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挺有意思的。”娴伊说。
“是吗?”我朝她身边挪了挪。
“冯先生,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那个,这才9点多一点,我想和你聊聊。”我说。
“明天吧,我今天有点累了,回去吧。”娴伊说。
“再说两句话行吗?”我说。
“好吧,你有话赶紧说,”娴伊打了一个哈欠。
“我觉得你声音挺好听的,很特别,很有磁性。”我说。
“是吗?”娴伊从床上下来,坐到椅子上,拿起一盒摩尔香烟,抽出了一颗烟来。
“要打火机吗?我这有,”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不用,”娴伊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
娴伊看了我一眼,眼神变得极其冷漠,她并没有用打火机点烟,反而把嘴上的烟拿了下来。
“明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问。
“呦,不行,明天我有个约会。”娴伊说。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喝喝咖啡如何?”我说。
“这样吧,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娴伊说着抽出抽屉拿出纸和笔,递给我。
我把电话号码写在了上面,“你的电话呢?”
“有你的电话就行了,我跟你联系吧。”娴伊把香烟放进了烟盒里。
“你平时都忙什么?”我问。
“不忙什么?”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也没做什么工作。”娴伊又打了一个哈欠。
“好,那我后天给你打电话吧。”我说。
“好啊。”
“那我回去了。”我说。
“我不送了。”娴伊面无表情的说。
我出了娴伊家的门,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尼玛的,老子找一个女人上床就这么难吗?老子还真不信了?真是他娘的见鬼了。
手机响了,是陈小莉打来的。我叹了一口气,接了电话。
“起承,你现在在哪了,你赶紧到杨柳月家来一下,我在她家楼下了。”
“好,我这就过去。”
二十多分钟后,我开车到了杨柳月楼下。
陈小莉拍了一下车窗,“把车停在楼后面去,上我的车。”
我把车停好,上了陈小莉的车。
“什么情况?”我问。
“你知道我下午遇到谁了吗?”陈小莉说。
“遇到杨柳月了?”我说。
“不对,你再猜。”陈小莉说。
“遇到杨柳月她妈了?”
“不对,你再猜猜。”
“我的姑奶奶啊,你能别让我猜了好吗?能不能直来直去的?女人怎么都这么麻烦呢?”我说。
“哎,怎么了你?你还不耐烦了?你发什么脾气啊?”陈小莉说。
“有话你就说啊,我脑子这两天不行了,好像有点神经衰弱。”
“我下午在超市看到杨柳月的隔壁邻居了。”陈小莉说。
“对吗,你让我猜什么?我能猜出这个来?还是直来直去好,尼玛的直来直去,多好的词啊!哎,你看到她邻居又怎么着了?”我说。
“那个女的在超市买东西,买了好多东西,买完东西就上了车,我看到车里有一个戴着帽子的女人,很像是杨柳月。”陈小莉说。
“你的意思是说,杨柳月隔壁的那个女人是和杨柳月一伙的?”
“对,我怀疑那天那个女人对我们说谎了。”陈小莉说。
“就是说杨柳月一直还住在这楼上?”
“对,非常有可能。”陈小莉说。
“那你下午怎么不一直跟着她们呢?”
“我下午有任务走不开。”陈小莉说。
“那我们就上楼去看看,不就行了。”我说。
“如果杨柳月不在家呢?”陈小莉说。
“那就把锁撬开啊。”
“我让一个开锁的师傅过来了。”陈小莉说。
“那好啊。”我说。
一辆助力车开过来,一个老头把车停在楼道口,把工具箱拿了下来,工具箱看上去很重。
“开锁的师傅来了。”陈小莉说。
我和陈小莉,开锁师傅上了电梯。
杨柳月家的门很快打开了。开锁师傅给我们配了一把钥匙,然后走了。
屋里一片漆黑。
“我把房间的灯打开。”我摁了一下开关。
“起承,不要开灯。”陈小莉说。
我急忙把灯关上。
陈小莉打开手电,四下里照着。
“进卧室看看。”我说。
卧室里的被褥叠得很整齐,看不出有没有人住过。
陈小莉又返回客厅,用手在餐桌上擦了一下。
“桌子很干净,没有灰尘。”陈小莉说。
“去厨房看看。”我说。
陈小莉进了厨房,用手电照着垃圾桶,然后翻了几下。
垃圾桶里有方便面的包装纸,还有果皮纸屑。
陈小莉打开冰箱的门,里面塞满了食物,“杨柳月果然在这里住。”
“会不会这房子是其他人住呢?”我问。
“应该不会吧。”陈小莉说。
我想了一下,走到客厅,看了看鞋架,鞋架上面的鞋全都是杨柳月的。
“原来杨柳月一直潜伏在家里。”我说。
“是啊,我们还到处找她呢!”陈小莉说。
“她现在去哪了?我们要不要再这等她呢?”我问。
“起承,你在这等,我要回刑警大队开刑侦分析会。”陈小莉说。
“她要是一夜不来呢?”我说。
“不来你就在这睡吧。”陈小莉说。
“这屋里黑灯瞎火的,她要是来了,会吓着她的,我还是去楼下守着吧。”我说。
“好吧,今天晚上你必须要把杨柳月抓到,这是开锁的师傅配的钥匙,你拿着吧。”陈小莉说。
“我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反正我有钥匙,我下半夜再摸过来。”我说。
“好,我开完会就立刻赶过来。”陈小莉说。
陈小莉走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我开着车,蹓跶到公司附近的一家烧鸭店。我把车停在公司门口,下了车,我突然看到万蓉蓉站在公司的大门口。
这么晚了,她来公司干什么?要不喊她一起吃东西吧,我走了过去。
万蓉蓉进了电梯,我急忙跑过去,把电梯拦住。
万蓉蓉看到我进来,立刻把脸扭到一边去。
电梯亮着的按键是顶楼,她去顶楼干什么?
