了,我不能眼睁睁地就看到他这么离去。”.
“你爸现在怎么样了?”甘田子说。
“应该现在情况不太好吧,没有钱,医院是进不去的。”我说。
“甘护士,他在给你编故事,别相信一个犯人的话,你忙你的去吧。”令狐军说。
“但我感觉他说的是真的。”甘田子说。
“好吧,那我就戳破他的谎言,冯起承,你告诉我,你家里电话号码。”令狐军说。
“要我家电话号码干什么?”我问。
“不愿意给?我问问你家里的人,不就清楚了吗?”令狐军说。
“不,我家里没有人,我妈一般这个时候去买菜了。”我说。
“少废话,拨电话。”令狐军说着把电话给了我。
“那我拨了。”我说。
“拨吧。”
“电话通了,是我妈。”我说。
“把手机给我。”令狐军说着抢过去手机。
“我想和我妈说两句话,就两句。”我说。
“不行,甘护士你来接电话吧。”令狐军说。
甘田子接了电话,她电话询问我父亲是不是生病了。
过了一会,她把手机给了令狐军,“我问完了。”
“他妈是怎么说的?”令狐军问。
“他妈说他父亲在医院住院,是肺病,正在治疗。”甘田子说。
“啊?真有病啊?不会吧。”令狐军说。
“听他妈说话的那个意思,好像他爸的情况很糟糕。”甘田子说。
“啊?真病了,令狐警官,我不能再这呆着了,我要去救我爸,我得走了。”我说。
“你哪也去不了。”令狐军说。
“那不行,我爸病重,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完了,我必须的见他。”我说。
“你是犯人,你哪也去不了,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令狐军说。
“那,那你让我打个电话吧,我给我妹妹打个电话行不行?”我说。
“好吧,你打吧。”令狐军把手机给了我。
我拨通了冯彩虹的手机。
“哥,你在哪了?”冯彩虹问。
“爸是不是住院了?”我问。
“是啊,医院说必须动手术,我正四处借钱呢!”冯彩虹说。
“彩虹,你听好了,去找胡羽佳,找胡总借钱,她肯定借。”我说。
“我找过胡羽佳了,她几个月前就出国了,联系不上她。”冯彩虹说。
“好,找陈小莉,她在市局刑警大队,是刑警,找到她,把我的情况和家里的情况告诉她,找到她就有救了,我也有救了,还有,万一找不到陈小莉,找我以前在婚纱影楼上班的老板安红,把情况告诉她,让她拿钱救父亲。”我说。
“好的,哥,你在哪了?”冯彩虹说。
“不要问我在哪了,找我就打这个电话,这是令狐警官的手机,七天后你带上陈小莉去青城第一监狱来探视我,记住了。”我说。
“好的,哥。”冯彩虹说。
我挂了电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冯起承,你好像不抢银行也能借来钱?又是刑警,又是老板的,你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令狐军说。
“哎,以前借过了,他们都说没钱,这次再碰碰运气,看看瞎猫能不能碰上死耗子。”我说。
“但你说话好像很自信啊?”甘田子说。
“人吧,在走头无路的时候,就会产生自信和勇气,比如抢劫银行,这是死罪,要被枪毙的,没自信,你敢抢吗?所以当人死都不怕的时候,是最有信心和最有勇气的。”我说。
“你这么说上吊自杀的也是很自信了?”令狐军说。
“对,那是相当自信了,你去试一下,就知道了。”我说。
“我活得好好的,你让我去上吊?”令狐军说。
“所以,你现在就没我有这么大的信心和勇气,我说上吊就上吊。”我说。
“好像冯起承的话说得有些道理。”甘田子说。
“谢谢,我没有撒谎吧,如果我父亲好好的,我绝对不会去抢银行。”我说。
“你很有孝心,我听了很感动,不知道我能帮你做点什么?”甘田子说。
“甘护士,别忘了他是罪犯,你怎么能帮他呢?”令狐军说。
“我现在觉得他不是我以前想象中的那种凶恶的犯人,他很善良很孝顺,是个好人。”甘田子说。
“抢劫银行还是好人?你被他蛊惑了。”令狐军说。
“令狐警官!我自己有自己的判断,不需别人帮我拿主意,该吃饭了,我去给你们打饭。”甘田子说。
甘田子出了屋。
“冯起承,我真是低估你了,你还真有两下子。”令狐军说。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令狐兄,这个小护士,我真看上了,你就别跟寡人抢了。”
“放屁!还寡人?我还用跟你去抢?你也配,这菜是我盘子里的,你别枉费心思了,你现在退出,我或许还能帮你,减刑也说不定的。”令狐军说。
“令狐兄是一意孤行了,那就走着瞧吧,到时候别忘了把警服脱下了给我穿穿。”我说。
“你就做梦吧,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的流氓得逞。”令狐军说。.
我笑了笑,令狐兄,“我觉得这甘护士是个处女。”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她走路的样子,还有那眼神,我就觉得十有八就是个处女,算她运气好,碰上我了。”我说。
“走路你都能看出处女来?还有眼神?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妇科专家?”令狐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