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进监狱,目的就是要把我老婆孩子弄死,你们太毒了,太狠了。”罗东信哭泣着。
“你冷静一下,我们一直都没放弃,会抓到凶手的。”陈小莉说。
“有没有嫌疑人?”我问。
“准确的说,应该还没有。”陈小莉说。
“从案发现场来看,这个案子很可能是流窜作案,入市抢劫杀人,就是说凶手是从外地来的,做完案后就离开了本地,破案的难度相当大。”杨守志说。
“有监控视频吗?”我问。
“小区里没有,对面的一条马路有监控视频,但拍摄角度不好。”陈小莉说。
“一点点线索都没有?那这个案子怎么破?”我说。
“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案发前,一个叫曾大强的人纠缠过苏晨,曾大强是肉联厂的职工,我们传讯过这个人,他说他喜欢苏晨,要和她谈恋爱,但一直被苏晨拒绝。”陈小莉说。
“然后呢?”我问。
“他不承认杀人。”陈小莉说。
“既然苏晨被强jian,那应该留下精ban吧?”我说。
“确实被xing侵,但没有精ye,估计是戴避孕套了。”杨守志说。
“家里的财产损失很大吗?”我问。
“手机,金银首饰,存折银行卡全部一扫而空。”陈小莉说。
“银行卡,手机没有线索吗?”我问。
“没有,银行卡一直都没动过,或许凶手不知道密码。”陈小莉说。
“怎么进的门?”邱海军问。
“门锁没有被撬开过。”陈小莉说。
“那就是熟人作案了。”邱海军说。
“陌生人让一个家庭主妇开门是很容易的。”杨守志说。
“感觉不像是流窜犯,他为什么要杀孩子呢?”我说。
“这就不知道了。”陈小莉说。
“也可能是凶手认识苏晨。”我说。
“只是可能,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熟人作案,并且苏晨的交际圈很狭窄,晚上也很少外出。”陈小莉说。
“那个肉联厂的曾大强是怎么认识苏晨的?他不是一个卖肉的吗?”我说。
“不是卖肉的,是杀猪的,怎么认识的,不清楚。”杨守志说。
“要说这个案子有嫌疑犯,也就是这个杀猪的了。”陈小莉说。
“谈恋爱不成,把女人和孩子杀了,这个杀人动机好像占不住脚。”邱海军说。
“我怀疑曾大强是因为另一个案子,三个月前发生过一起杀人案,一个漂亮的女孩在晚上被人jian杀,女孩被抛尸在湖边,事后,我们在监控视频中发现了曾大强的身影。”陈小莉说,“女孩尸体是第二天的下午被发现的,很多人围观,其中围观的人中就有曾大强。”
“他去围观,你就怀疑他?”我说。
“是,这两起命案都有同一个人出现,并且都是jian杀案,被害的那个女孩被强jian也没留下精ye。”陈小莉说。
“查路边的摄像头啊。我说。
“事发当天晚上下着小雨,光线很暗,不过,女孩最后一个电话,说自己在出租车上。”陈小莉说。
“那就查出租车呀?”我说。
“查了,没有出租车司机说那晚载过这女孩。”陈小莉说。
“可以暗中监视这个曾大强。”我说。
“我们这两天一直在监视,没发现异常,不过,曾大强住的是别墅,别墅是他一个叔死后送给他的,他还有一辆破吉普车,离异单身,平时很少外出。”陈小莉说。
“这个曾大强会不会是变态的人?那个女孩和苏晨被杀都是他干的?”邱海军说。
“本市上半年有两个女人失踪,其中有一个女人也是上了一辆出租车后失踪的。”陈小莉说。
“应该把出租车司机作为监控对象。”我说。
“我们现在怀疑,出租车是假冒的。”陈小莉说。
“我想问一下,曾大强那个别墅应该有车库吧?”邱海军说。
“有。”杨守志说。
“去曾大强车库看看不就完了吗?如果发现那辆假冒出租车,就可以说明女孩被杀是他干的。”邱海军说。
“好,今天晚上就去他家查看。”陈小莉说。
“为什么要等晚上,现在去不行吗?”罗东信说。
“他别墅装摄像头了,我们现在去很容易被他发现,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陈小莉说。
“三天应该能破案了吧?”我说。
“这怎么能答复你。”陈小莉说。
“他说三天不破案,就砍我。”我说。
“罗东信,这事和冯起承无关,他有不在场的证人证明。”陈小莉说。
“就三天时间,必须得破案。”罗东信说。
“海军,你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吧。”陈小莉说。
“冯起承,从现在开始,我要跟着你。”罗东信说。
“你跟着我干嘛?我正忙着筹办婚礼呢!”我说。
“那正好,我可以给你帮忙啊。”罗东信说。
“不需要。”我说。
“不管怎么说,这三天我跟着你了,你去哪我去哪。”罗东信说。
“我回家睡觉呢?”
