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霞,好聚好散,这样吧,我一个月再给你加一千块钱行不行?”我说。
“你哪来这么多钱?”海霞问。
“我没什么钱的,我不是在公司上班了吗,又做了点生意,一个月给你四千怎么样?这不少了。”我说。
“起承,不是钱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丫丫,我们要是离婚了,丫丫怎么办啊?”
“好办,你先带着,你要是不想带,那我就带着,要不,把丫丫放在我爸妈家,他们带着不就行了吗?”我说。
“你怎么这么自私呢?起承,别离婚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海霞说。
“对了,你说我自私?我进监狱了,你还追着要给我离婚?”我说。
“这是我的错,我被毛四骗了,真的,他骗了我的感情。”海霞说。
“别给我提毛四,一想到他,我就恶心。”
“好,好,不提,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给丫丫一个完整的家。”海霞说。
“我考虑一下吧。”我说。
“起承,你什么时候休息,我想和你带丫丫出去玩玩。”海霞说。
“等我休息了,我告诉你。”我说。
“我听妈说,在郊区盖那二层小楼要花50万块钱,这钱都是你出的,你这么多钱从哪来的呢?”海霞说。
“以前没失忆的时候,我赚了一些钱。”我说。
“我听说你以前在公司打工啊,怎么会赚这么多钱?”
“不是说了吗,我还做了点生意。”我说。
“你以前做什么生意啊?”海霞说。
“这你就不用管了,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我说。
“宝马车呢?”海霞说。
“涛哥开着去办事了。”我说。
“起承,现在房子听说还要涨价,我们贷款买个房子吧。”海霞说。
“房子这么贵,怎么能买得起呢?”我说。
“你能买得起120万的宝马,却买不起房子?这谁信啊?”
“不是已经在盖房子吗?还买什么房子?”我说。
“我是说在新洲买个房子,我们现在租房子多贵啊!”海霞说。
“我知道了,等赚点钱,我再考虑考虑。”我说。
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
“起承,在哪了?”石涛问。
“我在我父母家了。”我说。
“好,我这就去接你。”石涛说。
我挂了电话,“海霞,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了。”
“你去哪啊?’海霞说。
”有事不是说了吗?“
”你是有意不想和我在一起吧?我们都很久没做那个了。“海霞说。
”我没那个心情,你再考虑考虑离婚的事。“我说。
‘不,你休想和我离婚。”海霞说。
“都没感情了,凑合下去真没什么意思,你现在还年轻,离婚后还是很容易找的。”我说。
海霞摇了摇头,突然抱住了我,眼泪刷刷地掉下来,“不要和我离婚好吗?我真的不想离婚,我不想让丫丫失去父亲。”
“别哭啊,还失去父亲,什么话这是?”
“我不要离婚!”海霞哭着喊道。
父亲推门进来,“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说。
“爸,起承,要和我离婚。”海霞哭着说。
“为什么离婚啊?”父亲问。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过了。”我说。
“你脑子被驴踢了,你说不想过就不想过了,什么东西?”父亲说。
“好好的,离什么婚啊,起承,你别再折腾了。”母亲进来说。
“妈,我和海霞没什么感情了。”我说。
“屁话,什么没有感情了?我不同意你和海霞离婚,你要是敢离婚,我就打断你的腿。”父亲说。
“你这是干涉婚姻自由。”我说。
“我就干涉了怎么了?海霞这么好的姑娘,你要是敢和她离婚,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父亲说。
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他说他和桑子已经在楼下了。
“我还有事,我要出去一趟。”我说。
“起承,晚上我等你。”海霞说。
“不用等了,我晚上不回来睡了。”我说。
下楼,上了车。
石涛和桑子冲我笑了笑。
“有好事?”我问。
“是好事,桑子和那个杂货店老板的女儿好上了。”石涛说。
“是吗?还挺快的。”我说。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快,这女孩就同意和我谈恋爱了。”桑子说。
“杂货店老板同意了?”我问。
“不反对了,没事还冲我笑笑,起承,这都要谢谢你啊。”桑子说。
“不用谢,我觉得你和那女孩挺般配的。”我说。
“起承,你不觉得这就是钱的魔力吗?”石涛说。
“这女孩本来就对我印象挺好的,早就看上我了。”桑子说。
“好什么好,那女孩很善良,对谁都好,你就一个修鞋的,她会看上你?”石涛说。
“为什么不会?修鞋的就不能被姑娘爱了?”桑子说。
“桑子啊,如果你现在还是修鞋匠,那姑娘还会爱你吗?”石涛说。
“这个社会也不像你想的,每个人都那么势力。”桑子说。
“行,不管怎么样?有姑娘爱就好,我现在遇到麻烦事了。”我说。
“什么麻烦事?”桑子问。
“海霞不愿意和我离婚。”我说。
“那就别离啊!”桑子说。
“这样的女人不能要。”我说。
“起承,也没必要非得跟海霞离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也不错。”石涛说。
“别人这样可以,但让我这样过日子,我受不了,对我来说爱情是神圣的,别的事,我可以凑合,但婚姻不行,找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女人恩恩爱爱过一辈子,是我最大的愿望。”我说。
“起承,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有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你,这才重要,你在外面可以继续潇洒,为了一片叶子,你却丢失了整个森林,你亏大了。”桑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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