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
“夫……夫人……”七邪无力的趴在地上,眉心紧皱的望着被逍无忌控制住的阮无双,眸底闪过一抹自责,主子对不住,是七邪没保护好夫人,蓦然嘴角溢出一大口血,随即便睁着一双既有自责又有恨意的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
“七邪。”阮无双瞳孔微微一缩,悲戚的唤道,于是气急攻心之下,加之本就身有蛊毒,顷刻间她额间冷汗无数,眼前一黑,喉咙一阵腥甜便一口血喷了出来,紧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阿阮。”逍无忌心惊的唤了一声,手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一探,她的身子竟是如此虚弱,才几月未见而已,怎么会这样?眸光落在她苍白无色的脸上,此刻他才发现她的脸色竟是如此的苍白的可怕,来不及多想什么,他扫视了一眼已然死透的七邪,随即抱着阮无双便施起轻功,急忙而去。
阮无双醒来之时却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揉了揉泛疼的头,也不知自己是昏睡了多久,扫视了一眼四周,眸子不由微微一眯,那晚七邪死在了逍无忌的手中,而自己后来昏死过去了,那么这个地方是逍无忌的地盘?
正想着,便只听“咔滋”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定睛一看正是端着药走进来的逍无忌。
“阿阮,你醒了,可感觉好些了吗?”逍无忌见她醒来 不住的粲然一笑。
她却是面色一冷,微微别开眸子,不知为何她现在看着他便觉得心中有口气难舒,更是莫名的厌恶。
见她如此便是不想搭理他,而他也不恼,而是端着药走到了床榻之前,自顾笑道:“来将这药喝了?”
岂知阮无双却是突然抬手一拂将他端过来的药推掉落在地上。
“呵?想毒死我吗?”阮无双冷言冷面的道,直视着他的眼底满是银翼的厌恶之色。
逍无忌面色微微一黑,随即却又勾唇笑了起来:“阿阮,我说过这世间,我就是伤害任何一个人,也绝不会伤害你,只不过这药,你却是得喝的。”
尾音骤然一沉,着了几分不可抗拒的意味在里面。
“我不喝那又如何?”阮无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道,今日她便看她不喝,他想将她五马分尸还是碎尸万段。哼……
“阿阮,由不得你。”逍无忌亦是十分坚决的道。话落,便吩咐了候在外面的侍卫再去厨房取了一碗过来。
“逍无忌,我说过由不由得我,不是你能决定的。”阮无双嗤笑一声道。
“阿阮,我从来都能够决定,只不过我让着你罢了,只不过这次的确由不得你。”逍无忌淡淡的道,话音方落,便看她面色一凝,似有动作,他却先她一步将她给控制住了。
“我不喝。”阮无双挣扎着晃动脑袋,最后那药却是没多少入她的口中,逍无忌眼眸微微一眯,蓦然笑道:“看来阿阮想试一试别的方法。”
闻言,阮无双的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只见逍无忌将那药喝了进去,而后含在了嘴里,最后竟使一口一口将之渡进了她的嘴里。挣扎间,阮无双蓦然瞥见他怀中险些落出来的东西,她心中一惊,墨家机关术的古籍,怎么会在他那里?难道那时消失的墨家机关术古籍,其实是被逍无忌拿走了?思及此,她的眸光蓦然一寒。
药后,阮无双厌恶的抬手一擦嘴角,看着他的眸光冷入骨髓,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恐怕逍无忌已经被她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了。
“你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好好准备一下,后日我们便成亲如何?”逍无忌对于她的举动丝毫的不以为然,他知她现在厌恶极了他,但是无碍,他爱她便足够了,而他只是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似在回味她唇瓣的味道。
逍无忌的话让阮无双不由心中一震,她身上的蛊毒解了?现在回想起来,她才发现竟是没有之前那种心口痛的感觉了,只是跟他成亲不可能。
“我答应你了?”阮无双冷笑道。
“不,我不是寻求你的答应,只是通知你一声罢了。”逍无忌邪肆一笑,那看着她如狼似虎的表情,让她心中不由一阵发虚,毕竟她可不是逍无忌的对手,若是他真的欲行不轨,恐怕她便是待宰的羊羔,毫无还手的机会。
还是先稳住他,寻个机会逃出去才是,思及此,她敛了敛神,却未在说话,坚持逍无忌的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阿阮我便是喜欢你这审时适度的这一点,哦,对了,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宿州城那满天乱飞的蛊虫会不会将独孤连城吃得一点骨头都不剩。”逍无忌似笑非笑的道。
闻言,阮无双心中一跳,转而一寒,逍无忌这是在威胁她,不过墨家机关术的古籍既然在他身上,加之蛊虫,也难怪能将独孤连城困住。但现在她也被困在了这里,月牙琴又不知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她怎么去救独孤连城?思及此,微敛的柳眉不由紧皱在一起。
瞧了眼不知在想什么,而默不作声的她,他的嘴角微微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