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苹果。”令狐军说着拿了一个苹果出了屋。
“杨上迁,好点了吗?”秦姨问。
“我不叫杨上迁,我叫冯起承,谢谢你们来看我。”我说。
“你怎么去qiang银行了呢?没钱给我说呀,也不能qiang银行。”秦姨说。
“我是被冤枉的。”我说。
“你一点都不冤,两年都太轻了,应该判你个十年八年。”海霞说。
“丫丫呢?”我问。
“丫丫在家,她舅看着呢!”海霞说。
“杨上迁,我刚才给这个叫什么军的警察说了,他同意你和海霞去办离婚手续,我看,今天就把这事办了吧!”秦姨说。
“他同意?他算老几,我离婚还要他同意,这事是不是有点急了?”我说。
“早离婚早解脱呗,你拖着有什么意思?”秦姨说。
“谁解脱?海霞解脱了?哎,奇怪了,我就没见过有父母劝自己的孩子离婚的?”我说。
“这不就见着了吗,你什么意思,到底是离还是不离?”秦姨说。
“这个我要花时间好考虑考虑,毕竟还有丫丫。”我说。
“甭考虑了,丫丫我们带着,你放心。”秦姨说。
“别,就是离婚了,丫丫也不可能给你们。”我说。
“冯起承,你在蹲监狱呢!丫丫怎么给你带?”海霞说。
“我这很快就能出去。”我说。
“很快就能出去?你当监狱是旅馆,想住就住,想走就走?”秦姨说。
“放心,快了三个月,慢了最多半年,我肯定出去,等我出去,我们再说离婚的事好不好?”
“你万一要是被加了刑期,再判个十年八年,你让我们怎么等?”秦姨说。
“怎么会加刑期呢?”我说。
“怎么不可能,像你这样的上来就敢抢银行,你要说你没有前科,打死我都不相信,说不定你以后还越狱呢!”秦姨说。
“我不可能越狱,就是现在没有警察看着我,我都不会走的。”我说。
“冯上迁,你就别那么倔了,你今天要是不去,我们去法院,这么还得离吗?”秦姨说。
“我叫冯起承,不是冯上迁,海霞,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和我离婚呢?”我问。
“这要问你自己。”海霞说。
“不明白?我们不是自由恋爱吗?在说我被车撞,还是你救了我,你是我救命恩人啊!”我说。
“那你还啰嗦啥,赶紧和我离婚吧。”海霞说。
“我就不懂这其中的原因,是不是你嫌贫爱富?”我问。
“和你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海霞说。
“你和毛四有共同语言?”我问。
“冯起承,我和你在一起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海霞说。
“那等我出去,我就天天让你过好日子行不行?”我说。
“三斤鸭子两斤嘴,冯上迁,你就全凭嘴了。”秦姨说。
“我说真的,等我出去,海霞你要什么我给买什么,要车买车,要房我给买房,天天下馆子,想吃什么吃什么!”我说。
“以前就这么骗海霞的是吧?冯上迁,我现在是把你看透了,你这两天蹲监狱脑子算开窍了,等以后出来,是不是打算不抢了,该行骗了!”秦姨说。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还笑?好,海霞那就别在这里废话了,去法院,孩子准能判给我们。”秦姨说。
“能不能等我出来?这样行不行?给我三个月时间,就三个月时间。”我说。
令狐军走进来,“冯起承,我敢再给你打赌,你三个月出不来。”
“那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出来?”我问。
“三年。”令狐军说。
“有没有搞错,我刑期才两年啊!”我说。
“别忘了可以加刑啊,在监狱里加刑比减刑容易。”令狐军说。
“令狐警官,我没有得罪你吧?”我说。
“没有,不过,今天我心情不是太好。”令狐军说。
“警官,我们就先走了。”秦姨说。
“好的,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令狐军咬了一口苹果说。
秦姨和海霞走了。
“你说是给我洗的苹果啊!”我说。
“我有说给你洗吗,我是说我去洗苹果。”令狐军说。
“这都中午了,能不能弄点饭,麻烦您了,警官大人。”我说。
令狐军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我没空。”
“那让甘护士帮我打饭吧。”我说。
“甘护士没来。”令狐军说。
“没来?她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甘护士今天没来,我心情也不好。”令狐军说。
“是不是你不让她来的?”我问。
“我还想问院长,甘护士为什么没来呢?可能是休息吧。”令狐军说。
“能不能弄点饭吃?求你了。”我说。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你自己想办法吧!”令狐军说。
“你这手铐铐着我,我怎么想办法?”
“冯起承,我劝你,做人别那么狂妄,我给你说,越有本事的人,越低调,俗话说,事不可做尽,言不可道尽,势不可倚尽,福不可享尽。”令狐军说。
“什么意思,不懂。”我说。
“凡事要留有余地,话不能说尽,权势不能用尽,福气不能享尽,当然后面两句和你没什么关系。”令狐军说。
“不错,很受教育。”我说。
“想吃饭,你自己想办法,或者等甘护士来。”令狐军说。
“她什么时候来?”
“或许一会就来了,或许是明天来,或许是你出院了,她还没来,冯起承,你可以今天出院,不过,你今天要是出院的话,你就算输了。”令狐军说。
“我再等一会。”我说。
夜里做梦,就梦到了烤鸭,并且烤鸭看见我之后,主动跑过来的,步子蹒跚,我一张嘴,烤鸭就一躲,我再张嘴,它就再躲,我和鸭子蹒跚了一夜,牙根都咬碎了。
“这是第七天了。”令狐军说。
“甘护士来了没有?”我问。
“没见到。”令狐军说。
“不来了吗?”
“不知道。”
“我饿。”我说。
“出院就有饭吃。”令狐军说。
“我出院。”
“你认输了?”
“我认输。”我说。
令狐军把带到了食堂。
“随便吃吧,我请客。”令狐军说。
我要了几盘菜,狼吞虎咽。
“幸福吗?”令狐军说。
“幸福。”
“幸福就这么简单。”令狐军说。
“甘护士今天还来吗?”我问。
“你这是刚一温饱就开始思yin欲啊,甘护士不来了,她今天还休息,我刚才给她打电话了,她说她再也不想见到你。”令狐军说。
“为什么?”
“她说你人品很差,非常差。”令狐军说。
“你说我坏话了?”
“没有,我只不过把和你打赌睡她的事给她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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