“我就在你楼下守着。”罗东信说。
“那随你的便吧。”我说。
“那就这样吧。”陈小莉说。
“晚上我跟你们一起去那个曾大强家。”我说。
“好吧,如果车库里真有出租车,我们立刻抓捕曾大强。”陈小莉说。
“我饿了,去吃饭吧。”邱海军说。
“我也饿了,起承,你请客,我们要大吃一顿。”陈小莉说。
“为什么我请客?”我说。
“谁让你是亿万富翁的。”陈小莉说。
“起承是亿万富翁?”杨守志说。
“对,是不是可以告诉杨守志了?”陈小莉说。
“可以,现在知道我中亿元大奖的人都在这了。”我说。
“你中亿元大奖了?不会吧?”杨守志说。
“没错,是我中的。”我说。
“我靠,那太好了,”杨守志握着我的手哆嗦着,“太好了,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人家中大奖,你激动什么?还找到组织了?”陈小莉说。
“起承,你赞助我点钱。”杨守志说。
“你这人怎么上来就问人要钱?有没搞错?”邱海军说。
“没搞错,我要是张嘴要钱,起承肯定给我,我说的没错吧?”杨守志说。
“我知道你要钱干什么,先把精力用在这个案子上,案子破了,我就赞助你。”我说。
“好,一言为定。”杨守志拍了我一下肩膀,“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差点就死在山洞里了。”
起承,我也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我,我想开个饭店。邱海军说。
“我想换辆车开。”陈小莉说。
“你呢,罗东信,我可以赞助你点钱。”我说。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老婆和孩子。”罗东信咬牙切齿地说,“谁杀了我老婆孩子,我就杀光他全家。”
“泥马的就知道杀,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点。”我说。
“我怎么想得开,如果你老婆孩子被人jian杀了呢?你能想开?”罗东信说。
“我不想再和你多说一句话。”我说。
“我们都能理解,东信,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陈小莉说。
“起承,我刚才给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想开一家饭店,想开一家海鲜饭店,我知道你喜欢吃海鲜。”邱海军说。
“好吧,我同意,你来找地方。”我说。
“太好了,起承,你就是我亲哥,亲大爷,我爱死你了。”邱海军说。
“你犯病了,别忘了,你比起承年龄大,你喊他爹算了!”杨守志说。
“哎,你们都是见钱眼开啊,太不像话了,”陈小莉拉了拉我的胳膊,“哥,我的亲哥,把你那宝马送给我好不好?”
“我的姐啊,别说宝马,你就是要我这人,我都给。”我说。
“坏死了,小样。”陈小莉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我告诉杨柳月,让她好好收拾你。”
“杨同志,你要钱干什么?”邱海军问。
“他要买挖掘机。”我说。
“不买,那东西太贵了,我想租台挖掘机。”杨守志说。
“弄挖掘机干什么?”陈小莉说。
“挖人家的祖坟,”我说,“他要去奉阳沟挖坟。”
“还惦记着李自成的宝藏啊!”陈小莉说。
“那可是一块块百多斤的金砖啊。”杨守志说。“我也会一夜暴富的,你们放心,这叫,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当然,最重要的,如果能发现李自成的宝藏,那就太有成就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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