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现在是发情期。”我说。
安红咯咯咯地笑了。
这时,有人敲门,“安总,人都到齐了。”
“好,我这就过去。”安红说。
“开会?”我问。
“对呀,开完会去我家吧。”安红拍了怕我的大腿。
“对了,还有个事要给你说一下,我们公司不是缺个办公室主任吗?我找好了。”
“找好了?什么意思?”
“斐部长,不,是斐市长的一个亲戚,人我见过,长得不错,斐市长让我给她安排个工作,我就答应了,让他这个亲戚来我们影楼当办公室主任。”我说。
“起承,你没搞错吧?”安红说。
“什么意思?”我问。
“什么意思?谁说我们缺办公室主任?我什么时候说缺办公室主任了?”安红说。
“不是空着吗?”我说。
“哎,就是缺人,你怎么这事也不和我商量就能答应人家?”安红说。
“她这亲戚我见过,她在计生局上班,干我们这个办公室主任绰绰有余。”我说。
“不行。”
“怎么就不行呢?”我说。
“这公司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安红气呼呼地说。
“你生什么气啊?那我现在给你商量还不行吗?”我说。
“晚了。”安红说。
“我给她发工资行吗?”我说。
“冯起承,你,你,我真是把你给惯坏了,太不像话了。”
“什么惯坏了?我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这说什么狗屁话?”
“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安红说。
“市长的亲戚,市长找我安排工作,别人巴结都巴结不上,你是不吃错药了,还说我没事找事?”
“谁吃错药了?市长怎么了?我还是认识省长呢?天天不见你个人影,你这上的什么班?你要不想干,你就说一声。”安红说。
“老子就不干了,行了吧,麻痹的,认识你真他妈的倒楣。”
“你说什么?怎么认识我倒楣?你说清楚。”安红指着我的鼻子说。
“怎么不倒楣?杨柳月和我妹妹是怎么被绑架的?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说。
“杨柳月被绑架和我有什么关系?”安红说。
“没关系?说说王大顺吧,我本来早就想把这个人弄走的,你倒好,你给包养了,还怀了他的孩子,你这事怎么不和我商量?王大顺是我的人,你怎么就瞒着我和他做这么龌龊的事?”
“我就想要个孩子。”安红语气软了下来。
“你要孩子,我能理解,你怎么能选王大顺呢?他是抢劫犯,进过牢房的,绑架,轮奸,他什么坏事都干尽了,你找他生孩子,你这不是吃错药了吗?这生下的孩子能好吗?你说说?”
“我又不知道,你又没给我说过他以前是抢劫犯,再说,你怎么能把抢劫犯安排来影楼上班呢?”安红说。
“还是我的错是吗?”我说。
“当然你的错了。”
“你是猪脑子?你是刚毕业的女学生?分辨不出好男人坏男人?”我说。
“起承,听你的,我同意斐市长的亲戚来上班了,行了,说你两句,你还翻我老底了。”安红拉着我的胳膊。
“我越想这事越气,我连手都没碰你的时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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