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霞说。
“我现在对你也不好啊,脾气更不好,哎,你怎么不和我离婚了?我明白了,当初是因为我没钱,所以你要和我离婚,现在我有钱了,你却死活不跟我离婚了。”
“不,不是这样的,起承,我还是对你有感情的,我们现在还有丫丫这么可爱的孩子。”海霞说。
“当初你要和我离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提感情?不跟我提孩子?”
“起承,你忘恩负义。”
“我怎么忘恩负义了?”
“你被车撞了,是谁救的你?是谁拿钱给你看的病?你没钱吃饭,又是谁给你的吃饭钱?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说不定都活不到现在了。”海霞说。
“只要你现在愿意离婚,我现在可以用金钱来补偿你,你开个价吧。”我说。
“那你说说,你的命值多少钱?”海霞说。
“我的命不值钱。”我说。
“你是狗命吧?”
“你怎么骂人?我告诉你,我看不起你这种势力的小人,你们一家人都是这样的人,当初你妈你爸是怎么对我的?我就像是你们家的佣人,吃饭我都上不了桌,想想我就心里难过。”我说。
“起承,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委屈,我承认我爸妈对你有些苛刻,但是起承,你现在是男人,是一个大男人,男人知道吗?应该更要包容别人,宽恕别人,别人对你不公,那是别人的错,你不能用别人的错来惩罚你自己,惩罚你身边的亲人,看你一步一步走过来,我真得为你高兴,你还记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我以前?什么意思?”我说。
“你以前和毛四一起卖假燕窝,你以前在码头当搬运工,你再看看你现在,现在市长都跑到家里来作客了,起承,我真得为你骄傲,为你感到自豪。”海霞说。
“自豪个屁。”我说。
“你看你?我说错了吗?”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要知道我是被撞失去记忆的,我不是你看到的以前那个傻不拉几的杨上迁,那不是真正的我,现在才是真正的我,你看清楚了。”
“起承,你被撞之前,好像你就是个打工的,你上学的时候,你妈为缴学费还卖血,你好像就是一个普通人啊,不过,好像自从你进了监狱后,好像,就变了一个人,好像突然变得有钱了。”
“我是变魔术的?我的钱都是我一分一分赚来的。”我说。
“起承,我们和好吧,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海霞说着坐到我身边,“丫丫需要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海霞把头靠在我的怀里。
手机响了,是万蓉蓉打来的。
“起承,你怎么还没来?”万蓉蓉说。
“我这边有事。”
“老公,你上船了没有?”卓依云问。
“我,我上了,一下子船就翻了,我就掉水里了,正巧有块木头,我现在趴在木头上飘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说。
“你饿不饿啊?”卓依云说。
“我不饿,这海里面有小鱼,我捉了两条小鱼,正在吃呢。”我说。
“你没有炉子怎么吃呀?”
“我把鱼放在木头上,正好这边有太阳,我正烤鱼呢,你别等我了,你先睡吧,我多烤点鱼,带回给你吃。”我说。
“谢谢老公,那我就先睡了。”卓依云说。
“冯起承,你才是个神经病,今天你要是不带烤鱼回来,我跟你没完。”万蓉蓉在那边吼道。
我挂了手机。
“你在跟谁说话?”毕海霞问。
“两个女神经病。”我说。
“你没事吧?”海霞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掏出钱包,“我给你点钱,我就回去了。”
“今天晚上能不回去吗?”海霞脸贴着我的胳膊。
“别,我还是回去吧。”我说。
“就陪我一晚上吧,好吗?”海霞搂着我的腰。
“那个,我们都闹到这地步了,在一起睡不合适吧。”我说。
“有什么不合适?一日夫妻百日恩,都要跟我离婚了,还这么绝情?”海霞说。
“要不,我今天晚上陪你睡,明天你跟我离婚?”我说。
“那,也可以,但你要让我满意。”海霞说。
“那肯定让你满意,你可要说话算话。”我说。
“好啊,你只要你今天晚上让我满意,我明天就和你去离婚,脱吧!”海霞说。
我解开衬衣钮扣,“哎!你怎么不脱?”
“等你啊,等你给我脱呀。”海霞直愣愣地看着我。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说。
“脱呀,每次不都是你帮我脱的吗?”海霞说。
“是吗?我都没印象了。”
“时间太久远了是吧?还是我自己脱吧。”海霞说。
海霞一件件把衣服脱下。
我亲吻着她,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
她热烈的回应着,翻身上来。
她喘息着,双手按着我的肩头。
“怎么样?”我说。
“杨上迁,你真棒。”海霞说。
“我不是杨上迁,我是冯起承。”我把她翻下来。
“你就是杨上迁,就是那个失忆的杨上迁。”海霞说。
手机响了,是万蓉蓉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
“起承,你在干什么?”万蓉蓉说。
“我在打井。”
“打什么井?你什么时候回来?”万蓉蓉问。
“打完井就回去。”我说着挂了手机。
“又是哪个小贱货找你?”海霞说。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我说。
“好,我不关心,快,快点。”海霞呻吟着。
一阵抽动后,我从她身上滚下来。
我拿起毯子给她盖上,海霞把毯子拉起来扔到床下。
“怎么了?不满意?”我说。
海霞看着天花板,“满意,非常满意,太舒服了,太爽了。”
“你满意就好,那明天和我办离婚手续吧。”我说。
“好啊,明天早点去吧。”海霞说。
“对了,我想给你经济补偿,给你一百万,再给你和丫丫买一套房子,然后呢,你和孩子每月的花销都算我的,我养你们一辈子,你觉得行吗?”
“不,我不要,我一分钱也不会要你的。”海霞说。
“那怎么行啊,再说你还救过我的命。”我说。
“你还知道我救过你的命?”
“这样吧,我再给你50万。”我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一分也不要,房子也不要。”海霞说。
“扶养费也不要?”
“不要。”海霞说。
“那你怎么生活?住哪?”我说。
海霞笑了笑,“租房子住,放心,饿不死我和孩子的。”
“我每个月能来看孩子吗?”我问。
“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海霞说。
“真的假的?”我摸了摸后脑勺。
“真的。”
“你以前死活不愿和我离婚,怎么今天晚上想通了?”我说。
“相通了,人活着就这么一辈子,何必拴在一棵树上呢!”海霞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啊,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会满足你的,东湖有一套高层住宅不错,四室两厅,还带地下室,我看上了,我明天就去缴定金,我买下来给你们住。”
“不要,不要。”海霞摇着头。
“哎!你这什么意思啊?怎么了是?你不是很喜欢钱和房子吗?”我说。
海霞咬着手指头不吭声。
“说话呀,我再多给你点钱行吗?你开个价,你这态度,我心里不踏实啊!”我说。
“冯起承,你觉得我这乳房怎么样?”
“挺好的,一点都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
你摸一下。海霞说。
“什么意思?”
“让你摸你就摸呀!”海霞说。
我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我这腿呢,还有这屁股呢?海霞说着翻过身撅起屁股。
“很性感,还要摸吗?”我说。
“对,摸吧。”海霞说。
“你这是怎么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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