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多么富有,学识有多高。如果他是个初中生,是个脚踏实地,憨厚的,心底善良的男人。张凡都会举手,外加上他的双脚,他一百个点头同意。
然则,对方为何偏偏是周扬?那个从头到脚,甚至连他的呼吸都让张凡感到无比恶心,外加上呕吐的男人。要这样的人作他姐夫?下辈子吧。
如果张静依然继续的执迷不悟的话,张凡或会考虑把周扬被整残废了,真是希望那天不要到来。
两姐弟一路会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到家时,张凡又是发现,徐老头子又是神秘失踪了。
唉……
张凡现在心情很烦闷,他也懒得去关注那个疯癫的老头子。
“姐,你口渴不,我给你去倒水。”
张静沉默的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她的神色淡淡的,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对此,张凡心中也是没辙。
“不!谢谢了!我不渴!小凡,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了。”张静话说的很平静,“你知道吗?你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的脾气很冲,我也不要求你去改变!可是你能不能好好的控制一下你的脾气,不要动不动就……”
“周扬是个烂人,面对他,我无需控制。”张凡认为他并没有什么错。
如果换成是另外的人,张凡会以礼相待,他发誓,他绝对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可如果此事放在周扬的身上,本质不一样了,张凡他无法做到心平气和跟烂人交谈。
“唉!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判断出一个人的好坏之分,我有明断是非的能力,我不是傻子。小凡,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张静忽然发现,她今天跟张凡的沟通,真的是很困难,“你说周扬是个烂人,我并不这么觉得,他风趣,幽默,一身学识很广泛,而且他对我还一直都是彬彬有礼,你说像他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是你口中的烂人呢?”
张静喘息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他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堪,一无是处。反而是你小凡,你脾气冲,遇事容易冲动,很少考虑到自己会给自己招惹到什么样的后果,你就是……”
“姐!我不知道周扬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吸引了你!但是,我可以拿我的人格对你保证,你刚才说的,那只是他的表象,他的为人,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行,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一直认为我在贬低他,损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对于那样的人,我张凡真的是不屑一顾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累了,先回房了。”
张凡今天很失望,也是很失落。
因为周扬的无端介入,将他的计划全部给打乱了。原本他对张静眼疾的治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在这两天中可以施针了。
然而,人算真的是不如天算。一切都乱了,散了。或许,他们都需要一段时间来平静。带着负面情绪治疗,这是医者最大的忌讳,张凡自然不敢贸然下针。
何况现在的张静,好像对张凡这个弟弟也是有所不满。这是他们姐弟两有史以来最大一次的不欢而散。
张凡一直昏沉沉睡到第二天。他竟是想不到,下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匆匆赶往了医院。
可当张凡前脚尚未踏进医院时,一阵无比嘈杂的,又是敲着铜锣的声音,纷纷扬扬的蔓延在周边的空气中。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医院大门其刷刷的摆放着十余个白色花圈,几乎要把医院的大门给围堵的水泄不通。
连医院大门的保安亭子,也被侵占了。一群蜂拥的人,在医院门口又是大叫,又是大哭的,又是一边敲着铜锣的,一片嘈杂的震耳欲聋。
张凡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他赫然发现,在此医院闹事的,不是大妈,也不是大爷,而是一群二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连同医院的收费大厅,大门,玻璃碎了一地。黑压压的一群人,不少百人之下。
好个嚣张的瘪三啊。
张凡一个不小心踩住了某个正在敲着铜锣的年轻人,见不是自己人,那敲着铜锣的年轻人狠狠唾了张凡一句:“草你大爷的,不长眼睛啊?乱窜个啥事?没事滚一边去!影响大爷哭丧。”
张凡本来心情就不好,无端被人唾骂,加上那铜锣敲得叫他心更烦,一巴掌轮了上去。一个耳光愣是把敲着铜鼓的年轻小伙子扇在了地上。
铜鼓哐当的掉在一边,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麻痹!谁他妈在打我的人”一个头顶上佩戴着一块白布的男子从人群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