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雪姨,还有天鹅湖,这三个是我的最爱。”钟老板说。
“雪姨呢?”李成钢问。
“雪姨在呀。”钟老板说。
“在哪了?”
“就在这水池里了。”钟老板说。
钟老板说完,我不由一哆嗦,我靠,雪姨也赤身裸体在这水池里?我朝下看去,上百个女人,有很多都是背对着我们,要找到雪姨看上去不那么容易。
“我心里好痒啊。”李成钢朝水池四处看了看。
“我也是。”钟老板说。
“你可不能乱来啊,你是从小吃她的奶长大的。”李成钢说。
“是啊。”钟老板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对这个《天鹅湖》情有独钟啊。”我说。
“是啊,小时候就喜欢了。”钟老板说。
“起承,他可是标准的富二代,哎,如果没有女人,这个世界就没意思了。”李成钢说着弯下腰,用手撩着水朝一个长相娇美的女孩泼去,女孩咯咯地笑着。
“成钢,告诉你一个想不到的事。”钟老板说。
“说来听听。”李成钢抽了一口雪茄。
“张书记来过,就坐在你坐的这个椅子上看《天鹅湖》。”钟老板说。
“是吗?这可是个新闻啊。”李成钢说。
“我觉得他简直是圣人,不过,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病?”钟老板说,“他这人不近女色,又不贪,那他图什么?优秀共产党员?想学焦裕禄?”
“我也不明白,我爸挺佩服他的,我记得我爸说,张书记从开始当了副市长以后,突然就变了一个人。”李成钢说。
“什么原因?立地成佛了?”钟老板问。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他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似的?像是换了一个人。”李成钢说。
“听说他当了副市长后,就和老婆离婚了,现在还是一个人。”钟老板说,“他有什么业余爱好?”
“好像没什么爱好,工作就是他的爱好,对了,他那天都和你聊什么?”李成钢问。
“没什么可聊的,他抽着雪茄,不知道在想什么。”钟老板说着看了我一眼,把一根香蕉扔进水池里,两个小姐争抢着香蕉。
“起承,在想什么呢?”李成钢问。
“在想移民的事,我突然觉得还是在国内好。”我说。
“当然在国内好了,想吃什么,可以从国外进口,来干杯”李成钢说。
“钢哥,怎么对付这个斐市长?”钟老板问。
“我听说他挺喜欢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起承?”
“叫韩国英,原来是计生局的干部。”我说。
“就从她身上做文章,起承,你琢磨一下,怎么玩她?”李成钢说。
“玩,玩她?”我说。
“对,照死的玩,你想个有意思的,我知道你的点子挺多的。”李成钢说。
“对玩女人我没什么经验,真的。”我说。
我说完李成钢和钟老板哈哈大笑。
“笑什么啊?”我说。
“奶奶个头,你要是再给我谦虚,我就把你扔这鳄鱼池里。”李成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