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董良说。
“你们这是把我朝火坑里推啊?”陈小莉说。
“放心,他肯定那玩意不正常。”我说。
“那要是对我摸来摸去的,真恶心死了。”陈小莉说。
“我觉得绿头龟看到你有些反常。”董良说。
“什么反常?”我问。
“他好像对陈小莉有一种感情在里面,我发现他低头在看自己的裤裆。”董良说。
“什么意思?”陈小莉问。
“他有可能对你有反应了,我是说他那玩意有反应了,这么说吧,你有可能能治好他的阳痿。”董良说。
“是啊,我也觉得他脸色有些不正常。”我说。
“我又不是医生,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更糟糕了。”陈小莉说。
“小莉姐,我觉得希望很大。”董良说。
“别,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流氓。”陈小莉说。
“如果你能把大家救出去,牺牲一下色相还是值得的。”董良说。
“那你去牺牲吧。”陈小莉说。
“可惜我不是女人。”董良说。
“这里不是有这么多女人吗?”陈小莉说。
“可惜都不是处女,绿头龟对处女有兴趣,对你有兴趣。”董良说。
“起承,你的意思呢?”陈小莉说。
“我当然不愿意他糟蹋你了,如果可能,为了你,我愿意向他贡献出我的身体。”我说。
“竟说这些没用的屁话。”陈小莉说。
“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厨房里有个老头是个变态狂,光着屁股穿着一个小花布裙,他对我很感兴趣。”我说。
“老头你怕什么?”陈小莉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老头,他身体壮得像一头牛,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拎起来,他要想弄死我,比杀一只鸡还容易。”我叹了一口气,“我想起牛三爷说的话了。”
“牛三爷是谁?你亲戚?”董良问。
“我的一个朋友,他承包了一个废旧的火葬场,就是把那个火葬场装修一下变成工厂了。”我说。
“什么工厂?”董良问。
“做那种陶瓷古董的,说多了你也不懂,牛三爷说过这么两句话,他说,这个装逼的国家,烂透了,用炮轰都不为过。”
“是烂透了。”董良说。
“如果现在有发报机,我肯定会要求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冲我们开炮,长江,长江,我是黄河,请向我开炮,我是他娘的臭水沟。”我说。
“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你的屁股就要被人开炮了。”董良冲我笑了笑。
“我的哥哥啊,你还真没有资格拿我寻开心,我们来是干什么的?是来救你的,我要是不碰到你媳妇,我能来这里吗?”我说。
“对了,我媳妇现在怎么样?我孩子呢?”董良问。
我拍了一下脑袋,“坏了。”
“什么坏了?”董良问。
“你媳妇自己在家里了。”我说。
“什么意思?我孩子呢?”董良问。
“不是你孩子,是你媳妇要出事了。”我说。
“出什么事?”
“你们那个村有个村长对不对?姓李是不是?”
“是啊,又怎么了?”董良问。
“没怎么?就是,就是,就是他看上你媳妇了。”我说。
“看上我媳妇是,是,是什么意思?看上我媳妇的人多,多,多了。”董良结巴着。
“起承,你不要胡说八道。”陈小莉说。
“我没胡说,那个村长经常骚扰他媳妇。”我说,“哎,穷人不要娶太漂亮的女人,会被人惦记的。”
董良两眼呆滞的看着我,一声不吭,他突然头朝床上的栏杆撞去。
陈小莉急忙拉住董良,她回头瞪着我咬牙切齿,“冯起承,你他妈的比绿头龟还可恨,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你还不如现在咬死我呢!我他妈的真后悔啊,我好日子不过,来这里被人用炮轰,求你了,今天夜里你就咬死我吧,让我死在你身上吧,我死在你身上,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