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海霞推倒在床上。海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想什么呢?”我问。
“我想丫丫了。”海霞说。
“明天把她接来。”我说。
手机响了。
“我的电话,”海霞说。
海霞接了电话,听上去是毕爽出事了。
“什么事?”我问。
“毕爽被人打了,在毛四的饭店被人打了。”海霞说。
“怎么回事?谁打来的电话?”我问。
“我妈打来的,是被讨债的人打的,我现在得去毛四的饭店。”海霞说。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说。
海霞点了点头。
出门的时候,我给石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直接去毛四饭店。
在楼下叫了一辆出租车。
我和海霞下了车后,我看到石涛也到了。
毛四门口围聚着很多人,有人躺在地上,我走过去,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是毕爽,他的头上都是血。
“快叫救护车啊?为什么不叫救护车?”海霞喊道。
“已经叫过了。”有人说。
有人在从毛四的饭店里抬着冰柜,桌椅。
“起承,你也来了。”铁蛋走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毛四欠了很多人钱,这不都是来讨债的吗,他没钱还,就只好拉他的东西,这小子不让拉,被打了。”铁蛋说。
“拉他的东西,他怎么做生意?那以后就更没有钱还了。”我说。
“是啊,我也劝他们别抢东西,但他们不听。”铁蛋说。
“活该,我早就料到毛四会有这一天了,他是拆东墙补西墙,总有一天会出事的,还开什么店?应该把他的店给砸了,毛四去哪了?”石涛说。
“毛四在里面坐着呢,还给大爷似的,还耍威风呢!”铁蛋说。
“还这么牛?那还不把他的店砸了?”石涛说。
“承哥,你的意思呢?要不要把他的店砸了?”铁蛋问。
“砸店?我不太赞成,但是,但是呢,什么东西都的有个度吧,我在监狱里吃苦受罪,他毛四在外面吃香喝辣的玩命的操女人,这就不太好,开个饭店,你就好好开吧,非得偷工减料卖劣质食品,这不是谋财害命吗?”我说。
“承哥,你瞧好了。”铁蛋说着招呼手下进了饭店。
饭店里很快传来劈里啪啦的,唏哩哗啦的声音。
毛四跺着脚在门口大骂着。
救护车来了。
毕爽被抬到救护车上。
“起承,我要去医院。”海霞说着上了救护车。
“我跟你一起去。”我说。
“起承,你去干什么?”石涛说。
“看样子他伤得不轻。”我说。
“放心,死不了的。”石涛说。
“走吧,去看看,他毕竟是丫丫的小舅子。”我说。
“你吧,就是太善良了。”石涛说。
“钱带了没有?”我问。
“我说吧,你就是心太软,钱带了。”石涛说。
到了医院。
石涛把密码箱放在了椅子上,“你这小舅子也是的,人家找毛四要钱,他掺和什么?毛四没事,他却被人打了。”
“他就是逞能。”海霞说。
海霞母亲匆匆跑过来。
“海霞,不好了,你爸犯病了。”秦姨抱着丫丫跑过来。
“我爸怎么了?”海霞问。
“你爸在门口看到毕爽打成这样子,心脏病犯了,被送去抢救了,这可怎么办?”秦姨说。
“妈,没事的,你放心。”海霞说。
“医院让我缴两万块钱押金,我去哪弄这么多钱啊?”秦姨说。
“妈,别急。”海霞抱着丫丫说。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他们两个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秦姨说。
“这钱我来拿吧。”我说。
“起承,你有钱吗?”海霞问。
我把密码箱打开,一捆捆崭新的钞票泛着幽蓝的光泽。
“你随便拿吧。”我说。
“这都是你的钱?”海霞惊讶的问。
“是的,都是我的钱。”我说。
“这么多钱啊,妈,你看看,起承有这么多钱啊!”海霞兴奋地说。
“你哪来这么多钱?”秦姨问。
“我以前没失去记忆的时候,自己存的。”我说。
“是吗?这就说你失去记忆后,把这些钱给忘了?起承,我,我,我真没想到啊,你还存了这么多钱,那,那租房子,买家电都是你的钱吗?”海霞问。
“是的,没错,都是冯起承的钱。”石涛说。
“妈,你刚才说要缴多少押金的?”海霞问。
“两万。”秦姨说。
“那,那,妈,我点一下给你,”海霞拿起一沓钱,手哆嗦着。
秦姨拿了钱后去缴费了。
海霞把密码箱的拉链拉上,然后抱着密码箱看着我,她嘴角泛着微笑。
“哎!还是有钱好。”石涛说。
“起承,你怎么存了这么多钱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海霞说。
“现在说也不晚。”石涛说。
“是,是不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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