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热一下。”我说。
“不用了,都端过来,我两天没吃饭了。”郑全拼说。
我把饭菜端到茶几上,郑全拼狼吞虎咽的朝嘴里塞着面包。
“怎么饿成这样?”我说。
“小莉在屋里吧。”郑全拼说。
“是啊,你怎么知道她在这?”我说。
“我一路跟着的。”郑全拼按了按胸口。
“你慢点吃。”我说,“警察还在抓你吗?”
郑全拼点了点头,“这些王八蛋要逼死我,陈小莉睡了吧?”
“看样子是睡了。”我说。
“我想看一眼。”郑全拼说。
“好,我给你开门。”
进了屋,我小心翼翼开亮台灯。
郑全拼蹲在床头看着陈小莉,他摸了一下陈小莉的手,眼神充满了慈爱。
出了卧室,我给郑全拼去倒咖啡,回来后,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根黄瓜。
“拼哥,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我看了看他手里的黄瓜。
“杀人,两条人命,但不是我干的。”郑全拼说。
“不是你干的,那你去给警察说呀,解释清楚,还你清白。”
“解释不清楚,去了就别想出来了。”郑全拼说。
“那你和小莉姐解释呀。”我说。
“她更不会听我的。”
“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会不会抓你?”
“那是肯定的,她立功心切啊,你不要对她说我来过,那个,想问你借点钱吃饭。”郑全拼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别跟我说借,你要多少?”我问。
“你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一万行吗?你用完在问我要。”
“谢谢你了起承,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郑全拼说。
“你现在天天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不明白,你当初警察干得好好的,怎么就不干了呢?”
郑全拼喝了口咖啡,看着电视不吭声。
“你还需要什么吗?“我问。
“我把几个馒头和这根黄瓜带走。”郑全拼说。
醒来的时候,看到杨柳月坐在我身边织毛衣。
“给谁织毛衣的?”
“给傻逼织毛衣。”杨柳月笑了笑,“起承,想听你唱监狱里的歌。”
“晚上唱给你听,小莉姐走了?”我说。
“一早就走了,她说她把车开走了,刚才有一个女的打来电话,说是让你去店里拿衣服,起承,你现在做服装生意了?”杨柳月说。
我看了看电话号码,“对,做服装批发,还是他娘的国际品牌呢!”
匆匆吃了点饭,我打车去了曲静的服装店。
“冯老板,你来看一下这手表。”曲静说。
我把手表拿着手里掂了掂,“你这表的确是真货,原价多少?你想卖多少钱?”
“原价不清楚,应该有三四万块吧,能卖个万个八千的,就可以了。”
“我昨天问了几个朋友,有一个朋友说如果是真货愿意收,这样吧,我现在给你一万块,你这表给我吧。”我说。
“那好啊,真谢谢了,对了,冯先生,你收茅台酒吗?我带了两瓶茅台。”
“要是便宜,我就收。”我说。
“那太好了,我家里还有两箱子茅台,我全部低价给你,只收市场价三分之一,你看行吗?”曲静说。
“一千块就是三百块,那好啊,我都要了。”我说。
“哎呦,那好,我这就带你回家,家里还有些东西呢,家具你要吗?”曲静说。
“看看再说吧。”
曲静开车带我去了她家。
她家住在依山傍水的清水湾别墅区。
进了屋后,她把我带到一间屋。
“冯先生,窗帘那边有四箱茅台,你都搬走吧,我去给你倒杯茶。”曲静说。
“我走过去搬茅台,把茅台搬起来后,忽然发现窗帘有一双女人的脚,黑色的高跟鞋,肉色丝袜。”
我放下茅台,蹲下来,摸了摸一只脚,那脚朝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