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你们在车里吧,我和我妹夫单独聊聊。”
“好。”石涛说。
我推门进去,看到郭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起承,你来了!快坐。”郭盖说。“你瘦了,喝什么茶?”
“不喝,喝过来的。”我说。
“你看看,这什么社会啊?你看这新闻,”郭盖指着茶几上的报纸,“老人倒在街上,都没有人敢扶,哎!现在的社会真是道德沦丧啊!”
“今天不忙?”我问。
“刚从市维稳办开会回来,一个字,太乱。”郭盖说,“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前两天。”我说。
“你等一下,”郭盖说着去了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来一个信封和一块手表。
“给你1000块钱,你先花着,我这有块手表,好像是欧米加,开会的时候,别人送的礼品,我在网上看了看这手表有一万多块钱,你看能不能卖了,要是卖个三千五千的,你就留着吧。”郭盖说。
“行,那我就拿着了。”我说。
“起承,省着点花。”郭盖说。
“好,我来是想问一问,你为什么要和彩虹离婚呢?”
“没有啊,不是我和彩虹离婚,是彩虹要和我离婚。”郭盖说。
“好,那她为什么要和你离婚?”我问。
“自从我当了领导,就是两年前,我当宣传部长以后,她就开始疑神疑鬼,说我在外面有外遇有女人了,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女色是我们当领导头上的一把利剑,多少当官的都在女人方面翻船,这我能不知道吗?红颜祸水啊!”郭盖说。
“你和别的女人在宾馆开房有没有?”我问。
“绝对没有,在宾馆办公是有的,找个别女同事女下属谈事是有的,但这都是公事,起承,你不能听一面之辞啊,离婚我是不同意的,你劝劝彩虹,让她不要和我离婚了,我还有个会,你还有其他事吗?”郭盖说。
“行,那我就先走了。”我说。
我出了区委,上了车。
“怎么样?见到郭盖了吗?”石涛问。
“见到了,这小子好像很无辜似的,信誓旦旦的说没有女人问题,是彩虹疑神疑鬼,还说他不想离婚。”我说。
“是吗?你相信了?”石涛说。
“我怎么能相信呢?这小子比以前油滑多了。”我说。
“这些当领导的,一个个都跟泥鳅一样,老练的很。”石涛说。
“把我当要饭的了,给了我一千块钱,还给了一块表让我想办法卖了。”我说。
石涛笑了笑,“有意思,这表还真不错。”
“涛哥,这手表送你了,桑子,这1000块钱你先拿着。”我说。
“那我就不说谢谢了。”石涛说。
“起承,这钱我就不要了。”桑子说。
“拿着吧!”我说。
“起承,要不要我们盯着他,来一个捉奸,到时候看他还怎么说?”石涛说。
“我正有此意。”我说。
“那我和石涛哥在这守着,起承,你有事就先忙去吧。”桑子说。
“好,辛苦你们了,有事给我电话,我打车先回趟家。”我说。
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让我去大伯家吃饭。
我打车到了南山脚下。院子里的枣树已经高过了屋檐。
“起承,你终于来了!”大伯说。
“大伯,你现在养了多少只羊了?”我问。
“有三十多只了,多了照顾不了。”大伯说。
“起承,我想和你妈搬到你大伯家来住,那房子就留给你住吧。”父亲说。
“以前我不是说过吗,在大伯这边买一块地,我们盖房子。”我说。
“那要好多钱呢!”母亲说。
“钱不是问题,我有点钱,盖个二层小楼还是够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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