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钱该怎么花?”我问。
“你打算花多少钱?”
“我让朋友拿个几十万应该没问题。”我说。
“几十万太少了。”包队说。
“那,那,那一百万行吗?”
“冯起承,你要是真出一百万,那你就成唐僧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不能直接给钱。”包队说。
“我们监狱不是有创收业务吗?我让朋友给你们揽点活怎么样?”我说。
“这个主意好,这事要是能成,可以给你记功。”包队说。
“那我打一个电话给朋友。”我说。
包队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拨通了胡羽佳的电话,问她能不能给监狱弄点活来干。
“起承,我想弄些中国特色的手工毛衣,销到法国,如果你们监狱愿意做的话,就交给你们来做。”胡羽佳说。
我急忙问包队,“手工织毛衣做不做?”
“织毛衣?这活适合给女子监狱去做。”包队说。
“那接还是不接?”我问。
“接。”包队掐灭了烟头说。
“好吧,那就接了。”我说。
我把胡羽佳的电话号码给了包队,让他和胡羽佳具体联系。
范建明被特许回一趟家去看母亲,这是陈小莉安排的。范建明回来后连连向我致谢,并表示好好干,早点减刑回家。
许局长每月给监舍里的弟兄发烟,每人一包中华烟,家里有事可以直接打他的手机。阎爷依旧对他不屑一顾,蹲在墙角,读书也撕书。
每个星期六晚上,也就是令狐军不当班的时候,我们监舍加餐,黑毛把铁灯罩锯了,把灯泡拿下来,用电线接了电炉子,我们围着羊肉火锅听许局长讲女人的故事,而包队在外面给我们望风。
我对许局长讲的女人如鱼的事,印象深刻,他还说男人和比年龄大的女人性爱,是会伤身体的,这个事,我好像听小兵讲过。男人和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做爱,会精神焕发,而反之则损阳寿。许局长时常会讲一些房中术,他说调到建委当副主任后,他专门在办公室研究中国古代的房中术,后来迷上了采阴补阳,男女双修。
“好一个优秀党员啊!”阎爷不时会插点挖苦讽刺的话。
许局并不理会他,在他的眼里,阎爷就是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
“许局,这次你该给我们讲讲采阴补阳了。”飞机王说。
许大年吃了一口白菜,说,“昔日彭祖,度八百春秋,面色红润,童颜鹤发,步履轻健。何也?是故,御女者,善通采补,闭精采气,气宇通常,身体所以康健也。”
“怎么个采法,能不能说的具体点?”黑毛问。
“我看过一个片子,好像是把女人下体那个液体回收到自己身体里。”飞机王说。
“这个是有的,男女性高潮同时,将女方下体分泌物吸回身中,这个难度很大,十次能有一次成功就不错了,有一本书叫《白鹿原》,书中讲到一个财主老头,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老婆,老头起色好,身体还很硬棒,全靠吃女人的泡枣。”许大年说。
“吃女人什么泡枣?”邓光富问。
“诲淫诲盗啊!无耻!”阎爷说。
“滚尼玛个比,我们这是在讨论非常严肃的学术问题。”飞机王说。
“这个财主土豪每天晚上给年轻女人下体塞进去三个干枣儿,浸泡一夜,第二早上女人把枣扣出来,拿给老财主,老财主空腹吃下采阴而补阳,很多人都说这是瞎编的,其实,中国古代的房中术专门讲过这个,还有塞黄瓜,塞蜂蜜的也有。”许大年说。
“蜂蜜不错,我的最爱。”黑毛说。
“太他娘的可惜了,还有不干女人专吃枣的。”飞机王说。
“男女双休呢?”黑毛问。
“同修主要是精神上的,天人合一,男女合一,古人曾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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