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打钱过来?”
“明天吧。”我说。
“那我走了,谢谢了。”毕海霞转身离去。
妈妈抱着丫丫下楼。
“她走了?”母亲问。“你怎么还给她钱啊?”
“不说这个了,妈,丫丫以后你带着吧。”我说。
“哎!”母亲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呢?小的这样,老的也这样,可怜这孩子了。”
“妈,你好好看着丫丫,我出去办点事。”
“好,好。”母亲紧紧地抱着丫丫。
“你轻点,别吓着孩子了。”我说。
“嗯,你走吧,快去快会。”母亲说。
买了仇朗要的工具和一些吃的东西送上了尼姑庵。
仇朗说去金库的事要过几天才能去,他要和郑全拼准备一下进仓库的事情,说还要下山去演练一番,我也懒得再问,先下山了。
卓依云打电话让我去机场,说有个女孩想见我。
我开车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下了车,卓依云冲我招手,然后她指了指天空,我看到一架飞机腾空而去。
我走过去,“是谁想见我?”
“想见你的人在飞机上了,你招招手。”卓依云说。
“我招手她也看不见了,谁呀?”
“万蓉蓉,是她想见你,她去日本留学了。”卓依云说。
“怎么不早点给我说,我还能见上一面。”
“她见了你,就不会走了,还是别见的好,你现在也来了,也算是为她送行了。”卓依云挽着胳膊。“我们回去吧。”
“你放手,这会让别人看到的,我们去哪?”
“去我家吧,老斐今天早上飞去北京了。”卓依云捏了一下我的耳朵。
开车去了卓依云家里。
刚坐在沙发上,就被卓依云推倒了。
“这么着急啊?”我说。
“想死我了。”卓依云脱我的裤子。
“能不能去楼上卧室。”我说。
“来不及了,亲爱的。”
我和卓依云从沙发上滚落在地板上,然后又在楼梯上忙了一会,换了好几种姿势,直到我精疲力尽。
“每次都被你掏空了。”我说。
“是你掏空了我,连我的心也掏走了。”卓依云说。
“是吗?”我捏了捏她的胸。
“起承,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十八岁的时候,十八岁的花季。”卓依云咬着我的手指。”
“你十八岁的时候也做过这事?”我问。
“做过,和一个陌生的很成熟的又很帅的男人。”卓依云说,“就那么一夜,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像梦一样,你长的有点像这个男人。”
“我的十八岁苍白的要命,打飞机经常一打就是一夜,哎,虚度年华啊,我想睡了,就这么睡在你身上。”
“好啊,你睡吧。”卓依云搂着我的脖子。
在我闭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一只猫从围墙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