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另一只手,包着厚厚的纱布,白的透红。
陆言放下了这一只手,再是无奈的动了动那包着纱布的手,晃来晃去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呆滞的目光看着这只手,陆言她就坐在床上,连心情都变的呆滞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能利用这只手干什么。
能干什么呢~
难道就像现在这个时候一样晃来晃去了吗?
目前,陆言也只能是想到这一个用处了,因为它一点疼痛都没有,所以,就算怎么晃也不会感到一点疼痛。
“儿媳妇你在什么做什么?”席母从熟睡中醒了过来,她看着陆言的这一个动作,忧心的问道。
“啊?”陆言反应了过来,小眼神看着她有些发愣,当注意到了自己手时,她才匆匆的放了下来,口中吞吞吐吐的回道:“没,没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手!”席母已经注意到了,她突然的坐直了身躯,精神也在这一刻变的清醒了过来。
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到了陆言的面前,手掌动了动,示意她把手伸出来,“快点,你要是不伸出来,那么我就生气了。”
“没……没事的。”陆言迅速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口中不愿意让她担忧的说道:“就是刮到了皮,根本没有的事,我自己我难道还不了解吗?”
“你自己,你当然了解,可是,就算是刮到了皮,那么就消毒再是贴个创口贴就行了,这至于包着这么厚的纱布吗?”
语落,席母继续的劝阻道:“你伸手出来,我帮你拆开纱布,不然怎么厚的包着该捂坏了,你说是不是?”
“啊?”陆言紧张的啊了一声,一边在不断的摇着头,道:“真的没事,您就不用担心了。”
“停停停……”席母制止了陆言的这一个摇头动作,关心道:“你的头是伤着的呢,别摇头,摇头这个动作肯定也对头部的痊愈不好。”
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再一次的制造出一个伤口,因为陆言是因为车祸,再是因为, 从楼梯上滚下来,这头部已经造成了多次的伤害。
而现在,再一次的头破血流了。
可……
陆言仍是清醒的,她脑中的思路,任何一件事,都是再清晰不过的了。
甚至是,每一个人都在她的脑海里深深的印着,而席沐琛呢,他本就是一个身体比较强壮,再是抵抗力比较高的。
但是,他却仅仅是因为头部受到一次的伤害,那段重要的记忆便从此的离去了。
陆言在席沐琛失忆的时候她是想到了无数个让席沐琛恢复记忆的方式。
就连电视剧里,那些就用棒子,再一次的敲下,人原本受伤的那个地方,这样的话,有些还真的是成功的。
可是,陆言认为这是不可靠的,难道这样不会是让患者再一次的受到伤害吗?
陆言她有怎么舍得敲席沐琛的脑袋,然而,还有的是,陆言会有机会近席沐琛的身,甚至是敲下那一棒吗?
这好像是不存在的。
回忆到这里之时,陆言忽的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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