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独孤连城之后,回到屋里的阮无双浅眠了一会,稍作调整后,便一番整理,问了许志叶家在何处后,便出了门。
自然的逍无忌也跟着她一同前往叶家,商贩行人来往的大街上,逍无忌见阮无双不时的打哈欠,眉头浅皱,问道:“小丫头,既然还困,为何不在睡一会?那叶家就在那里,还能跑了不成?”
逍无忌自是不知道阮无双为何如此困乏,若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不会是这一番口气了。
阮无双抬手揉了揉泛酸的眉心,不是睡不睡会的事,而是她心中繁复得很,睡也睡的不安稳,耽搁时辰不说,还一处都讨好不得,况且当下找到当年皇银失踪一案的线索才重要的。虽然她心中早有准备,皇银失踪一案牵扯的一门九族,就算叶家真的掺和过,问也是问不出什么,不过是去打探打探,在做下步准备。
“不是怕他跑了,是赶紧办完事,早安心。”阮无双懒洋洋的道,顺带瞧了眼看着永远都精神十足的逍无忌,她真不明白他那里来的那么多精力。
“不就是送一封信吗?这事好办,要不我帮你送去不就成了?这样你还能去睡会。”逍无忌一片赤诚之心的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见她如此疲乏,心中不免一阵心疼。
闻言,阮无双却是笑了起来,眉眼中皆是盈盈巧笑,她知道逍无忌是关心她,可这信,她还非得自己去送不可,假手不得,这不仅仅是送信那么简单,她还有要事要办呢!
“逍无忌,你何时如此客气了?”
本想与他说两句交心的话,却不想出了口竟成了打趣的口吻。
“小丫头,你这是怪我以前对你粗鲁了吗?”
颇为委屈又带了几分暧昧的意味在里面,不知不觉竟有撒娇的感觉在里面,听得阮无双心中一阵恶寒,顿下脚步,带着嫌弃意味的抬眸看去,逍无忌恰到时机娇媚的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这……阮无双的嘴角不由抽搐着,她突然发觉她还是不够了解逍无忌这个妖孽。
恰在此时一道闲言碎语传进阮无双的耳中。
“哎呦,两个大男人说话竟是如此的让人恶心,还小丫头?这大白天的还真是伤风败俗。”
“可不是,造孽啊!白瞎了生的如此俊俏,可惜喜欢男人。”
闻言,阮无双与逍无忌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一时间竟是无语凝噎,她现在的模样在外人看来的确是个男人,这落人的口实,还真是找不到一丝反击的理由。
逍无忌见阮无双一脸的扭曲,心中不觉好笑,轻咳了一声,他侧眸看向还在闲言碎语的两个中年女人,慢条斯理的踱步过去。
“小爷就喜欢男人,怎么就伤风败俗了?”嚣张的气焰,加之那撸起来一般的衣袖,贯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倒将那两个女人吓得不轻。
闻言,阮无双强忍住心中的笑意,看着被逍无忌气的脸一阵黑一阵青的女人,绕有兴味的眸子一下了来了神,索性抱臂在一旁看起了热闹来,原本的疲乏也被这一茬消得一干二净。
“神经病。”那两个女人落下这么一句话便跟落荒而逃的兔子似的一溜没了影。
“哈哈……”终于阮无双忍不住笑了起来。
见阮无双大笑起来的模样,逍无忌眉梢一挑,嘴角微勾,嗯,看来这下她是不困了。
“这下不困了吧。”他笑言,他就是故意这样的,换她一笑倒也值得。
“嗯。”她点头不停,扶着笑得酸酸的小腹,道:“走吧。”
“好。”话落便跟上了她的脚步 。
阮无双瞧着眼前有些年份的叶府大门,高悬在府门之上的大红牌匾因着年份的关系,已然落了漆,门前两只石狮子傲然而立,大门紧闭,按理说若换做以前叶府门前定然门庭若市。
可自当年皇银失踪一案过后,叶家便开始败落了下来,本来押送的皇银失踪,按理应该会被诛九族,可听说当年有大臣说若灭叶家,皇银失踪一案便会成无头案,所以叶家才能存活到现在。
逍无忌瞧了阮无双一眼,便自觉的上前抬手瞧了瞧门,不多时便有一个身着灰色旧衣的小厮打开了门,自门缝打量了阮无双二人一眼,问道:“不知二位公子有何事?”
“我们受人之托,特来求见叶老爷,烦请通报一声。”阮无双道,她若直接说是受叶竹馨所托前来,恐怕连那叶霍的衣袖角都见不着,因着叶竹馨说过她曾经为了嫁给墨清羽与叶霍脱离了父女关系,虽然经年已过,加之叶竹馨好歹也是叶霍的亲生儿女,可若叶霍已然铁石心肠了怎么办?
所以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点明是受何人所托。
“两位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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