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出问题了,催眠能治她这种病,涛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我说。
“那好啊,就带她去催眠吧。”万蓉蓉说。
手机响了,是李成钢打来的。
“起承,晚上7点,在国宾大酒店吃饭,把小兵也带上。”
“有事?’我问。
“有事,是一个老板慕名想见你和小兵。”李成钢说。
“什么老板?哪里的?”我问。
“你来就知道了。”李成钢说。
“好吧。”
晚上我叫了小兵,去了国宾大酒店。
进了包厢,看到只有李成钢和关娜娜在屋里。
“你说那个老板呢?”我问。
“他去洗手间了,这就是小兵吧,久仰大名!”李成钢说。
小兵笑了笑,冲他点了点头。
“这个老板我认识吗?”我问。
“你认识,他也认识你。”李成钢说。
“是谁啊,你和这老板什么关系?”我问。
“我和他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我给他提起你,他说他必须得请你吃饭。”李成钢说,“他来了。”
我一回头,吓了我一跳,花满楼的钟老板站在我身后。
“是叫你杨上迁?还是冯起承?”钟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
“冯起承是我真名,哎,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问。
“两个月前出来的,我还正想找你呢,没想到你和钢哥是好朋友。”钟老板说,“这位就是兵哥了吧?”
小兵冲他点了点头,“怎么称呼你?”
“我叫钟祥,吉祥的祥,就叫我阿祥吧,早就听说兵哥的威名了,今天终于一睹真容,果然是英雄豪杰啊!”钟老板说。
“什么威名?我就是麻爷和起承手下一打杂的。”小兵说。
“谦虚,谦虚使人骄傲啊,”钟老板拿出两跟雪茄,递给我一颗,“起承,我开了一家夜总会,昨天已经试营业了,要不,你也入股,我们一起干吧,对了,兵哥也入一股,加上成钢,我们四个人合伙干。”
“我考虑考虑。”我说。
“考虑个屁,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们两个来分钱就行了。”李成钢说。
“成钢,你不知道,冯起承在监狱里混得啊,比这城里的市长还威风。”钟老板说。
“是吗!”关娜娜说。
“怎么个威风?”李成钢问。
“在监狱里,有一次在饭堂,他的一个小混混跟我顶嘴,我骂了两句,你猜怎么着?”钟老板说。
“怎么了?”李成钢问。
“我靠,这小子真不是东西,”钟老板说着揉了揉胸口下面,“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谁打断了你的肋骨?”小兵问。
“还有谁?冯起承啊。”钟老板说。
“啊?起承,怎么自己兄弟也打?”李成钢说。
“他心狠着呢,他打完我后,我连个屁都不敢放。”钟老板说。
“阿祥,我听说你在监狱里也是一霸呀!”李成钢说。
“什么一霸啊!冯起承才是呢,连那些狱警都怕他,你都不知道,他那时候混到什么程度,犯人要减刑,麻痹的,都要给他冯起承送中华烟,监狱长都敬他三分。”钟老板说。
“这么牛啊。”关娜娜说。
“钟老大,你的肋骨可不是我打的。”我说。
“是你手下打的,不就是你打的吗?”钟老板说。
“不打不相识吗。”李成钢说。
“牺牲了两根肋骨,换来了一年半的减刑,后来,起承对我很关照,我抽的雪茄都是他送给我的。”钟老板说。
“那好,我们四个以后就是亲兄弟了,我们四个联手,以后这个城就是我们的了。”李成钢说。
起承,你现在还弹吉他吗?钟老板问。
“很少弹了。”我说。
“成钢,冯起承他在监狱里就是大明星,他弹的那个歌叫《织毛衣》,监狱里每个人都会唱。”钟老板说。
“是吗?那唱听听。”关娜娜说。
“没有吉他。”我说。
“我敲碗给你伴奏。”钟老板说。
“好啊,我们一起敲。”关娜娜说。
“好吧,我就唱一段。”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要傻逼 。我深深地爱着你~~哦,哦,哦……,你还给傻逼织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