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我就坐一会。”我说。
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屁股对着疤老头的大腿。
“麻个痹的,我这腿上有刺刀?”疤老头说。
我心想,你那玩意比刺刀厉害多了,专伤人心。
我无奈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像水泥板一样坚硬。
疤老头抽了一口烟,然后朝我脸上吐去。
麻痹的,尼玛的上帝是不是拿我寻开心呢?我这是要被人强奸的节奏啊?尼玛的还是被一个老头蹂躏,这怎么办呢?他要是霸王硬上弓,老子就和他拼了,我看了一眼疤老头强壮的胳膊,他一条胳膊比我两条胳膊还粗,如果手里能有一把刀就好了,我看了看椅子后面的弯刀。
“想什么呢?”疤老头的疤痕脸抖动着。
“没想什么?”我说。
“晚上把屁股洗干净,我来伺候你。”疤老头说,“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把床加宽了,横着都能睡。”
我看到里屋有一张大床,床上有厚厚的席梦思垫子。
“你这床太,太漂亮了,我怕弄脏了,我还是回宿舍去睡吧。”我说。
疤老头嘴巴一歪,斜眼看着我,“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哎呦,这小日子过得挺悠闲的。”凤姐突然走了进来。
疤老头一把推开我,把小围裙盖住裆部。
“怎么了?吓着你了?”凤姐说。
“没,没有,我正和他谈,谈谈心呢?”疤老头突然结巴了起来。
“你个老流氓,这么多女人你不干?我让你贱。”凤姐说着扬手劈头盖脸就朝疤老头打去。
疤老头站着一动也不动,任由凤姐打着脸。
凤姐打累了,喘着大气坐在竹椅上。疤老头耷拉着头站在一边。
“帮厨,我看以后就找女人吧。”凤姐说。
“我不要女的。”疤老头柔声说道。
“你就是贱!”凤姐说着脱下高跟鞋朝疤老头砸去。
疤老头还是没有躲,任由鞋砸在大腿上。
我把凤姐的高跟鞋捡起来,放在她的脚边。
“你叫什么名字?”凤姐问。
“二马冯,名字叫起承。”我说。
“二马冯,这名字挺怪的。”凤姐说。
“二马冯是姓。”我说。
“知道了,你回宿舍吧。”凤姐说。
我忽然想到只有在这里帮厨才能有机会逃出去,“我喜欢在这里干活,我不想回去,要不你晚上让我回宿舍睡觉就可以了。”
“好吧,这老流氓要是再骚扰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凤姐说。
“谢谢凤姐了。”我说。
凤姐穿上高跟鞋走了。这疤老头为什么这么敬畏凤姐呢?
疤老头瞪这我,“去把土豆切了。”
我点了点头。
我把土豆洗好,然后低头开始切土豆。
忽然感觉屁股被人抓了一把。我回头看到疤老头双手抱着头看着天花板。
我拿着土豆和菜板去外面的水池去切。
凤姐躺在树荫的竹椅上,翘着腿,悠闲地喝着茶。
她在我背后,我心里踏实了很多。
吃完了晚餐,我跟着犯人门进了宿舍。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陈小莉坐在我的下铺。
“差点就回不来了。”我说。
“怎么了?”陈小莉问。
突然有人站在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是绿头龟。
“去,去,去一边去。”绿头龟冲我很不耐烦地说。
我起身站到一边。
绿头龟坐在陈小莉的旁边,“美人,告诉龟哥,你今年多大了?”
“不告诉你。”陈小莉说。
“不告诉我?”绿头龟朝陈小莉身边挪了挪,他右手放在陈小莉的肩膀上,眼睛瞄了瞄陈小莉的乳房,“能摸一下吗?摸一下我就知道你多大年龄了。”
“不行。”陈小莉躲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