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直冒汗。
会跳舞吗?鲍颜问。
“会,会。”我急忙说。
“搂着我的腰啊?”鲍颜说。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感觉她的腰滑滑的,有些冰凉,像我小时候摸过的蛇,原来这就是女人的蛇腰。雷老二搂着范儿跳舞,李成钢呆若木鸡般坐在钢琴旁边,一手拿着茅台酒,一手拿着玻璃杯,倒满酒后一饮而进,然后木木的看着我们跳舞。
鲍蕾身体里散发着一种磁性,或者说这是磁场,母性的,赤luo/luo的,甚至有些放荡的气息。
歌声柔柔弱弱的: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才是真。
鲍蕾皱着眉头看着我。我有些茫然。
“会跳舞吗?”鲍蕾脸上有些不悦。
“不,不,不太会。”我说。
鲍蕾回头看了看李成钢,“这音乐太柔了,有没有激情一点的?”
“有,我这就给你放,绝对好听。”李成钢说。
音乐响起,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昨天在梦里,我又看见你,宝贝,他们说我不爱你,你拥有我的,不只是几把,宝贝~。
鲍蕾摇了摇头。
“这音乐还不够激情?”李成钢说。
鲍蕾没有搭他的话,她看了看我,“我怎么感觉你像一个还没有发育好的中学生,哎,真没劲!”
我脑子一下就蒙掉了,她对我就是这种印象?还没劲?怎么才有劲?
鲍蕾转身离开我,她翻了翻包,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起承,你唱首歌吧。李成钢说。
“那,那我唱什么歌?”我说。
“唱什么都行。”雷老而说。
“那我就唱那首《小小小小鸟》吧。”我说完看了一眼鲍蕾。
鲍蕾轻蔑的笑了笑。
我心里有些憋闷,“成钢,给我来一杯酒。”我说。
李成钢给我到了一杯,我仰脖一口干了。
“再来一杯。”我说。
“行啊。”李成钢说。
我又喝了一杯,喘了一口气,妈的,不就是个戏子吗?太小看我冯起承了,激情?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激情。“成钢,你给放《VivaLaVida》(西班牙语:生命万岁)的音乐。”
“好啊。”李成钢说。
液晶大屏幕从天花板缓缓垂下,光影穿梭,欢呼声雷动,我看了一眼屏幕,脱掉上衣,光着上半身,我拿过麦克风开始唱:
Iusedtoruletheworld
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
SeaswouldrisewhenIgavetheword
巨浪也曾因我之令澎湃
~~~(略)
SweepthestreetsIusedtoown
在曾属于我的大道落寞徘徊
Iusedtorollthedice
凡人生死曾由我主宰
~~(略)
Listenasthecrowdwouldsing:
欣然倾听百姓高歌喝彩:
"Nowtheoldkingisdead!Longlivetheking!"
“先王亡矣!新王万代!”
OneminuteIheldthekey
此刻我手握权杖经脉
~~(略)
IhearJerusalembellsareringing
听那耶路撒冷钟声传来
RomanCavalrychoirsaresinging
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
Bemymirrormyswordandshield
“我的剑盾,明亮可鉴!”
~~(略)
ThatwaswhenIruledtheworld
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
我一边唱一边跳,鲍蕾和范儿也情不自禁的跳起来,我脱跳一只鞋子,鲍蕾也脱掉鞋。
我把裤子脱下来,一边在挥舞着,一边继续唱:
Itwasthewickedandwildwind
凛冽邪风呼啸袭来
Blewdownthedoorstoletmein
吹散重门使我深陷阴霾
Shatteredwindowsandthesoundofdrums
断壁残垣礼崩乐坏
Peoplecouldn'tbelievewhatI'dbecome
世人不敢相信我已当年不再
Revolutionarieswait
起义大军殷切盼望
Formyheadonasilverplate
有朝一日我站上断头台
Justapuppetonalonelystring
恰如傀儡随吊线寂寞摇摆
Ohwhowouldeverwanttobeking?
悲哉,谁又曾渴望万人膜拜?
IhearJerusalembellsareringing
听那耶路撒冷钟声传来
RomanCavalrychoirsaresinging
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
Bemymirrormyswordandshield
“我的剑盾,明亮可鉴!”
Mymissionariesinaforeignfield
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
ForsomereasonIcan'texplain
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
~~(略)
ButthatwaswhenIruledtheworld
但这却是我统治的时代。
范儿脱得只剩下了内衣,围着我跳着。而李成钢像一只癞蛤蟆围着范儿蹦来蹦去。雷老二在沙发上练着鲤鱼打挺。
鲍蕾抱着我的腿扭动着。
这是我统治的时候,靠,好一个群魔乱舞,我再也不想回到那阴暗的潮湿的山洞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