“这么晚了,你去顶楼干什么?”我问。
万蓉蓉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身子侧向一边。
这次我看到她脸颊上有泪痕。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问。
万蓉蓉还是不吭声。
电梯到了顶楼,万蓉蓉出了电梯。
顶楼是一个平台,据说是用来停直升飞机的。万蓉蓉朝楼边上走去。
“你去哪?”我问。
“你别跟着我。”万蓉蓉说。
“你想干什么?”
“关你屁事?”万蓉蓉说话的口气还是那么冲。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说。
“你别跟着我,我恶心。”万蓉蓉说。
“你怀孕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这句话来。
“你妈才怀孕呢!别跟着我。”万蓉蓉说。
“我怕你跳楼。”我说。
万蓉蓉突然转身朝回走,她走到了电梯门口,然后进了电梯。
我急忙跟着钻了进去。
电梯的门缓缓的关上了。
万蓉蓉摁了一楼。
突然电梯里的灯黑了,哗啦一声,电梯朝下坠去。
我的心咯噔一声,感觉心脏掉到了肚脐眼下面。万蓉蓉尖叫了起来。
“咣当,”电梯又停止了下落。
万蓉蓉又开始尖叫了起来。
“不要喊了,再喊电梯就掉下去了,这可是三十多层啊!”我说。
万蓉蓉不出声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别说话,”我摸了摸口袋掏手机,发觉手机忘在车上了。
冯起承,怎么办啊?要不要按报警的按钮?;万蓉蓉说。
“等一下,把你的手机掏出来。”我说。
“我没带手机。”万蓉蓉说。
“那坏了,我也没带手机,等一等,我有打火机。”我说。
“那你快拿出来。”
我拿出打火机,擦亮了火,我看到万蓉蓉浑身哆嗦着。
“靠电梯边上站着,膝盖弯曲。”我说。.
“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啊?要不要按报警器?”万蓉蓉说。
“我来摁一下试试,”我说。
“不会掉下去吧?”万蓉蓉说。
我小心翼翼的挪到另一边,摁了摁报警器,“一点反应都没有,靠,这玩意坏了?”
“怎么办啊?快想办法呀!”万蓉蓉拽着我的胳膊快要哭出来了。
打火机灭了,电梯里又黑了。
“怎么灭了呢?会有人来救我们吗?怎么办?”万蓉蓉说。
我把打火机擦亮,“冷静!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啊?我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万蓉蓉说。
“我他吗的更不想死。”我说。
“你真没带手机?你是不是骗我的?”万蓉蓉说。
“这事能开玩笑?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呢!”我说。
“你别对我那么凶好吗?”万蓉蓉说。
“我凶了吗?我它吗的对你凶了?”我说道。
“你真是个流氓。”万蓉蓉说。
“我流氓?好,我是流氓。”我说。
万蓉蓉突然抓住我的衣领,“你个流氓,我给你拼了。”
我急忙搂抱住她。
“你放开,你个流氓,你要干什么?”万蓉蓉踢着我的腿。
“你给我闭嘴!”我说着把她抱摔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强jian我?”万蓉蓉喊道。
“麻痹的,老子今天就强jian你怎么了。”我骑着她的身上,把她双手死死按在地板上。
“你要是敢碰我,等我出去,我告诉我爸,非要你的命不可。”万蓉蓉说。
“大小姐啊,等你出去?你觉得我们现在能活着出去吗?”我说。
“你放开我!”万蓉蓉说。
“如果二十分钟后,这电梯掉到一楼,我们两个被摔死,那这临死的二十分钟你想干什么?”我把打火机擦亮。
万蓉蓉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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