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睡了?”我问。
“对,他老婆就是一个娼妇。”董良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他自己亲口对我说的。”董良揉了揉眼睛,“他还说他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搞的。”
“真他娘的变态。”我说。
“这些饥饿的狼狗为什么不咬那些看守呢?”陈小莉问。
“狼狗只咬穿布袋裙的人,这么说吧,穿白色布袋裙的人,是狼狗的食物。”董良说。
“太可怕了,这里真是太可怕了。”陈小莉说。
“哎,”我回头看了看屋内,女人看我的眼神依旧是那么温柔,“更可怕的还是这些女人。”
“还有我。”陈小莉咬着牙。
“女人是魔鬼。”我说。
“知道就好。”陈小莉说。
“冯先生,你们报警了是吗?”董良问。
“应,应该算是报警了。”我说。
“什么应该算是?”董良咳嗽着。
“我这是不是把警察都带进来了吗?”我说。
“就是她吗?”董良看着陈小莉。
“对啊。”我说。
“其他警察什么时候来?”董良问。
“我们是来摸情况的,没想到我们自己被关里面了。”陈小莉说。
“情况这下摸清楚了吧?那你们打算怎么救我们出去?”董良问。
“还没想好呢。”我说。
陈小莉摇了摇头苦笑着。
董良手拍着墙壁,剧烈的咳嗽着。
“开饭啦!”绿头龟甩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不知道中午吃什么?”我说。
“午餐要比早晨丰富多了,还有烤面包。”董良说。
“听起来不错,我都饿了。”我说。
进了饭堂,果然有面包。
一口大锅,里面是白色的糊糊,看上去像是牛奶。
我食欲大增,“如果再有肉吃就好了。”
“当然有肉吃了。”董良说。
犯人们排着队去打饭。
“一碗不够喝的。”我说。
“我这一碗也给你。”董良说。
“那谢谢了。”我说。
我把一碗“白色牛奶”放在桌前,看了看董良那碗。
“等你吃完,我再偷偷给你,这里每人一碗是不能多吃的。”董良说。
“嗯,我明白了。”我说。
陈小莉咬了一口面包,瞪了我一眼。
我拿着面包看了看董良,“肉什么时候上?”
“这碗里都是肉。”董良说。
“是吗?”我拿勺子把这些糊糊送进嘴里,发觉味道很鲜美,“这是什么东西做的?真的很好吃啊。”
“都是高蛋白,你多吃点,以后我这碗里的肉都让给你吃。”董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