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儒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恰好相反,这个秀才不仅不是大儒,而是一个声名赫赫的武师。
耀华武馆馆主,宫守义!
此时,宫守义见到张放和白展义进来,不经间冷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问道:“白馆主,找宫某有何事啊?”
听着宫守义这有些冰冷的声音,白展义神情微变,身体也微微弯了下去,恭声说道:“宫馆主,在下管教不严,孙儿才闯下如此大祸,我此次带我这孙儿一同前来,便是为了向宫馆主和少馆主赔罪而来。”
“赔罪?”宫守义冷笑一声,说道,“你这外孙好生手段,我儿与他无冤无仇竟然将其打的面目全非,这是何道理?”
“宫馆主,事情我已经听我这孙儿说了,他在动手之后也有悔意,所以才亲自登门向宫馆主赔罪。”白展义一边说道,一边暗示着张放。
在看到外公的暗示之后,张放神情微微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向前一步走到了宫守义的面前,抱拳躬身说道:“宫馆主,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的儿子打伤的。”
“哦?听你这意思只要不是将我儿打伤即可?”宫守义冷声问道,言外之意还是怨恨张放暴打宫泽宇。“我儿是耀华武馆的少馆主,你明目张胆的将我儿打伤,可曾将我耀华武馆放在眼里?”
“宫馆主,你为何不先打听打听你儿做了什么好事?”听了宫守义的质问,张放的脾气也上来了,站直身子反问宫守义道。
听了张放的反问,宫守义眼睛微微一眯。宫泽宇干了什么好事他当然知道了,但是宫守义没想到张放竟然敢直面质问自己,这哪里是来赔罪的,简直就和上门讨要说法似得。若是姜家的人,宫守义兴许不会计较,但是张放作为打伤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竟然反过来质问自己,宫守义顿时火冒三丈。
“白馆主,你这外孙可管教的不错。”宫守义斜眼看向一旁冒出冷汗的白展义说道。
见到宫守义将矛头转向自己的外公,张放更是冷笑一声,说道:“宫馆主对自己的儿子管教的那可是更加不错啊。”
张放这一句话顿时让屋内的火药味更加的浓烈,犹如一剂催化剂一般,让宫守义差点破了运气,猛然一瞪眼,喝道:“你……”
“宫馆主还是先研究一下如何管教自己的儿子再来评论别人如何管教自己的孙子。”张放完全没有感觉到气氛已经快要冻结了,依旧持续的添加催化剂。
“好狂妄的小子。”宫守义已经压抑不住自己体内爆发的情绪,“既然你外公管教不了你,那就让我代为管教管教你,将我儿打成重伤,我岂能轻饶于你。”
听了宫守义的话,白展义脸色煞白,但却并没有慌乱,眼睛不停的眨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这时候,屋内其他耀华武馆的武师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只要宫守义一声令下,这些武师恐怕立马会冲上前来将张放拿下然后听凭宫守义处置。
反观张放,这个三言两语就将宫守义那伪装的大儒面具撕得粉碎的罪魁祸首反而一脸淡然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